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扭轉,劇痛傳來!
與此同時,后響起一道人的聲音:“我!”
男人這會兒又怒又痛,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恨不得同他拼命!怒罵一聲:“又是那窮人堆里出來的娘兒們?!報上名來!看老子今后不弄死你這娘兒們!”
扭著他胳膊的夏寧冷笑一聲,眼中寒氣滲出,“想弄死我?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我他娘——嗷!”
男人痛嚎一聲。
圍著的將士實在看不得自己的兄弟竟然被一個人如此折辱,此時夜已深,僅借著城墻上的燭火及月視,本看不太清楚夏寧的臉,只覺得這夫人實在太過猖狂,看不下去,打算上前一腳。
鏘——
長劍出鞘。
在月下亮起一道寒,劍尖指向眾人,甚至連視線都不曾偏一下,冷聲道:“誰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剁誰的腳!”
撂下的話實在太狠。
這些氣方剛的男人如何能忍得下任由一個婦人威脅他們?
立刻有人囂起來:“你誰啊!如此猖狂!”
都是正值氣方剛的年紀,一旦誰先有了緒,其他人自然也有了反應,蜂擁而上,大有向夏寧群攻的趨勢。
被到外頭去的王發急得團團轉。
他眼見不進去了,干脆一掉頭,朝著反方向跑去——
打算去將李鴻卓搬來。
這些將士雖罵罵咧咧嚷著,卻沒一個敢真正上手直接收拾夏寧的,一是因的手,二是有些忌憚因的份。
如此囂張的婦人,別是背后有什麼大人。
而被夏寧挾持的男人卻顧及不上這些。
他只當夏寧分了心,另一條胳膊曲起,猛一下用力向后搗去!
夏寧察覺后立刻下腰閃過,但仍被他的手肘撞到了胳膊,手中的長劍被撞落。
男人得意一笑,借機出被鉗制的胳膊。
可還沒等他站穩,一個黑影罩在眼前。
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在他的眼珠前方。
就差那麼一丁點距離,匕首鋒利的匕尖就能毫不留的扎破他的眼珠子!
最關鍵的是——他本沒有看清這個婦人是如何拔出匕首,又是如何快速來到自己面前的!
巨大的實力懸殊,加上威脅的匕首,男人嚇得眼睛瞪大著,雙發,重重跌坐在地上。
早已沒有方才的囂張。
夏寧一腳踹上他的肩膀,將他踩在腳下,視線垂下,如睥睨一個丑陋的螻蟻:“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你姑!”
手腕轉,手中的匕首眼看著就要刺下去。
男人瑟瑟發抖,哀嚎狼狽地求饒:“姑饒命!”
夏寧冷笑一聲,眼中厲昭昭,“晚了——”
“兗南夫人!夏夫人刀下留!”
遠傳來李鴻章的聲音。
圍觀的將士皆是李鴻卓手下兵,怎麼不清楚他的聲音?
此時聽他喚眼前這個婦人為‘兗南婦人’,徹底傻了。
這婦人就是以一人之力重振兗南鄉的那位兗南夫人?!
還是耶律大將軍的夫人?!
那位青樓出生的子?!
所有人臉上彩紛呈,有不安也有激。
夏寧聽見李鴻章的聲音后,收起把玩的匕首,將腳從男人上挪開,視線看向李鴻卓。
李鴻卓似是匆匆從城墻上下來,手中連一盞燈籠也未提,王發跟在他后,一路小跑方能趕上他的腳程。
圍著的將士自發給他讓出路通行。
李鴻卓臉凝重,朝夏寧抱拳道:“前因后果王發已向我說明。冒犯夏夫人及兩位娘子之事,的確是我這幾日疏忽——”
夏寧聽著他的‘道歉’,忽然失去了繼續聽下去的耐心。
雙輕啟,吐出的字詞字字冰冷:“請婦人來給謝先生打下手,以來緩解軍營如今救治迫的現狀,是我給將軍提的建議。今夜發生的爭執,我亦有一半的責任。”
本是艷麗至極的面龐。
此時臉上只有冰霜凝結的寒氣。
方才話里話外將責任攔了一半在自己上,在其他人耳中,聽起來似乎有那麼點道理。
畢竟軍營里都是男人居多。
便是母豬養在軍營里,看久了也都會覺得比公豬順眼不。
更何況是幾個人婦。
他們一時忍不住調戲一下,也是……人之常嘛。
夏寧將這些人的表一一看眼中,眼底的寒更甚,最后,將視線落在李鴻卓上。
李鴻卓約明白夏寧言外之意,連忙道:“夫人言重了,是我——”
只是反應的太慢。
也就說明他遲遲未察覺夏寧發怒的本所在,仍在以為今夜婦人被調戲是偶然發生的事。
夏寧不顧李鴻卓仍在說話,徑自轉,走到跌坐在地上的夫人面前,彎腰手將從地上扶起來。
夏寧把手中的匕首到婦人的手中。
匕首一直被握在手中,握把上帶著暖意。
婦人幾乎接不住遞來的匕首,眼神恍惚、怯怯不安的著夏寧。
夏寧的聲音格外堅定,不似玩笑:“方才那個男人哪只手非禮了你,你就用它把他的手砍下。所有責任,皆有我來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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