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男人撂擔子,不干了!”
楊清雪搖搖頭,自嘲的笑著道:“我真的有點想不明白,他一個賣魚的起早貪黑,一個月就三四千塊錢。
幫我接送一下糖糖上兒園,我就給兩萬。離婚的話,我再給五百萬!
這筆錢,他可能一輩子都掙不到吧?
竟然,說不干就不干了,他是哪來的底氣,這麼任啊?”
“嗯.....是突然說不干的嗎?”
厲傾城沉了一下后問道。
雖然接高起強的時間不長,但是作為一個醫生,在醫院里,天天接形形的男人。
自認為看男人的眼,還是準的。
高起強應該不是那種,沒有擔當和責任心的男人。
“那倒不是!”
楊清雪搖搖頭,又喝了一小口威士忌:“我今天當眾罵了他!”
厲傾城:“........”
“什麼原因?”
厲傾城無語了幾秒鐘后,才走到楊清雪對面坐下問道。
很看到楊清雪一個人喝悶酒,看樣子“兩口子”的矛盾不小。
“我才把糖糖給他三天,就兩天沒按時去接。第一次,說是妹妹被車撞了,我能理解。
今天,沒有一個電話,信息,來遲了整整半個小時。
糖糖等得不耐煩了,一個人走到麥當勞避雨的時候,才給我打的電話。
你說,一個小孩子,天上又下著暴雨,出事了怎麼辦啊?
我很生氣,就在麥當勞的餐廳,把他狠狠的罵了一頓!”
楊清雪說起了事的來龍去脈。
“那....高起強有說,為什麼來遲到嗎?”
厲傾城想了一下問道。
“呵,就說了句對不起,今天有事!我就想問一下,他是掌管著多大的公司,還是擔任我們東海市的一把手啊,整天日理萬機?
他不就是一個賣魚的嗎?難道,整天比我還忙?”
今天的事,讓楊清雪充滿了怨氣。
“雪兒,我覺得,在這件事上,你也有很大的問題!”
厲傾城和楊清雪一直形同閨,并且是旁觀者,自然比楊清雪這個當局者,頭腦更加清醒。
“小姨,你竟然幫著高起強說話?”
楊清雪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
“雪兒,我沒有幫著他說話的意思!”
厲傾城搖搖頭,正說道:“首先,你并沒有搞清楚,他今天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在公共場合罵了他。
要知道,一個男人哪怕再窮,再落魄,也是有尊嚴的。
其次,他只是生活的層面和我們不太一樣,并不代表,人家忙的事就不重要。
打個比方說,你覺得今天要簽一筆十億的生意很重要。但是,他要空買菜回去,給他媽媽做飯,也很重要!
所以,我覺得不管以后,你還要不要他當糖糖的爸爸,都應該把問題了解清楚,解決清楚,而不是在這里喝悶酒,生悶氣!”
“我.....”
楊清雪張了張,過了那麼幾秒鐘,才問道:“你的意思,我應該主去找他?”
“打電話說啊,按免提,我也聽聽他怎麼說!”
厲傾城說道。
“那....好吧!”
要說能有一個人,讓楊清雪言聽計從的話,這個人就是厲傾城了。
放下酒杯后,拿起茶幾上的手機,找到高起強的號碼撥了過去,按下免提。
“嘟嘟.....”
過了好一陣子,才傳來高起強淡淡的聲音:“楊小姐,有事?”
“我想知道,你今天去兒園遲到的原因!”
楊清雪也淡淡的問道。
“私人的事,耽擱了,走不開!”
今天,算是高起強最黑暗,最倒霉的一天。
他不想把自己狼狽的一面,展現在楊清雪這個,站在云端的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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