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宜曾經也搜過關于霍宴跟霍家的關系,但是沒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賀今沉反問:“你問這些做什麼?”
“你也看見了許金那個死丫頭為霍家千金,我當然要問清楚點,免得后面出現什麼岔子。”
桑宜理直氣壯的喝了一大口果:“我這有備無患。”
賀今沉沉默了一下說:“跟霍宴的親生母親有關,本來霍老太太就不同意兩人在一起。聽說份有些特殊,跟霍宴父親在一起后,不久被仇家找上門,最后死了。”
“不是說份差距大,怎麼又說有仇家?”
“不太清楚,說什麼的都有,還有說霍宴母親是跑江湖的騙子,專門行騙,遇見霍宴的父親后想上金盆洗手,但被仇家找上門,還是死了。”
桑宜吃了一會兒瓜:“后來留下的孩子也被認為是私生子?”
“嗯,前面雖然擺了酒席,但沒有領證。從法律意義上來講,的確是私生子。再加上小后媽的手段,你懂的。”
“我懂,小后媽那種人,不得拼命抹黑前面那個生的孩子,好讓的孩子為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賀今沉:“你錯了,小后媽沒生孩子。雖然對外宣布是丁克,但小后媽經常跑醫院看生科,最終都沒有任何消息。”
“估計是虧心事做多了,所以沒有孩子。”
桑宜看見小后媽那個德行就討厭,跟看見許金一樣的。
休息了一會兒后,桑宜才換好服離開。
上車后,桑宜的肩膀一沉,側過頭,看見大魔王十分自然的把摟在懷里。
桑宜臉上的溫度升高了不,心安理得地靠在他肩膀上。
沒多久,賀今沉的電話響了。
桑宜看見來電顯示:媽。
這是賀夫人打過來的電話,桑宜不由得猜測是不是跟顧小月有關。
畢竟看得出來賀夫人喜歡顧蔓蔓的。
按照顧小月的德行,回去以后絕對會告狀的。
賀今沉看了一眼,沒接。
桑宜下意識開口:“你媽媽的電話,不接麼?”
“暫時沒必要。”
“這會不會不太好,你媽媽肯定是為了顧家的事來的。”
賀今沉握著的手:“所以沒必要接。”
“你這樣會讓賀夫人更討厭我,覺得是我影響了你,讓你變這樣。”
“賀士不得有人可以讓我變這樣。”
桑宜還是有些忐忑,大魔王刮了刮的鼻子:“我之前就說過,這些事你不用擔心,我來理。”
“男人都上這麼說,實際上婆媳矛盾都來自男人不作為,和稀泥。”
“放心,我一招就能贏。”
桑宜看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忽然腦子靈機一:“你該不會真的不行,但唯獨我不一樣,你這輩子要是不跟我在一起的話,你就只能當個太監?”
噼里啪啦說完后,司機的方向盤差點沒把住,已經用力在調整自己的表了。
他家這位,真的經常語出驚人啊!
賀今沉黑臉捂住桑宜的,手把擋板升起來隔開前后座以后,他咬了咬的耳朵:“我行不行,你今晚就知道了。”
男人最怕別人說不行這兩個字。
桑宜的了:“你別轉移話題,之前你就是這麼對你母親說的。”
記得很清楚。
賀今沉笑了笑:“沒錯,但這個心理問題已經好了。我現在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桑宜表示懷疑。
他們去了市區一家很出名的餐廳吃了高級牛排晚餐,旁邊還有人拉小提琴。
桑宜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拉著賀今沉胳膊說:“還真跟電視劇里面一模一樣。”
賀今沉把牛排切好后遞給:“開心麼?”
“的確浪漫的,但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尷尬。”
“我也不喜歡吃飯的時候有人在旁邊。”
兩人達一致,讓拉小提琴的人走了。
吃完飯以后,桑宜看見天空全是星星,天氣很不錯。
賀今沉順著的視線:“會用遠鏡麼?”
“不會。”
“我教你,天上的星星在遠鏡中會變得不太一樣。”
桑宜頓時來了興趣:“去哪兒看?一般這種設備都很貴吧,是不是要去什麼科技館?”
“不用,我家正好有一臺。”
賀今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兩人一起坐車回了壹號別墅。
不過下車的時候,桑宜卻看見院子里面停靠著一輛沒見過的豪車,忽然有種不好的預。
顯然賀今沉一眼就認出來了來的人是誰。
他垂眸看著:“等下你什麼都別說,我讓你回房間就休息,你就上樓。”
“應該是你媽媽來了對吧?”
桑宜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也接過賀夫人,知道這位以前有多討厭白茵茵,現在連白茵茵都不如。
賀夫人估計會更加生氣跟反對。
“天王老子來了都一樣。”
賀今沉主牽著的手,帶著就這麼走進了大廳。
桑宜本來還有些退,但這時候本沒辦法把手拿回來。
于是跟在賀今沉后,兩人就這麼手牽手,出現在了賀夫人的面前。
桑宜覺到賀夫人的致優雅表有些裂開!
賀夫人坐在沙發上,原本在優雅淡定的喝咖啡,結果抬頭看見桑宜跟賀今沉手牽手的樣子,郁悶得咖啡都喝不下去了。
把咖啡重重放在桌上,冷哼一聲:“兒子,我以為你不接電話是在忙工作,原來是故意不接我電話的。你知道做錯事,所以心虛了?”
這一開口就充滿了火藥味。
桑宜微微低著頭,扮演一個明角。
賀今沉語氣淡定:“約會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您之前不是一直催我結婚生孩子,我正在努力!”
“我讓你結婚生孩子沒錯!可我也沒讓你隨便找一個啊!”
賀夫人之前一直擔心,可現在擔心終于為了現實。
對兒媳婦的挑選標準很高的好不好?
如果真的找了桑宜,會被大家恥笑的!
桑宜看見賀夫人都快被氣哭了。
下一秒,賀夫人失的看向:“桑書,你之前是怎麼跟我保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