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星說:“怎麼沒見過?晚上下班的時候,我還跟你說經理再見呢,你難道沒聽到啊?”
周奕說:“那能一樣嗎?白天和現在能一樣嗎?白天我能隨便拉你過來使勁親嗎?”
蘇南星說他:“現在也不能使勁親,放開我。”
周奕又在上輕啄幾口,才放開,驅車往家走。
路上他試圖邀請蘇南星到他家住,蘇南星才不去呢,他倆現在是什麼關系啊,隨便去他家住?再說周奕那個不知饜足的勁兒,一就像八百年沒吃到似的,恨不得將生吞活剝了,連早上他都能生龍活虎的折騰一次,折騰得上班的時候都腰酸。
周一早上被他折騰了之后,上班的時候總后腰,還被旁邊的黃欣然勸說:“不能久坐,坐一會兒就得站起來一,要不然會腰勞損的。”
錢大姐十分認同的說:“對,我們同志就不能久坐啊。”說著也站起來了。
蘇南星:……
只得也跟著站起來一。
腰勞損什麼的,特麼的跟周奕說啊?他那個能折騰的勁兒,蘇南星真是擔心他得需要補一補匯仁腎寶,太能折騰了。傳說中的三十歲男人不是開始走下坡路嗎?怎麼到周奕這里,簡直就像大力金剛附一樣,特別可怕。
可是又想到周末他們倆在一起的溫存時,周奕那讓渾麻的撞擊,一想起來就覺的有點,腰也有點。
只想說,全公司的單員工都想睡他,確實是有道理的。
所以周奕再邀請蘇南星去他家,就死活沒去,周奕現在對蘇南星也很是有辦法了,蘇南星不去他家,他說:“那我去你家也行。”
蘇南星翻了他一個白眼:“得你。”
最后還是沒去他家,堅持回自己家了,周奕只得拉著親了幾口過過癮。
等到周末的時候,蘇南星周六還得去上課,上了一天課累得不得了,下課的時候遇到了丁琰,丁琰問:“回家嗎,我送你?”
蘇南星怎麼敢讓他送,趕說:“跟朋友約好了,要去逛街。”
丁琰微微一笑,說:“那好,你要注意安全,早點回家。”就算被拒絕了,也仍舊沒有任何變化,仍是那份周到。
但那份距離是能覺到的。
這就是丁琰,非常干脆,不會黏黏糊糊拖泥帶水。
追求的時候是很認真的,既然被拒絕了,也不會讓大家都難堪。
蘇南星嘆了一口氣,往外走的時候接到周奕電話,周奕說:“我在拐角的地方等你。”
等上了周奕的車,周奕摘掉鴨舌帽,嘟囔一句:“覺自己像個見不得的地下人一樣。”
蘇南星吐槽他:“你還想當我人,排隊吧,興許能到你。”
周奕瞥一眼,說:“讓別人排隊等去吧,我必須得隊,而且是第一個,你必須得選擇我。”把摟到懷里,狠狠親了一頓,把口紅都親花了,抵在耳邊說了句:“看到你口紅被我親花的樣子,我就特別想現在和你在一起,想讓你求我……”
蘇南星拿手去推他的臉,說:“不正經,我才不求你。”這話自己說了都不信,周奕在床上的招太多了,但所有招數唯有超長待機是王道,能把折磨得哭啞了。
周奕老神在在的說:“這可是你說的,你到時候可別求我,說定了啊。”
蘇南星哼了一聲,發現周奕開車的方向不是回家,反倒開上高速出城了。
“這是去哪啊?”
周奕說:“把你拐走賣了,害不害怕?”
蘇南星瞥他一眼,說了一句:“把我賣了,你難道不心疼嗎?”
周奕立刻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心疼,我現在可離不開你。”說完之后,他又從后視鏡里去看蘇南星的表,見抿甜甜的笑,他也不自覺笑了。
蘇南星笑完之后還,說了一句:“誰要你,我可不要你。”
周奕說:“不要也不行,我就喜歡粘著你。”
這一路上,倆人就黏黏膩膩的,說著這種沒有營養,但是雙方都都覺甜得不得了的話。
明明超過了界限,不管是還是心里,對方都是絕對不一樣的存在,但是蘇南星并沒有主挑明,這是為孩子的矜持,就算對他心、喜歡了,可是這話是不會對他說的。
周奕這一周多次試探,蘇南星也沒接話,看著他有點著急的樣子,蘇南星心里其實有點小開心,在公司里那麼一個說一不二的人,在面前伏低做小的樣子,那覺其實爽的。
在高速上開了兩個多小時到了連山市,蘇南星發現周奕連酒店房間都定好了,本是早有預謀。
那個酒店在連山市新港口附近,是新開發的五星級酒店,周奕定的是頂層套房,一走進房間映眼簾的就是大落地窗,窗外是在月下波粼粼的大海,海浪的聲音一波一波的進房間里,風中也帶著一點咸的氣息。
周奕放下行李袋走過來,從后面摟住的腰肢,說:“這里,像不像在沙海市的樣子?”
他將蘇南星轉過來摟在懷里,“這里沒有人認識我們,就像在沙海市一樣,只有我們倆,好不好?”
蘇南星著他的口,聽他沉穩的心跳聲,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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