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虛空重新恢復平靜后,囚命立刻顯化真容,看向孫冰等人的目中都帶著一抹譏諷:
“吾在第五維度中穿行無盡歲月,所遇到的強者數不勝數,無論他們擁有何等手段底牌,都只有隕落。
至于爾等也不例外,因為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吾的手段底牌只會越來越多,最后更是無窮無盡。
這種手段,爾等有什麼辦法抵擋?”
話語落下的瞬間,祂立刻轉守為攻,那龐大的軀只剩下丈許,縹緲的聲音在浩瀚的混沌中響起:
“帝王一怒,伏尸百萬,看似無敵,可其同樣也有所畏懼。
正所謂匹夫一怒,濺五步。”
與此同時,囚命那靈的軀則已經來到了孫冰的背后,匕首直接朝著面前刺去。
“鏗鏘”
只能聽見那清脆的聲音立刻響起,書山所化的護心鏡直接擋住了這一擊。
時至此刻,孫冰這才發現了,囚命就如同一個刺客,想要將其一擊必殺。
這也幸虧披堅執銳狀態下,其自防力達到了一個巔峰。
否則尋常狀態,饒是其都難以抵擋這一招。
畢竟敵人太過詭異,不僅瞬間便來到其旁,那匕首也無視了星空長城所構建的屏障。
毫不夸張的說,對方在刺客一道上,已經達到了一種登峰造極的程度。
看見自己并沒有將孫冰斬殺,囚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明顯的憾,影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待到其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九黎大神旁:
“過剛易折,你雖然霸道剛烈,近乎走到了力之極,但最大的弱點也是如此。”
“以克剛”
頃刻間,囚命立刻化作了水之神圣,無比輕的水之力量將九黎大神籠罩。
看似不過拇指細的水繩,對于他們這等境界的修士而言,只需要一便能夠掙。
而近乎達到了極致的九黎大神,其蘊含的力量更是遠遠超出了想象。
只不過怪異的況出現了,無論其再怎麼竭盡全力的掙,甚至將自力之大道徹底展現。
每當力量迸發時,那水繩也會隨之彈。
正如囚命所言,徹徹底底的以克剛。
甚至伴隨著掙力量的增加,這水繩還綁的越來越了。
如此怪異的況讓在場諸多強者的面都出現了變化,好在玉帝就在一旁,量天尺迅速揮出。
覺到了從周傳來的危機,囚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憾,隨后立刻朝著九黎大神笑道:
“還請你稍等片刻,待到吾解決其余的瑣事,再來將你吞噬。”
言語間,伴隨著頭顱的變換,祂的軀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頓時,在場眾人的臉上都充滿著凝重。
先前僅僅只是正面鋒,對于囚命的手段,他們固然忌憚,可還是沒有明確的認知。
然而事到如今,他們終于察覺到了其中所潛藏的危機。
并非每一個人都如同孫冰那般,近乎沒有任何短板,可只要有破綻,就能夠被對方找到各個擊破。
想到了這里,在場眾人甚至都下意識的靠近了不,希冀能夠聯手抵擋囚命的襲。
但孫冰卻并不這麼想,那銳利的目不斷朝著四周掃視,想要尋找到敵人的蹤影。
因為久守必失,更何況那囚命更多乃是行蹤詭異,手段繁多,真正的實力并沒有神那麼強悍,尚且還在他所能接的范圍。
真正讓人忌憚的還是對方的神通,能夠將人吞噬,從而掌握對方的力量。
若一味地退讓,等到對方將九黎大神,玉帝這些強者吞噬,到了那時候,可就沒有后悔的余地了。
諸多思緒在腦海中轉瞬即逝,隨后孫冰立刻以指為筆,不斷在虛空之中刻畫。
前后不過短短瞬息時間,無數晦的陣紋便已經浮現。
最后更能看見葬世三棺如同流般飛到了九天之上,呈三才陣勢互相守,再匯集諸多陣紋,一個十分龐大的陣法立刻籠罩了方圓無盡時空。
“葬陣”
伴隨著葬世三棺的力量發,那獨特的寂滅力量正在不斷腐蝕著虛空。
可即便如此,依舊沒有察覺到囚命的行蹤,那冷的聲音反倒在不斷響起:
“結界的手段麼?而且相當高明,間似乎有些超過吾了,這可當真是意外之喜。
你著實乃是最為頂尖的味佳肴,吾定然會在最后再用你。”
下一刻,祂便如同幽靈般來到了玉帝的后,匕首直接刺出。
玉帝雖然也是泰山最為頂尖的龍主,而且也修煉過《披堅執銳》。
可天庭終究無法與孫冰的龍庭相比,正是因為如此,其上獨屬于龍主的缺點并沒有被很好的彌補。
看似簡單的一擊,直接就讓玉帝上出現了一道猙獰的傷痕。
正當囚命準備進一步將其吞噬的時候,蚩尤立刻出現在其旁。
如此關鍵時刻,囚命周道韻涌,頭顱反倒為了一個子。
其并非人族模樣,但這子的容卻超了種族的束縛,堪稱之大道的展現。
無論自己的道心意志再怎麼堅定,看到對方容的瞬間,心神都會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
只見那子巧笑嫣然,雙眸含春:
“道友,還請放妾一馬如何?”
蚩尤作為九黎一族的頂尖強者,無缺,而且為兵主,在兵刃一道上近乎達到了極致。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其神魂有缺。
尋常戰斗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憑借著一些寶,尚且還能夠正常應對。
可那子頭顱,卻是以之大道專神魂,這便是蚩尤的克星。
聽到了這一番話語,再加上那堪稱絕世容,蚩尤甚至都徹底沉浸進去了。
哪怕他知曉,自己不應該這麼做,但的本能卻促使著他,抓著玉帝就要送到囚命面前。
如此怪異的況,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即便是九黎大神都不由得暴跳如雷,直接咆哮起來:
“蚩尤,你究竟在做什麼?難不想要投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