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溫暖一行人,從巫族出發,在第二天下午到了南塘鎮,和張山峰集合。
秦雙剛好就在客棧,給季溫暖帶來了最新的消息。
“四爺一個星期后,會從云京出發,從巫族中轉,去墨族找夫人您,蔣夢婕三天后。”
季溫暖微微頷首,“蔣夢婕現在是在哪里?云京?”
“是的,在云京。”
“那就是和我差不多前后腳到墨城,還有別的其他什麼事嗎?”
秦雙搖了搖頭,“暫時就這些。”
“好,我知道了,這趟來云京,你辛苦了。”
季溫暖想到那份親子鑒定報告,秦雙何止辛苦,簡直就是勞苦功高,居功至偉,要不是不,季溫暖都想拍著他的肩膀,對他說好樣的。
秦雙得了季溫暖的問,簡直寵若驚,激道:“這都是屬下該做的,夫人,我能問您個問題嗎?”
季溫暖半點不拿架子,“當然可以,你問!”
“您是要留在墨族當族長嗎?那您還回去嗎?您不回去,四爺是不是也一直在這里陪您?”
秦雙臉上的神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從他細小的表中,季溫暖還是敏銳的到了他的不樂意,尤其是最后一句話的時候。
“你不愿意?”
秦雙顯然是沒料到季溫暖能察覺并且問出口,驚了下。
“也不是不愿意,就是弟兄們跟著四爺在外面打拼這麼多年,能有現在也不容易,我--”
雖說是季溫暖嫁給秦弈沉,但季溫暖要為族長,那就是皇,秦弈沉就算是娶他,也整的像妃子似的。
墨族和以前古代一樣,后宮不得干政,那秦弈沉留在墨族,也做不出什麼就,這對秦弈沉的能力和才華來說就是浪費。
秦雙當然不愿。
不過他和秦武不一樣,就算有抵的緒,也不會表在臉上。
他家四爺就是個老婆奴,他可不敢得罪夫人。
“我明白,外面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也有我在意的人,不管我是不是會為族長,我都會回去,放心,四爺也不可能撇下親人,還有和他出生死的兄弟,一直只呆在墨族。”
秦雙聞言,喜笑開,“那我放心了,那夫人,您要沒別的事,我就回去了,四爺他們在外面,最近消息比較多。”
季溫暖點頭,“這段時間你辛苦了,忙去吧,等事結束,我讓四爺給你放假。”
“帶薪嗎?”
“帶,你這段時間的加班費,我讓四爺也算給你!”
秦雙眼睛都笑瞇了,“謝謝夫人,夫人您人心善,真的是太好了,難怪四爺那麼喜歡您,非您不可……”
秦雙滔滔不絕,說著討巧的話。
秦雙前腳離開,鹿鳴滄就來了。
“小姐。”
他溫和的臉,眉頭微蹙,緒不是很高,像是有什麼心事的樣子。
季溫暖剛見了秦雙,看到鹿鳴滄這樣子,大概知道他來是因為什麼事。
他在墨族的地位和影響力不會遜于鹿炳承,蔣夢婕要來墨族的事,他十有八九也知道了。
但秦弈沉這次離開,是因為的緣故,迫在眉睫,所以他也和鹿炳承一樣,并不知道,一切早在的掌控之中。
“鹿鳴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你從送霍一澤離開回到巫族后,一直就在刻意避著我,你心事重重的,整天擔心什麼呢?”
季溫暖挑了挑眸,“我們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也一起經歷了不事,你有什麼話可以直說,一直這樣憋著,可不是什麼好事。”
鹿鳴滄進了房間,抿著的了,“小姐,小姐你和圣大小姐,你們到底是什麼關系?你是的兒嗎?”
大概是把鹿鳴滄當朋友,季溫暖現在對著他,撒起謊來,還真不像忽悠起其他人那樣,得心應手。
就在略略遲疑糾結的時候,鹿鳴滄又往的方向走了兩步,盯著,認真道:“不管小姐是不是圣大小姐的兒,對我和墨族百姓來說,都比世子更加適合族長之位!”
季溫暖又不是傻白甜,當然不會在這時候告訴鹿鳴滄真相。
“母親沒和你說嗎?”
鹿鳴滄眉頭擰的更,著急道:“小姐,冒充皇室員,這是死罪,您知道的,如果這件事被發現,圣大小姐不要說護你,自都難保,那墨城,就是危險之地,你想好了嗎?”
“我想好了啊,是誰和你說了什麼嗎?正不怕影子斜,真正該擔心的應該是你父親那些人!”
鹿鳴滄一瞬不瞬的看著季溫暖,想要從的臉上發現端倪。
季溫暖心里有底,任由他打量,神淡然,坦率的讓鹿鳴滄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消息有誤。
他忍不住松了口氣,轉念想到季溫暖就算有事,一般人也發現不了端倪,剛松下來的那口氣,又提了起來。
他輕嘆了口氣,“確保你回到墨城,自安危不會被威脅,四爺在外面一手遮天,你們兩個都是聰慧有手段的,不在墨族,你們只會生活的更好。”
季溫暖聽出了鹿鳴滄的弦外之音,坦然道:“那是,我就是那種屬于在哪里都可以生活的很好的,但是鹿鳴滄,我要就這樣一走了之,墨族必然就會落你父親和墨泓深宋海云之手,你一心守護的墨族百姓那就要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鹿鳴滄眉心的褶皺能夾死蒼蠅,“如果你不是墨家的人,那墨族和墨族百姓,就不是你的責任,而且你從小沒在墨族長大,沒過為墨家人的皇族特權,自然也就沒必要為那些人的命運負責。”
季溫暖笑,“我還以為你會說墨族族長之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如果我不是墨族的大小姐,那就不屬于我,我不該肖想那個位置呢。”
鹿鳴滄,“對那些自私自利昏庸暴戾的人來說,那確實可以更好的讓自己為所為,但小姐不是那樣的人,克制有是非觀的人,這個位置,會有很多的約束,讓人變的不再自由,背負的也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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