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讓他走。”
“可他已經在外面站了很久了,而且看樣子有見不到您就不走的趨勢……”
雖說現在在獨立州獨攬大權的是大總統,但是大總統剛剛解決了副總統,已經損耗了大量的力,人力,力,而歐家在獨立州更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存在,如果歐家能夠助力大總統,能為大總統的左膀右臂,那大總統的基事業將會更上一層樓,可若是要跟大總統作對,這種半年時間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大總統將會忙得焦頭爛額,憂外患。
現在的確不適合和歐家族鬧翻。
屬下明白的事,秦燃自然也明白,他煩躁的了疲憊的眉心,無奈嘆了口氣,“那就去見見他吧。”
一個假貨而已,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他倒想看看歐瀾折騰這麼一大出,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總統府大殿。
“歐家主請進。”屬下恭恭敬敬的在歐瀾彎腰做了個請的姿態。
歐瀾冷哼一聲,徑直朝大殿里走去。
與此同時秦燃端坐在大殿的王座,高高在上的著眼前,臉冷沉冰寒的歐瀾。
只不過歐瀾那張一向俊的妖孽一樣的臉上,卻一片狼藉,青青紫紫的,甚至眼窩都變得青紫。
歐瀾一向仔細護自己的形象,今天確實頂著這一臉的傷口來找自己,可以看得出來今天的事對他很重要。
“歐家主,是誰把你傷這樣?”
歐家在獨立洲也算是權勢滔天,秦燃倒是很好奇,到底是誰膽大包天,能對歐瀾下得了這樣的手。
“不小心磕了而已。”歐瀾不愿多提,“我今天來找大總統是有要事。”
“什麼事?”
“大總統明知道我來是做什麼。”歐瀾開門見山,他狹長的桃花眼眸跟秦燃雙目四目相對著,空氣無形之中滲出了點火花。
“你也是為那個假貨而來?”秦燃饒有興致的著他。
“也?”歐瀾俊眉峰皺起,“除了我,還有誰過來了?”
“實不相瞞,今天F果的冥王也為了他過來了,我倒想知道,這個假貨上到底有什麼魅力,讓你們一個兩個的都為了他來找我。”
“冥王?”歐瀾眼眸突然變得銳利,他面冷沉著,垂落在袖口的手掌心攥起。
冥王可不是什麼好相的角,這個人城府極深,行事狠辣,手段極其殘忍,他這些年一直都很低調,從來不曾有過他的消息,可為什麼突然出現了?還是沖著櫻而來?
而且櫻一出事他就過來了,怎麼消息如此靈通?
“沒錯。”秦燃好整以暇的著他,“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今天是為了要帶走那個假貨吧。”
“不過你已經來晚了,冥王已經提前一步把帶走了,現在他們應該坐在去往f國的的飛機上了。”
“所以你今天就算來找我,也是白來一趟。”
“冥王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突然出現?為什麼會突然把櫻帶走?”歐瀾檸眉。
“你問的這些我也想知道答案。”秦燃若有所思。
“大總統告訴的我這些都是真話嗎?還是大總統,為了敷衍我隨便編出來的一個借口?”歐瀾盯著秦燃,目犀利。
“我堂堂一個大總統還不屑于對你說謊。”秦燃冷嗤一聲,“我倒是好奇你們一個兩個的為什麼都為了來找我。”
歐瀾目沉沉的看著秦燃,他沉默了半晌,最終角勾起點弧度,“大總統,您口口聲聲說是假貨,那我都得問您,如果是一個真的櫻和一個假的櫻同時站在你邊,出現在你面前,你能分辨誰是真的誰是假的嗎?”
“我當然能。”秦燃不假思索。
他自己的兒是誰,難道他還能分辨不出來嗎?
“是嗎,”歐瀾角勾起點嘲弄的弧度,“希您接下來還能像原來那樣自信。”
“我還有事就先告退了。”歐瀾話音落下,隨后起離開。
在得知櫻被抓走的時候,墨冷淵就離開了,而接下來沒過多久,冥王就出現把櫻給帶走了。
如果說冥王在 F國那F國離著獨立洲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哪怕是坐飛機都至兩個小時。
而距離櫻被關在監獄里以及櫻被冥王帶走,這段時間也不過兩個多小時,從時間差上來看冥王,肯定是在獨立州,而且他很關注櫻的態,他肯定和櫻有什麼千萬縷的聯系。
這一切都太過于巧合。
這讓歐瀾不懷疑是不是墨冷淵和冥王有什麼關系,又或者說墨冷淵會不會就是傳聞中那個神莫測的冥王,所以才會在事發生的第一時間就出現帶走櫻?
為了證實這個猜測,歐瀾迅速回到了醫院,醫院果然沒有什麼人。
歐瀾找到了程瀟,“你們家主子呢?”
程瀟警惕地盯著他,“七爺的行程不是我能過問的。”
“那他是不是離開了醫院就再也沒回來過?”歐瀾再度出聲問。
“是又怎麼樣?”程瀟盯著歐瀾,在他眼里歐瀾就是罪魁禍首,如果不是歐瀾橫刀奪,非要奪走,七爺就不會大老遠的跑到獨立州來,更不會發生這麼多波折,出這麼多事兒。
這個歐瀾就是個害人,他還害的七爺中了毒,害得和爺兩個人……
如果不是自己實力不允許,他真想狠狠沖上去揍拿他一頓,但是現在他不能,現七爺還沒有下落,他需要在原地等待的七爺回來,他需要養蓄銳,不能打草驚蛇。
歐瀾眼眸閃了閃,或許他已經明白大概是怎麼回事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墨冷淵就是冥王。
這個世界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華國的一個娛樂圈的影帝是堂堂獨立這個大總統,而墨冷淵一個商人自然也是F國的一國之首。
華國還真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
如果冥王就是墨冷淵的話,那歐瀾就不擔心櫻的安全了。
只要跟在墨冷淵邊,櫻就會很安全,這一點他不得不承認。
而與此同時飛往F國的飛機上。
“你就是大叔,對不對?”櫻雪白的小手落在男人的面上。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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