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合巹酒要這樣喝。”姜祜牽過墨年年的手,從自己手腕中間穿過,他視線一直落在墨年年上。
墨年年擰了擰眉頭,“這麼麻煩?”
姜祜堅持。
墨年年沒辦法,“行吧行吧。”
痛痛快快的依照姜祜的方式喝了一口,將杯子倒了倒,“這下行了吧?”
要是還不行,真的要罵人了。
姜祜嗯了一聲,眸子越來越熾熱,他口的位置漲的快要炸了。
主人是他的了。
墨年年上下眼皮不住打架,一個哈欠連著一個,一把扯下腦袋上半開的蓋頭,倒下就睡。
“主人你的頭飾——”
姜祜話音未落,墨年年陷了沉睡中。
紅墨發,躺在他親手布置的喜床上,姜祜滿足到了極點。
他親手幫墨年年摘下頭上的發飾,幫拖去外套。
到墨年年的指尖全在抖,他結不住滾,忍的額頭汗水直落。
他等著主人自愿的那一刻,他有一輩子的時間。
他虔誠到至極的在墨年年角落下一吻,很輕,很快,他激的眼角都微微泛紅。
【男主惡意值-20,當前惡意值20。】
墨年年睡得很,沒聽見這一聲語音播報。
墨年年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時天大亮。
姜祜也沒起床,他規規矩矩的睡在墨年年邊,隔著一人寬的距離,筆直。
“還老實。”
這個距離尚且在墨年年接范圍,墨年年大度的沒將他踢下床。
墨年年這麼一,姜祜立馬睜開眼,眼眸殺意乍現,他看見了邊的墨年年,又在一瞬間收斂起所有的殺意。
他眼眸彎彎,聲音低沉暗啞,“主人早。”
這一幕,不知道是多男的夢。
偏偏他上了墨年年,墨·莫得·年年面無表,開口就是,“我了。”
系統快要被墨年年折服了,,是豬嗎?
墨年年順手給系統送了個二十四小時言大禮包。
姜祜眼眸里的越發濃郁,“奴這就去。”
他起,當著墨年年的面穿上服,他乖乖巧巧的說著,“主人稍等一會。”
講真,要是姜祜一直這幅模樣,墨年年也不是不能好好完任務。
就……姜祜這個人總是讓墨年年瘆得慌,就好像惹上他之后就再也逃不掉了。
墨年年才會那麼抗拒。
可不想做個任務把自己搭進去。
算了,順其自然吧。
墨年年向來不到最后一刻懶得腦子。
姜祜的手藝一如既往,和上個小世界一樣很合墨年年的胃口,他的廚藝長到了墨年年胃口上。
試探了兩句,確保姜祜沒有上個世界的記憶,這才安心下來。
墨年年放下碗筷,開始趕人了,“你還不走?”
姜祜微微笑著,“奴會一直陪著主人。”
墨年年想到后一直跟著這麼個魂不散的人,渾一個激靈,“不用了,我又掉不了,再說了你不是還有事要忙嗎?”
姜祜的大軍就駐扎在離這兒不遠的地方,南明的皇帝現在還在提心吊膽中。
現在的姜祜早就不是以往的姜祜了,有一堆事等著他解決,怎麼也不該在這兒閑著無聊陪吧?
“主人更重要。”
要不是為了主人,他本不會做這些。
墨年年出一抹笑,“還是你的大事更重要。”
好好的男主去搞事業他不香嘛?
朋友,要是專心搞事業,你未來會為整個大陸的主宰!
姜祜垂了垂眸子,遮住滿眼落寞,主人真的很不喜歡他。
“那主人好好休息。”
姜祜起,離開了他心布置的小莊園。
他的部下全都聚集在離這兒五公里的營地,等著姜祜的吩咐。
姜祜騎馬趕了過去。
“老大回來了!”有人大喊一聲,瞬間整個營地都沸騰了。
這些人大部分跟著姜祜出生死了整整三年。
要不是姜祜,他們埋骨戰場。
他們是真心的佩服姜祜,也是一心想跟著姜祜。
姜祜一拉馬繩,翻下馬,邊立馬圍聚了一群人。
“老大新婚快樂!”
“哈哈,祝老大和嫂子百年好合。”
“俺是個人,說不來好話,那就祝老大和嫂子三年抱兩。”
“你這呆貨,你想累死老大嗎?”
“誰說的,老大不知道多開心,你看看老大眼底的青,昨晚……嘿嘿……”
姜祜眼底浮現了淡淡的喜意。
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主人于他,比罌粟還要上癮,他害怕一旦沾上,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等著主人自愿的那刻。
姜祜召集將領,開了短會。
他今日是為了解散這支隊伍的。
他拿出全部積蓄,打算讓他們各自回家,畢竟跟了他一場,他也不想太苛刻。
姜祜的話音剛落,所有人都安靜了。
“老大,俺不走,俺說過要一輩子跟著你的。”
“就是,我們也不走。”
“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就這樣拋棄我們了?”
姜祜面平靜,“我很久之前就說過。”
“可是老大……”
一群人記得不得了,全都看向他們這群人中的“軍師”。
軍師長得文文弱弱,心里的鬼點子卻不,他眼珠子一轉,開口說道:“老大,其實我不建議你這樣做,雖然你娶到了嫂子,但是你也知道嫂子的份,攝政王隨時可能反悔。”
“再說了老大,這天下不可控的事太多了,您真的能保證嫂子會永遠在你邊?”
軍師的話到了姜祜的逆鱗,姜祜渾氣勢猛的一變,猶如一柄出鞘的劍。
軍師又道:“老大,只有將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擁有絕對的主權。”
他們這些人原本都是南明的兵,可惜有那麼昏庸無能的高層,他們這些小兵哪里有好日子過?
南明,早就該亡了。
姜祜冷了點,無了點,但是比其他人好太多了,至他不會也不屑搞那些骯臟見不得人的手段。
他們想跟著姜祜開創一個明的未來。
姜祜手指微微蜷,他眸子微凝,將一切都握住手里?
那樣主人該,再也逃不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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