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來吧,還帶什麼禮。”陸惜晚將果臺放到花瓶里,“先說好,太貴重的我可不要。”
“不貴重!”朗生怕不要,“只是一個小音響,方便你平常聽聽音樂之類的。”
陸惜晚打開看了一下,的確只是一個音響,“好吧,那我就收下了。”
見沒拒絕,朗一個送禮的,笑得比收禮的還開心。
“惜晚,你在做什麼?需不需要我幫忙?”他挽起袖子,想要幫忙。
“不用啦,”陸惜晚把他按在沙發上,“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可以挑一下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大家看的電影,最好是合家歡的那種。”
“好的。”朗很聽話地打開電視,開始尋找影片。
張程和陶芝是前后腳到的。
張程穿的很隨意,像是男大學生一樣,提著一箱啤酒就上來了。
陸惜晚無語,“我讓你買點飲料,你就買這個?”
張程哂笑:“小麥果也是果呀。”
陸惜晚翻了個白眼,“我可不喝,你趕下去買點碳酸飲料上來。”
“好吧好吧,”張程看見朗舒舒服服地坐沙發上,心中不平,“朗,走,和我一起下去買點飲料。”
“來了。”朗立刻放下遙控。
陶芝一只手提著蛋糕,一只手提著禮來的,“惜晚姐,喬遷快樂呀,這是我買的香薰機,希你能喜歡。”
“你買的什麼東西我都喜歡,”陸惜晚趕讓進來,“剛好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就可以用上,真是有心了。”
“你坐一會兒,很快就開飯了。”
這時,門鈴聲再次響起,陸惜晚正在切配菜,“芝芝,你幫我開下門,應該是張程他們回來了。”
“好嘞,”陶芝連忙過去開門,笑意滿滿的雙眼在看到門后的人時漸漸冷卻下來,“怎麼是你?”
周甜甜看到開門的人是陶芝時,臉上的笑一僵,“是你?惜晚姐呢?”
“惜晚姐在做飯,怎麼,找有事兒?”陶芝用擋住周甜甜往門張的視線,雙手環抱在前,表有一不善。
周甜甜到陶芝的敵意,皺了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緩緩道:“我和惜晚姐的事,好像沒必要告訴你吧?”
“嗯哼,”陶芝無所謂地聳聳肩,“那我關門了。”說完作勢要關上門。
“等等!”周甜甜心中一慌,連忙卡住門邊,表氣憤:“陶芝!我是來找惜晚姐的,和你有什麼關系?”
“別整天惜晚姐惜晚姐的,你和很嗎?”陶芝早就看不慣這個死綠茶了,“惜晚姐忙著呢,沒工夫品茗。”
說罷,也不管周甜甜的手指還抓著門,手上用了力,直接關門。
千鈞一發之際,周甜甜收回了手。
“陶芝!”周甜甜氣炸了,差一點點的手就要被門夾到了!
陸惜晚從廚房里出來,原以為會看到張程和朗,但屋只有陶芝,便疑問道:“芝芝,不是張程他們回來了嗎?”
“不是啊,”陶芝搖搖頭,“一個無關要的人,可能是敲錯門了。”
“好吧。”陸惜晚也沒多想,剛想回到廚房,結果門鈴又被按響了。
陶芝皺了皺眉。
陸惜晚上前打開了門,就見周甜甜咬牙切齒地站在門外,卻在看見的一瞬間變了臉。
“惜晚姐!”委屈極了,“原來你在家啊!”
陸惜晚一頭霧水,“我一直在家啊,怎麼了?”
周甜甜瞥見在陸惜晚后對翻白眼的陶芝,氣得臉都紅了,控訴道:“剛剛是陶芝開門的,故意要夾我的手!差一點我的手指就要被夾斷了!”
陸惜晚回頭看陶芝。
陶芝迅速變換臉,無辜說道:“周甜甜你說什麼呢,我可沒這麼做。潑我臟水啊,我知道你家給了我家賠償你很不服氣,但是合同都簽了,想讓我還錢可是沒門的。”
“你!”周甜甜眼淚都快被氣出來了,帶著哭腔喊道:“誰讓你還錢了!明明就是你故意夾我的手!”
“我可沒有。”陶芝攤手,“不是誰哭誰就有理,周甜甜你胡說八道。”
眼見著周甜甜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落下來,陸惜晚也漸漸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了。
準是陶芝又給周甜甜氣了。
“好了好了,都說兩句吧。”陸惜晚不咸不淡地打了個圓場,“甜甜,你也別怪芝芝,就是壞,但是心是好的。”
“芝芝,你去幫我看著鍋,別糊了。”陸惜晚趕把陶芝支走,不然世界第三次大戰就要在家開戰了。
“好的惜晚姐。”陶芝十分聽話,走之前卻給周甜甜做了個鬼臉。
“陶芝!”周甜甜尖聲喊道。
一看就知道陶芝肯定在背后做了小作,陸惜晚頭痛得很,連忙說道:“甜甜,你來找我是有事要和我說吧?”
周甜甜吸吸鼻子,眸中還閃著粼粼水:“惜晚姐,我能不能進去說?”
“這……”陸惜晚不太樂意,但又不好拒絕。
正猶豫著,就聽見電梯“叮”得一聲,張程和朗吵吵鬧鬧地上來了。
“哎呀我就說拿不下拿不下,你偏要買。”朗抱怨。
“都買了你就別那麼多話了,惜晚,過來幫忙拿一下!”張程在電梯里喊道。
“來了!”陸惜晚也不管周甜甜了,連忙過去,看見電梯地上的大箱子小箱子,傻眼了。
“我不是讓你們下去買點碳酸飲料嗎?這都是買的什麼啊?”陸惜晚哭笑不得,仔細看了看,有箱子的水果、飲料,還有一些小家電,什麼破壁機、電餅鐺的。
“我忘買禮過來了,就在附近的商場買了點小家電,當做喬遷禮送給你。”張程撓了撓頭,“沒想到買多了。”
“搬吧,別愣著了。”陸惜晚無奈地說道,抱起一箱子水果就往外走,一進門,就見周甜甜竟然不請自進地坐在了餐桌上。
“甜甜?”語氣訝異,把箱子放到地上,“你怎麼自己進來了?”
周甜甜眨了眨眼,正想說話,就被打斷。
“我讓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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