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秦天瑞怎麼喊都沒有用,蕭鐸的人很快就將秦天瑞帶走。
沈曼轉準備離開,沈二伯說道:“曼曼,公司最近所有的決策權我都給你,二伯老了,你好好運營,公司的那些人不敢不服你。”
沈曼回頭,微微斂眉。
不管秦氏怎麼對,這個二伯卻是一直疼,從來都沒有變過。
“二伯,謝謝。”
離開了沈家,沈曼一直在快步走,沒敢和蕭鐸接。
“曼曼!你走那麼快干什麼啊!”
江琴快步跟上了沈曼。
沈曼連頭都不敢抬一下:“沒……沒事。”
“到底怎麼了?”
江琴看沈曼的臉燒的緋紅,手放在了沈曼的額頭上,說道:“也沒生病,臉怎麼這麼紅啊?”
沈曼咬。
實在是不愿意回想今天都發生了什麼。
走在沈曼后的蕭鐸,角微微勾了起來。
傅遲周按了兩下喇叭,才讓蕭鐸回過神來。
“在里面折騰了這麼久!出來發什麼呆?”
傅遲周在車里等的花兒都要謝了,好不容易等到人出來,一個兩個的都奇奇怪怪。
蕭鐸低沉的聲音中含笑:“走了。”
看到蕭鐸上了傅遲周的車先行離開,沈曼松了口氣。
江琴卻更奇怪了。
江琴皺著眉頭:“這阿鐸,也太不懂照顧孩子了!這麼晚了也不知道送一送。”
“這不是有你嗎?咱們也是開車過來的,不用他送。”
沈曼一腦鉆進了車里,江琴撇了撇。
這哪能一樣!是想讓自己這個蠢弟弟能夠和沈曼多點接!
江琴搖了搖頭,為了這一對能,可是了不的心。
與此同時——
薄司言站在A大對面的公寓樓下,一直等著沈曼出現。
保安都有點看不下去了,這個人從白天站到了晚上!站了整整八個小時,竟然連都不一下!
“薄先生,要不我給你打電話問問?”
“不用。”
薄司言拒絕得干脆徹底。
他站在樓下,一直等著。
此時,江琴的車開了回來,但因為薄司言人站在公寓小區的大門前,導致進不去。
“誰啊!大晚上的擋路!”
江琴下了車,卻看見了薄司言站在大門前。
沈曼也跟著下了車,在看見薄司言的時候,皺了皺眉。
覺得上一次和薄司言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不知道薄司言這一次又在這里堵著干什麼。
江琴不滿的開口:“薄司言,你又想干什麼?”
薄司言沉默,只是一直盯著沈曼看。
江琴說道:“我們曼曼現在沒有時間跟你在這里浪費時間!剛剛出院,弱要休息!麻煩你讓開!”
“出院?你怎麼了?”
薄司言的臉上一閃而過張的神。
沈曼冷淡的說:“和你沒關系。”
薄司言皺著眉頭上前:“讓我看看。”
沈曼下意識的向后躲了一下,江琴擋在了沈曼的面前,阻止了薄司言要上前查看沈曼的那只手。
江琴冷聲說道:“薄司言,你這樣有意思嗎?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沈家的家宴?你懂什麼家宴嗎?今天本來應該是你陪著曼曼參加!如果不是因為你沒有陪著,曼曼就不會……”
“江姐姐!”
沈曼連忙打斷了江琴,對著江琴搖了搖頭。
“到底怎麼了?”薄司言意識到了事不對,他沉聲說:“我不知道今天是沈家的家宴,你應該給我打個電話……”
“你不知道?曼曼給你打了電話,你本不接!你不長嗎?不會問嗎!”
“電話?什麼電話?”
薄司言一臉茫然,他從來也沒有接到過什麼電話!
江琴冷笑著:“真是可笑,現在倒是開始裝傻了。”
薄司言著急解釋:“曼曼,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接到什麼電話……”
“我本來也只是想要通知你一聲,沒有打算讓你陪我去,你沒接到也沒有關系。”
沈曼不想在這里和薄司言爭論:“如果你是想道歉,那我告訴你我不怪你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薄司言啞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能夠默默地讓到了一邊。
沈曼和江琴兩個人上了車,很快開進了小區。
薄司言看著沈曼的離開,隨后打開了手機,通訊記錄里面本沒有白天的未接來電。
薄司言皺著眉頭,腦海里閃過白天他昏昏沉沉的醒來,看見邊是一不掛的蘇淺淺……
薄司言了眉心,隨后撥打了李書的電話。
李書很快接聽,薄司言說道:“你去調查一下,今天沈家的家宴是不是出事了,有消息之后立刻告訴我。”
“是,薄總。”
“還有。”薄司言的聲音冷了下來:“斷掉所有對蘇淺淺的資助。”
之前薄老夫人已經斷過一次,但是他背地里又吩咐李書繼續資助了蘇淺淺。
可他現在卻覺得,他當初就應該狠下心來和蘇淺淺斷絕所有的關系。
此時,在小區樓上的蘇淺淺正在落地窗前看到了這一幕,發了瘋一樣的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砸碎。
昨晚,和薄司言兩個人在床上纏綿悱惻,本來以為第二天薄司言醒來之后會答應給一個名分,可薄司言卻是滿眼厭惡的看著,二話不說的就離開了!
今天薄司言在樓下等了一宿,就是為了等沈曼!
“沈曼!都是這個沈曼!”
蘇淺淺將扔掉了手里的香薰。
昨天好不容易得手,可即便是在床上,薄司言口中喊著的還都是沈曼的名字!
為什麼?不甘心!
‘叮叮——’
蘇淺淺接到了李書的電話,李書的聲音冰冷:“蘇小姐,薄總已經讓人去為你收拾行李,請你做好搬出去的準備。”
蘇淺淺警惕的問:“搬出去?搬到哪里去?”
“薄總已經下令停掉你所有的資助,蘇小姐,當然是搬回宿舍。”
蘇淺淺一臉錯愕:“不可能!他不可能這麼對我!”
不能回去!之前在舍友面前夸下海口。
如今王婷和劉晶晶還在宿舍!不能淪為這兩個人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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