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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殿嬌》第158章 偷梁換柱

聽到杜榮的話,玉柳怔然,沒有想到杜榮會罵穆靈兒為“瘋狗”。

杜榮沒有解釋,只是輕點玉柳的鼻子,說道:“我來幫你藥吧。”

玉柳滿面,輕輕褪去服,任由杜榮溫熱的手,,開始藥。

原本,以為還會發生那種事,然而這次杜榮居然頗為君子地放過了,還安著:“你傷不輕,我不能趁人之危,好好歇著吧。”

說完,杜榮便離開了。

玉柳不在心里暗暗高興,稱贊杜榮是真君子,其實哪里知道,杜榮的心里正醞釀著一個齷蹉的謀。

離開玉柳的房間,杜榮心里在打著算盤,皇上既然娶新人,那麼這“清心齋”就會變得冷清,這個時候……

他的角掛著詭異的笑,想著事。

皇宮中鬧騰了一天,終于到了晚上,杜榮瞅準時機,來到了“清心齋”。

杜榮會一點三腳貓的功夫,雖不能躥房越脊,卻能跳窗撬鎖。

今夜,他猜測著“清心齋”必定冷清,所以仗著膽子來到了這里。

不過,他并沒有魯莽,而是頗有心計地撿起一塊石頭,投到院子里。

院子里“哐當”有了異,屋子里一直沒有睡的子橋,心中生疑,忽地掀開被子,縱躍了出來。

“什麼人?”

子橋來到院子中,搜尋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人。

看到屋子里有人出來,杜榮嚇得捂住心口,暗暗后怕。

還好,他沒有直接溜進去,否則這會兒還不被人抓住了?

杜榮雖然好,可還沒有忘乎所以,他好不容易混進宮來,可不想再被清出去,或者丟了小命。

子橋跑出來,認真地巡視一周,沒有發現異常,便猜測著或許是野貓蹬掉了瓦片,于是回去休息了。

杜榮又站在原地,窺視著,直到一彎月懸于高空,方才又扔了一塊石頭,作為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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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臨近子時了,大家都已經睡下了,周圍了無聲音。

杜榮便是借著這個空當,躡手躡腳,來到了蘭心的房間門口,掏出匕首,開始撥門閂。

以他賊的本質,撬開門閂,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他得意洋洋地推開房門,回手掩住,臉上出欣喜之

“公主,杜榮這就來陪你。”

杜榮心里念叨著,腳步緩緩地向蘭心的床靠近,鼻息中飄來蘭心清雅淡然的香氣。

就在杜榮得意洋洋靠近蘭心的時候,本以為就在眼前了,卻不料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沉穩而有力,帶著主人急切的心,朝蘭心的房間走來。

杜榮豎起起耳朵聽了一下,不心中煩悶。

這腳步聲顯然是朝著這個屋子來的,怎麼辦?

他蹙著眉頭,心有不甘,可又不敢停留,于是疾步來到窗子邊站定。

他還在抱著僥幸,希這個人不是來找蘭心的。

然而,他失了。

外面的楚浩軒,帶著急切的心,趕往“清心齋”,就是希能和蘭心住在一起的。

因為,他本就無意娶江婷月,而且他早已經做了安排。

明的楚浩軒,在和江婷月履行完儀式之后,并沒有急忙忙地去往江婷月的房間,而是差人將殷漠寒到房間,與他暢飲。

殷漠寒在楚浩軒的堅決挽留下,不得不參加了楚浩軒的娶親儀式,一顆心猶如被人揪著一般,作痛。

看著婷月幸福的笑容,殷漠寒一遍又一遍地安自己,看著幸福就好。

然而,這話說著容易,做起來卻是那樣難。

至此,殷漠寒才發覺,他有多麼的稚……

殷漠寒知再沒有機會,很是傷心。

儀式結束之后,殷漠寒在房間里收拾東西的時候,竟然聽到皇上召見他,這令殷漠寒甚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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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疑問,殷漠寒來到了楚浩軒的寢殿,開門見山地問道:“浩軒,你找我何事?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婷月那里嗎?緣何……”

楚浩軒沒有急著回答,只是對殷漠寒說道:“過來坐下。”

這時候,殷漠寒才發現,楚浩軒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菜,還有酒。

“你這是……”

殷漠寒急了,“你不知道婷月在等你嗎?”

