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三人組沒理由跟去生宿舍,搖了搖頭往自己宿舍走,三人看上去打擊竟然一點不比裴錚四人小。
兩幫人背向而走,七個男生頗有些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壯烈氣質。
眼見路旁不斷有人投來怪異的目,陸濃不得不出口安弟弟們,“嘖,別這麼喪嘛,往好想,給我當警衛員你們多了個鍛煉自我的機會……”
裴錚&蔣聿&沈既明和張開平:“……”我們真是謝謝您了。
“而且這次也是個教訓,”陸濃假裝沒看到他們無語的表,繼續說,“告誡你們以后千萬不要小瞧任何人,看吧,這就是你們小瞧人的下場嘖嘖。”
過了一會兒,蔣聿到底沒忍住,心酸地問出了一個問題:“能說說十四歲考上北大什麼覺嗎?”
一定很驕傲很展揚吧,換是他也會有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高姿態。
陸濃看了他一眼,十分小心眼記恨他一開始說自己撒謊,想起某位梗王的段子,于是狹促地說:“什麼覺?唔,北大還行吧。”
蔣聿:“……”
沈既明&張開平:“……”
裴錚:“……”你怎麼不上天呢?
蔣聿一臉emo,喪到了極點,他的幾個哥們兒看著都十分不忍心,每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
只有陸濃鐵石心腸,沒有一丁點自己打擊到了男脆弱玻璃心愧疚,心頗爽,年啊,恰檸檬這種事兒恰著恰著就習慣了,畢竟人生嘛,就是這樣殘酷。
結果沒等陸濃再次補刀打擊蔣聿,張開平這個親兄弟拍了拍蔣聿的肩膀,聯想到自,一臉戚戚地說,“兄弟,看開點,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蔣聿:“……”滾啊!更郁悶了好嗎?
噗——
陸濃差點笑破肚皮,這才是好兄弟啊,你有事我刀哈哈哈哈哈。
張開平這個天然呆,專克蔣聿沒商量。
一行人有人歡天喜地、有人喪里喪氣到了生宿舍。
陸濃的宿舍在二樓,個人覺得還可以,至比一樓強些,北方的宿舍雖然沒有南方,但是一樓偶爾也會返,住起來不舒服,生宿舍格局和男生宿舍差不多,有八個床位,目前只住了三個人,床頭也不像裴錚宿舍那樣了姓名標簽,可以任由陸濃選。
陸濃是臨時進大三復課,大三生宿舍沒有空床位,把分到大一大二又不合適,所以只能安排到混合宿舍住,混合宿舍一般都是每個專業多出來的人混住在一起,所以往往床位住不滿。
陸濃挑了個靠近柜子的下鋪,懶得爬上爬下,這些老舊的鐵床看著就不怎麼結實,不但爬上去的時候膽戰心驚,在上面睡覺也不踏實。
再說晚上要回家住的,只在學校睡午覺,很沒必要太挑細選。
陸濃指使裴錚幾人給收拾床鋪,自己像個大爺一樣站在一旁,時不時挑挑病,很有賭約意識地行使自己作為贏方的權利。
“小蔣,你這被子疊的不大行啊,務不合格,警衛員就是這個水平?重新疊重新疊。”陸濃搖搖頭,看出來了,這個弟弟不大行。
蔣聿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愿賭服輸,忍住,莫生氣,你若氣死誰如意?舒緩了后,重新展開被子疊起來。
陸濃又把目對準張開平和裴錚,張開平是家里老大,從小照顧弟弟妹妹們習慣了,正手腳麻利地鋪床單和套枕套,裴錚也沒閑著,在給陸濃收拾柜子。
陸濃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不錯,不愧是聽話弟弟和聽話繼子。
最后到沈既明,陸濃不滿意了,這貨竟然兩手空空什麼活都沒干,比還大爺,這這麼行?
陸濃皺眉:“小沈?你站那兒干嘛呢?沒看見其他人都在干什麼?真是,那麼大人了眼里就沒點活,怎麼這麼不會來事兒?”
陸濃四覷了一眼,好像真的沒別的活了,但放過沈既明是不可能的,頓了頓說,“我看這地面不大干凈,你打掃打掃衛生吧。”
沈既明聽出陸濃在故意難為他們,差點氣笑,他也真的笑了出來,年溫清俊的面龐乍笑容,竟有些驚艷。
直把陸濃三個舍友看呆了。
說到這三個舍友,從陸濃進來到擺出大小姐的譜,們先是被陸濃和四個年的值驚到,又被陸濃指使四個年理所當然的樣子驚到,全程目瞪口呆。
這會兒回過神來,三人都有點不好意思,陸濃對們笑笑,率先做自我介紹,“你們好,我是歷史系的陸濃,今年搬來這里住,以后請多多指教。”
“哪里哪里,”三個舍友里打扮最淳樸的生說,“以后都是舍友,互相幫助互相友是應該的,哪里稱得上指教二字。”
“哦對了,我張淑英,是西語系;這位是姜珍珍,東語系;那位是王竹,法律系。”張淑英給陸濃一一引薦其他兩人。
陸濃和姜珍珍、王竹握手。
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新室友,對們有了初步印象,張淑英一看就是個老好人形象,不僅打扮樸素,面容也淳樸普通;姜珍珍是三人里長得最好看的一個,瓊鼻櫻,形象,穿著打扮很時髦,看人的時候習慣低視別人;王竹最傲氣,上出一屬于知識分子的清高氣傲。
姜珍珍是個活潑人,臉上帶著還沒消散的紅暈,看向裴錚他們還有陸濃懷里的崽崽,好奇地問陸濃,“他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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