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假期一晃而過。
秦以安如愿在松湖灣跟著大哥大嫂混了兩天半。
每天吃好的喝好的,閑了還有簡檸陪著一起打游戲,的他都樂不思蜀了。
剩下最后半天時間,終于想起還有作業沒做完。
下午。
他趴在客廳茶幾寫作業,覺一個人有點無聊,于是起去餐廳用托盤裝了昨天和簡檸一起做的小點心。
然后卷起課本卷子去敲書房的門。
秦珩正在電腦前理工作,抬頭看見他問:“有事?”
秦以安走進去,心道:“節假日還得工作,大哥辛苦了。來,吃點小甜品補充一下能量。”
說完拉了把凳子坐在他對面,書本一放,呲牙笑道:“我來和你拼個桌。”
秦珩拿了塊蔓越莓餅干吃,點點頭默許。
在老宅的時候,他倆有各自的書房,但秦以安從小就纏著他。
他工作,孩子就坐在他對面寫作業。
從那麼一丁點只會啃橡皮的團子,變如今都快跟他一樣高的大人了。
秦珩突然間有些莫名的慨。
秦以安先吃再寫,雪花,小餅干,油泡芙,一口一個,吃的有點噎。
懶得出去喝水,順手拿起秦珩的杯子。
一口下去,苦的他差點蹦起來。
“什麼玩意兒,比中藥都難喝!”
他嫌棄的把冰式一推,顛顛出去拿了盒牛,又順手給秦珩倒了杯水。
吃飽喝足,倆人拼桌忙活。
一個打電腦,一個寫卷子,鍵盤聲和筆尖劃在紙張上刷刷聲相呼應。
別說,效率還高。
三下五除二寫完學校作業,秦以安又開始專心做奧數,他喜歡數學,解題的時候覺格外解。
秦珩看完一份文件,喝水的時候瞄了眼對面,發現臭小子正在咬筆帽。
小時候遇到不會的題啃橡皮,長大了變咬筆帽,這個壞習慣多年了也沒改過來。
突然被大哥敲了下頭,秦以安順勢把卷子往前一推:“這道題不會。”
秦珩出一張A4紙開始給他講。
講完才發現不對勁,這難度不像是初中的題目。仔細一瞅,高中數學奧林匹克競賽全真試題。
“你學這個會不會太早了點?”秦珩問。
秦以安埋頭在草稿紙上寫公式,頭也不抬的回:“這還早?我有同學都開始學高數了。”
做完這一題,他抬頭對秦珩說:“我要考清華,卷死他們。”
秦珩沒忍住,角上揚了起來。
想了想問:“安安,你想不想去留學?”
他們這種家庭孩子,基本上都會送出去鍍金,甚至有很多初高中就直接去國外讀了。
秦以安現在初三,再有一年就要上高中了。
以前一直覺得他小,也沒親人在旁邊照顧,所以秦珩從沒過這個想法。
現在,確實到了該考慮的年紀了。
誰知,他剛說完,秦以安就跟定住了一樣,隨即眼神黯淡下來。
有些委屈的問:“哥,你是不是煩我了?”
“只是聊聊你的學業。”秦珩語氣盡量溫和,“跟煩不煩你沒關系。”
秦以安舒口氣,馬上拒絕:“我不想出國,現在就好。”
“你好朋友他們都要去留學,你不想去嗎?”秦珩說,“歐或者澳洲,你可以隨意選。”
秦以安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不去,誰去誰去,我放假了可以去找他們玩,沒必要非得去國外念書。”
“而且,我舍不得你和檸姐。”
秦珩被他最后一句話說的有點,隨手獎勵他一塊雪花。
兄弟倆繼續各忙各的,不知不覺大半個下午就過去了。
秦以安懶腰:“檸姐怎麼還不回來?”
商場。
簡檸和許星柚正在逛街。
許星柚不出門則已,一出門就跟土匪掃街一樣,大包小包拎都拎不住。
在要買下第十二支口紅的時候,簡檸提醒道:“你可以了啊,就一張買那麼多,用得過來嘛。”
“淺了吧。”許星柚大波浪一甩,撅著小對鏡子試。
“我現在可以百萬大博主,不準備充分點怎麼吃網紅這口飯,又怎麼對得起我互聯網好姐妹們的寵。”
說的倒是也有道理。
簡檸聽完果斷支持:“小主所言極是。”
一氣逛了倆小時,倆人累的腰酸疼,找了間咖啡廳休息。
剛好旁邊坐著幾個年輕孩,正在討論明星。簡檸豎耳一聽,好巧不巧,剛好聽到“謝池”兩個字。
“卡星冰樂,我家池池的最!”
“他新上的電影你們看了沒,好帥啊!”
“看了看了,錦衛造型讓我垂直坑!”
“……”
孩們七八舌的花癡,簡檸朝許星柚挑挑眉,“你倆最近進展如何?”
許星柚裝傻:“什麼進展,沒有的事兒。哎,你看我買這手鏈,跟我氣質搭不搭?”
簡檸喝口咖啡,順便白一眼:“裝,你倆天天眉來眼去的當我瞎啊。”
自打那天汗蒸房事件后,簡檸還以為他倆總算能修正果了。
誰知道這倆人不知為何,反而玩起了貓追老鼠的游戲。
簡檸和北看的簡直抓心撓肺。
以前許星柚揚言拿下謝池的時候,那眼珠子恨不得長在人家上,一副氣死人的狗模樣。
現在可倒好,經歷種種坎坷,謝池總算表明心意了,又開始躲著人家。
要說高冷吧,謝池拍戲磕著著上新聞了,又擔心的茶不思飯不想。
聚會場合到了,稍一對視,就鬧個大紅臉。一問準備怎麼辦,就吭吭哧哧的轉移話題。
眼下又是這個德行。
一提謝池,就又是顯擺的手鏈,又是把玩新口紅。
還要豎起耳朵聽人家小姑娘夸贊謝池,眼底那笑意藏不藏不住。
喝完咖啡,看看時間也不早了,簡檸說:“走吧,順道去我家吃晚飯,安安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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