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影帝呢,他有沒有事?”
“有點事,不過還好……”
夏妍無奈解釋,“昨天你的保鏢把他打傷了,傷到了腦子,不過好在只是外傷,還有點輕微的腦震。”
“但他的團隊不依不饒的,早上還差點跟你的保鏢打起來。”
薄靳淵那邊認為溫這邊無故傷人,非要溫給他們個說法。
但溫這邊沒來人,祁宴沒來,溫家哥哥們也沒來。
保鏢怕對方闖進來傷了溫,肯定是不放行的。
所以確實差點打起來。
不過對方懼怕溫保鏢的手,到底沒敢怎樣。
但林斯趁著薄靳淵昏迷的時候報了警,還非得說是溫指使保鏢打的。
警方這會還等著溫醒了問話呢。
夏妍一直在這守著溫。
于一和陳觀之也沒走。
他們去薄靳淵那邊了,想跟薄靳淵說說。
那種況下溫的保鏢也不是故意的。
真鬧到派出所,也太傷了。
“奇怪,祁宴和我哥他們不可能把我丟下的,除非他們出了事。”
“夏妍,你把我手機拿過來。”
溫心頭浮現出些許不好的預。
昏迷一會也就罷了,整整二十四個小時。
哥哥們和祁宴都沒靜,太詭異了。
夏妍剛把溫的手機遞過去。
病房的門便被人推開了。
溫急忙抬頭去,下意識的開口,“祁宴,你……”
結果來人不是祁宴,也不是哥哥們,而是的頂頭上司顧時遷。
“你醒了,有事沒事?”
“顧總?”
“你怎麼來了,是不是祁宴他…出事了?”
溫看到趕來的是顧時遷就更著急了。
掙扎著要下床。
顧時遷忙道:“沒什麼大事,祁宴他確實出了點小意外。”
“祁倦在那邊守著呢,做個小手馬上就好了。”
“什麼意外,什麼小手,怎麼就做手了?”
溫的緒非常激。
怕顧時遷騙,不是什麼小手而是大手。
顧時遷了眉心解釋,“確實是小手,肋骨斷了一,有點淤。”
“人如今已經在手室了。”
“等他出了手室,清醒過來,祁倦會立刻給你打電話,這樣你總該相信了吧。”
祁宴如今人確實在醫院來不了,但并不是做手,而是人昏迷著還在接治療。
祁倦又走不開。
畢竟他哥是在老宅傷的。
他現在本不敢讓祁振宏和黎云珠靠近一步,只能自己在那守著。
這樣一來就只能讓顧時遷跑一趟了。
“不行,我要回北城,我現在就要回去。”
“我得親眼看到他沒事才可以。”
砰!
溫非要下床回北城,誰都攔不住。
結果掙扎著從床上滾下來,摔在了地上。
渾上下一點力氣沒有,站都站不起來。
顧時遷看的頭疼。
他以為他是個會哄人的,至比祁宴會多了。
但現在他覺得祁宴的人實在太難哄了。
他真的招架不了。
這是不吃,好話歹話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這要他怎麼哄?
好歹把溫勸回了床上躺著。
顧時遷說話說的都干了。
最后還是打視頻給祁倦,祁倦接了視頻,拍了手室外面的照片,并且一再跟保證祁宴沒大事。
等祁宴醒了,第一時間和視頻。
溫的緒才稍稍穩定些。
如今的況算不上好,因此醫生的建議是至觀察完今天晚上才可以離開。
而且還要隨時去醫院復查。
溫掛了視頻,收到了溫司寒的消息。
他們已經往這趕了。
原來溫司寒的外公在國外突然不適,兄弟幾個擔心便連夜上了飛機。
結果他們才上飛機溫就出事了,飛機又不能調頭。
溫司寒的外公那邊還不知道什麼況。
索后來證實只是虛驚一場,老病了并無大礙。
溫司寒他們便忙著再趕回來。
這一來一回,可不需要二十多個小時。
只是詭異的是,太巧了,巧到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
溫醒來沒多久,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此時祁倦守在醫院里,氣的直罵人。
“二,老爺和夫人又又來了……”
保鏢著急的上樓來報。
祁倦氣的踹人,“他們幾個意思啊,來干什麼,拖著我大哥去跟那個人結婚,瘋了吧。”
“當爹的算計親兒子,有這樣當爹的嗎?”
“早知道是這樣的父親,還不如死了算了!”
“混賬東西,你說什麼,讓你父親去死?”
祁振宏上來剛好聽到這話。
黎云珠無奈的看了眼兒子,“你這孩子,再怎麼著也不能對你爸爸說這種話啊,快跟你爸爸道歉。”
“我道個錘子,道歉!”
祁倦冷笑一聲,指著黎云珠的鼻子吼,“媽,你也是真窩囊啊。”
“他都把人帶回家了,還差點生了私生子,你還這麼容忍他,你是天生頭上就長了點綠唄。”
黎云珠:“……”
祁振宏皺眉看著祁倦,“滾開,我不想跟你廢話。”
“不想跟我廢話怎樣,還想帶走我大哥,你試試!”
祁倦擋在祁振宏和黎云珠面前,“昨天是我不在,我若在,我連那個人一塊殺了。”
對祁倦來說這個家里,他大哥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小時候沒有他大哥護著他,安排照顧他的一切,他哪有現在的逍遙人生。
甚至他上學創業的事,都是他大哥一手包辦的。
這兩個人所謂父母,只會怪他不學無,就沒為他做過什麼。
祁振宏皺了皺眉,“今天我必須帶走你大哥。”
得知祁宴還沒醒,以防夜長夢多再生變故。
祁振宏打算把祁宴囚起來。
昨天是他大意了,讓人帶走了祁宴。
他兒子的脾氣他知道,如果不能完全將他控制住,后面會很麻煩。
他今天是做了萬全準備來的。
聞此,祁倦掉外套丟在一旁,“來啊,想把我大哥帶走,從我上踏過去!”
祁宴的保鏢在病房門口嚴陣以待。
他們只聽祁宴的,誰來帶走祁宴都不可能的。
但祁振宏今天也是帶了所有能打的好手來,非要把祁宴帶走不可。
江玄在病房里急的求爺爺告的,“祁總,祁總你快醒吧,外面天都變了。”
他著急的給厲北承打電話,“厲總,怎麼辦祁總他爸玩真的來搶人了。”
“這他媽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厲北承、祁宴還有顧時遷幾人都是過命的。
只是厲北承人在南城,和祁宴一南一北,隔的甚遠。
“我已經快到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帶走祁宴。”
“實在不行,就先把祁振宏那老東西抓了,明白吧。”
江玄:“?”
擒賊先擒王,想救祁總,先把他爹抓了,實在不行就地噶了算了。
哪有這樣坑兒子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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