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寶今晚很開心,小臉上一直洋溢著笑容,讓人看著也忍不住心生歡喜。
吃過一些菜后,幾人端起酒碗開始喝了起來。
說起來這還是錦寶第一次喝自家釀的烈酒。
聞起來香的,于是猛地喝了一大口,當酒水進口腔的那刻,一張小臉皺了一團兒。
辣~
雖然跟海棠閣的比起來味道好了一些,但還是不好喝,跟果酒沒得比。
怪不得在家的時候爺爺他們都不讓嘗。
“咋樣?好喝嗎妹妹?”鄭加端著酒碗,看表古怪,問了一句。
錦寶搖搖頭,老實回答道:“不太好喝,但是比上次喝過的味道要好一些。”
鄭加點點頭,轉頭跟小臨說道:“既然不好喝,那咱們慢慢喝,別像上次喝那麼急。”
小臨點點頭,腦子里想的全是花。
王神醫笑著搖頭道:“你們這些小娃娃,不懂得品酒,這酒給你們喝可惜了。”
他這輩子喝了那麼多酒,只有鄭家釀的才稱得上瓊漿,又怎會不好喝。
“師傅這話說的不對,就是因為我們喝的,所以才不懂得品酒,喝得多自然就懂得了。”錦寶又輕抿了一口,皺著小臉說道。
喝了那麼多年的果酒,豈能輕易就怕了烈酒。
“說的好,老夫像你們這個年紀的時候,那也是酒桌上的常客,只要不喝的酩酊大醉就行。”
小酒怡,大酒傷,淺酌幾口也是人間事。
鄭加聞言輕抿了一口,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喝,于是一口全干了。
這豪爽的勁兒看的王神醫目瞪口呆。
“小子,酒可不是這麼喝的,照你這樣喝的話,要不了兩碗你就該倒下了。”
饒是他喝了這麼多年的酒,也不敢這麼個喝法。
“怕啥,上次我們在海棠閣喝了兩杯,也沒見怎麼著。”
除了昏昏沉沉的有些犯困以外,也沒有什麼其他反應。
王神醫白了他一眼,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杯子哪能跟碗比。
隨后又端起酒碗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酒剛喝進里,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
海棠閣?
“咳咳咳~臭小子,你說你們在哪兒喝酒來著?”
他猛咳了一陣,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滿臉震驚。
鄭家這兩個小子才多大,怎麼能去那種地方,簡直是胡鬧。
鄭加不好意思的鼻子,解釋道:“妹妹他們也去了,我們就是在那里喝酒吃菜而已。”
這段時間他已經弄明白海棠閣是什麼地方,早就后悔的腸子都青了,還沒有回村,就覺屁開始作痛。
王神醫聽罷更加無語,乖徒弟竟然也跟著去了,罵又舍不得罵,教訓也晚了,還能怎樣,憋著吧,回去告訴鄭家人,讓他們好好管管。
想著,又喝了一大口酒,心里舒坦了一些。
提到海棠閣,錦寶看了一眼旁的紅纓,見神如常,才放下心來。
紅纓自然沒有放過的小作,嫣然一笑,眸子里的更加和。
大家一邊吃菜,一邊喝酒,不知不覺錦寶面前的一碗酒已經下肚,小臉紅撲撲的。
無心想阻止,卻被拉著一起喝,此時也是喝的兩頰泛紅,雙眼迷離。
桌子上也就剩下王神醫、無言和紅纓還跟沒事人一樣。
紅纓在海棠閣經常喝酒,酒量好也不奇怪,倒是無言讓人刮目相看,陪著王神醫喝了兩碗酒,一點反應也沒有,跟喝水一樣。
錦寶看的只咂舌。
小臨雖然喝的有些迷糊,卻還是不忘自己心心念念的花。
吃了兩口菜就追問道:“花好了沒有?能不能吃了?”
鄭加的一碗酒喝的太猛,此時有些上頭,渾散發著興的勁兒。
他猛地拍一下大,大喊道:“呀~花,我的花。”
喊完就跑到火堆下面了起來。
無心搖搖頭,想甩掉迷糊的覺,發現只是徒勞后,便撐著桌子站起,把烤好的野取下來一只,放在桌子上。
因為他們人多,怕做的了不夠吃,便一下子做了六只野,烤了三只,花做了三只。
看著桌子上已經消了一半的盤子菜,看來今晚的野要剩下了。
又是烤又是花,滿院子都是香味兒,周圍的鄰居已經吃過飯了,也被這味道吸引的直咽唾沫。
“哈哈哈~香,真香,一口酒一口,快樂似神仙。”
王神醫喝的滿面紅,眼神里著喜悅。
鄭加見狀興的拿起酒壇,又把桌子上的酒碗全部倒滿。
“大家一起喝,我們來的時候帶了好多酒,管飽。”
已經暈乎的無心看著面前滿滿一碗酒,想拒絕又不知道該找什麼借口。
紅纓微微一笑,視線一直落在錦寶上。
見還要喝,小聲勸道:“還能喝嗎?這碗我替你喝吧。”
錦寶搖搖頭,咬了一口,然后端起酒碗再灌一口酒。
現在剛喝出味道,舍不得放下。
原來烈酒不但越喝越香,還能讓人忍不住興起來,喜歡這種覺,輕飄飄的,仿佛云端,整個人都著愉悅。
紅纓見開心的小模樣,無奈一笑,端起自己的酒碗一飲而盡,然后再次倒滿。
王神醫詫異的看著,只知道是錦寶買來的,卻不知道以前待在海棠閣,見喝了那麼多,依然清醒,忍不住夸贊道:
“老夫很見到子的酒量這麼好,紅纓姑娘真是海量啊。”
紅纓微微一笑,謙虛道:“好而已,不敢以海量自稱。”
王神醫點點頭,又拉著無言喝了起來。
錦寶沒管他們,自己坐在那兒一小口一小口的輕抿著,模樣好不愜意。
“小...小姐,還是別喝了吧,萬一喝多了難怎麼辦?”無心見錦寶還在喝,忍不住勸道。
錦寶擺擺手,眼睛里閃著亮,自信道:“不會喝多的,我酒量好著呢。”
直到今天才知道,原來烈酒比果酒更容易讓人上癮。
“咚咚咚~”
大家喝的正盡興,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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