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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母報仇,萌娃炸翻渣爹婚禮現場!》第1011章 冒充捐贈者

第1011章 冒充捐贈者

    眼前這個男人穿著與他相似的病號服,可瘦修長,尤其是雙,比他長了一截還不止,的腳踝,發力時能約看到青筋。

    年也說不出那是種什麽覺,看到男人的第一眼,就隻覺得眼前這人一定是自己不能惹的,把罵語咽了回去。

    霍北梟是被嚇到了,往後退了一步,麵上不顯慌緒,淺眼眸淡淡瞥了他一眼。

    “是你撞上來的。”

    年晃了晃子,一屁坐在地上。

    “明明是你把我撞倒了,你看我這……”

    病號服下的腰腹纏著繃帶,因為他的劇烈作,傷口些許崩裂,白花花的繃帶上浸染了跡,鮮紅地暈染開來。

    霍北梟眉頭鎖,懷疑他是不是想瓷。

    下一秒,哭鬧的病人家屬被護士哄住,勸著拉著往病房裏去,走廊空了出來,路過一個醫生看到他們,倒吸了一口氣。

    “霍先生,你沒事吧?”

    醫生倒是沒注意倒地的年,相反看到了霍北梟有些蒼白的臉,雙仿佛是僵住了停在原地。

    “沒事,傷口有點痛。”

    霍北梟剛剛沒有在意,現覺到了腹部大概是被撞到,不知有沒有繃開,痛逐漸傳過來,他連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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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看出了他的尷尬境,也不損他麵子,來回念叨著那句話,朝護士臺招了招手。

    “你的傷才剛開始愈合,我就說不要大幅度作吧,趕,我護士來送你回去。”

    不一會兒,一個年輕護士小跑過來,先看了一眼倒地的年,仿佛習以為常,倒是對霍北梟格外關照。

    “霍先生,請跟我回去吧,我替你看一下傷口需不需要換藥。”

    年一看他們都不搭理自己,尷尬地將病號服整理好,指責醫務人員不稱職。

    “你們怎麽能這樣!看我倒在地上,一句也不問,倒是關心這個站著好好的!”

    年輕護士無奈歎息。

    “這次又是怎樣?傷口繃開了還是別人把你推倒在地上的?”

    霍北梟驚疑地看向年,上下打量,見他的臉一陣紅一陣青,張了張,想要辯解什麽。

    還是顧及年輕人的臉麵,霍北梟也不打算跟他計較,收回了目

    “算了,我看大家都沒事,就先回去吧。”

    醫生還有一臺手要做,直接離開了,留了個護士在這裏。

    年的心有些複雜,想起醫生喊他什麽霍先生,態度有幾分敬意,猜測是什麽了不起的人,心思頓時活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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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霍先生是吧?”

    霍北梟沒有回答他,隻是抬了抬下,示意他說話。

    “是我不當心撞到了你,不好意思。”

    年變了一副臉,看似真誠地朝他道歉鞠躬,手扶著自己腰腹傷,作出強忍痛苦的表,妄圖博得男人的同

    可惜霍北梟也不是傻的,假裝沒見到似的,側過頭問護士。

    “我什麽時候能拆線?”

    護士攙扶著他的胳膊,往病房的方向去,一步步慢慢挪

    “等傷口愈合了就能拆。”

    他急著拆了線出院,又問。

    “什麽時候能愈合?”

    護士再答。

    “這要看你的恢複能力。”

    仿佛是說了一句廢話,霍北梟頓自己出院遙遙無期,愈發地想念妻子。

    誰能想到盯著他背影的年,在他進病房的下一秒,就跑到了護士臺,打聽這個病人的況。

    起先護士們還不樂意說,怕他傳出去,給醫院帶來不好的影響,還是一個路過的護工多,提了一句。

    “前幾天我不小心聽到他打電話,在查是哪個好心人給他捐的腎呢!”

    年雙眼一亮,立馬抓著護工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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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找到好心人以後打算做什麽?”

    護工腳步停頓,掀了掀眼皮思考。

    “可能是要給報酬道謝吧,像他這樣的有錢人,幾十萬都是灑灑水的,你沒看到他住的那個病房嗎?單人間,又有沙發電視機,一天說也得這個數!”

    布滿細紋的手掌攤開,大拇指彎屈疊在手心裏,豎起四指頭。

    其餘的信息,他問不出了,也就作罷,尋找捐贈者這一條,也夠他發揮了。

    他悄然走到了霍北梟的病房門口,看著裏麵的護士查完傷口,囑咐了一句不要水後離開,便敲了敲門。

    “霍先生,我是剛才那個……”

    裏麵的人剛躺下,懶懶地抬了抬眼皮,低沉地“嗯”了一聲,表示知道。

    “剛剛沒撞傷你吧?”

    年走進去,小心翼翼地試探。

    “傷口沒繃開,不用道歉了。”

    霍北梟看穿他想說什麽,語氣淡淡的,沒有與他談的意願。

    “我做事有點莽撞,你原諒我最好了。”

    他自言自語地開始嘀咕,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對方聽見。

    腰腹部的跡浸染到了病號服,鮮豔的頓時引起了霍北梟的注意。

    “你的傷口,最好去理一下。”

    年愣了一下,猛然反應過來,低頭盯著傷口,苦笑一聲。

    “沒關係,你不說我都要忘了,前陣子我做了個移植手,也不對,其實我是給別人捐了個腎,本來是很好的。”

    男人懶散的眼神瞬間神起來,猶豫而遲疑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你怎麽會想到要捐腎?”

    年抿了抿,下意識地索了一下繃帶打結的位置,那裏的傷口還未恢複,明明很痛,但他就是會為了錢瓷的格,無所不用其極。

    “說起來,我也是半自願的,聽說對方是意外傷,腎髒已經不能用了,我又恰好缺錢開刀,跟醫生商量了一下,能不能用腎抵手費……”

    說起來還有些離譜,年也反應過來這個問題,接著說道。

    “結果醫生沒答應,說醫院裏沒有這樣的規矩,我想著既然都要開刀了,就把腎捐給那個需要的人吧,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故事的反轉讓霍北梟驚得直起子來。

    “你生的什麽病?”

    年指了指自己的心髒。

    “娘胎裏帶出來的,不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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