楚浩軒無所謂地笑了一下,說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你慌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就不喜歡婷月,如果不飲酒,我……真不想過去。”

他故意瞧著殷漠寒說道。

殷漠寒怔忡地著楚浩軒,心里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看出殷漠寒的痛苦,楚浩軒表面上云淡風輕似的,親手為殷漠寒倒了一杯酒,“漠寒,朕知道你要走了,這或許是我們最后一次喝酒了,我們……一醉方休。”

殷漠寒著酒杯中晃的酒,心中的愁緒一腦涌上來,他毫不顧忌地端起酒杯,苦笑了一下,“好啊!”

一醉方休,一醉解千愁啊。

事到如今,殷漠寒倒是很愿意將自己灌醉,醉了,就不會痛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殷漠寒不再去猜忌楚浩軒的真正用意,而是敞開了心扉,全心全意開始飲酒。

殷漠寒在楚浩軒刻意的安排下,漸漸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而楚浩軒竟然……沒有喝多。

他看著殷漠寒暗中輕笑,悄悄吩咐底下人,去準備了。

江婷月的房間里,布置得異常華,這讓江婷月甚是滿意。

當初嫁給楚恒軒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排場。

而且,楚恒軒相當好,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剛嫁過去那會兒,楚恒軒還很寵著,后來便經常流連于風月場所,留宿于各種人的房中,讓獨守空房,過著守活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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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這些,婷月越發的恩皇上。

畢竟,楚浩軒不同于楚恒軒,是那種雖冷猶熱之人。這樣的人,就是有一個優點,不輕易人,而一旦上了,便不會輕易變心。

江婷月看中的就是這一點。

或許,皇上現在還不喜歡,可是有信心能將皇上的心捂熱,讓皇上只一人。

環顧著四周,江婷月信心百倍,雙手疊,等待著皇上的寵幸。

然而,沒有等來皇上,等來的卻是……

長久不見皇上回來,江婷月的子有些乏了,便靠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這時候,外面響起微弱的聲音,然而江婷月卻毫沒有覺。

窗紙被捅破了一個,一縷輕煙飄進了江婷月的房中,帶著魅香,沖了江婷月的鼻息。

外面的人,在功完任務之后,便閃回去復命了。

得到那人的消息,楚浩軒勾一笑,推著已經八分醉的殷漠寒說道:“漠寒,該回去休息了。”

“嗯?”

殷漠寒勉強抬頭,迷離著雙眼瞧了楚浩軒一眼,便又趴下了。

楚浩軒微微一笑,給邊人使了眼,有人架著殷漠寒,便往江婷月的房間而來。

看著殷漠寒被送到了床上,估著江婷月的藥力也應該快起作用了,楚浩軒轉離開了。

然后,他歸心似箭一般,來到了“清心齋”。

這個小丫頭……

楚浩軒長長地嘆息一聲,心里還在糾結,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呢?

不見想念,相見無緣,楚浩軒當真糾結了。

杜榮沒有想到,將要到的鴨子,再一次被人搶了,而這人就是皇上。

楚浩軒推門的瞬間,杜榮又驚又怕,倏然跳出了窗子。

推開房門的瞬間,楚浩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回關門上閂的時候,不在心里想著,這丫頭也太大意了,如此不知保護自己,看來得多派些人手來保護了。

楚浩軒以為蘭心忘記了閂門,卻沒有想那麼多。

輕輕走近蘭心的床,楚浩軒借著微弱的月一眼睡中的蘭心,角不自覺地展現出一抹醉人的笑。

掉靴子,輕手輕腳上了床,快速地掉外袍,鉆進了蘭心的被子里,順手將蘭心攬在懷里。

突然子被人摟得,蘭心驚懼地張開雙眼,驚恐地著面前的人,張地問道:“誰?”

沒有想到,這個時間楚浩軒會來,以為房間里進了賊,不子,張地問道。

那次楚恒軒的事,太讓蘭心后怕了,因為有了那一次,才更像一只驚弓之鳥。

原本已經躺下的楚浩軒,看到蘭心慌張地坐起來,不覺暗中一笑,問道:“害怕了?是我啊。”

聽到楚浩軒的聲音,蘭心雙目圓睜,難以置信。

“你……是浩軒哥哥?”

蘭心猶是不相信地問道。

“當然了,難道還有別人嗎?”

楚浩軒輕輕一笑。

蘭心張大,半晌才問,“你不是應該在江婷月的房間里嗎?”

說完,頓覺不妥,生怕楚浩軒責罰,連忙掩住了

“你希我去?”

楚浩軒似笑非笑地把玩著蘭心的長發,出其不意地問道。

“我……”

蘭心蹙眉,“哪個傻子會希夫君在別人的床上!”

小聲嘟囔。

原本以為聲音小,不會被浩軒哥哥聽了去,然而蘭心卻失算了。

那輕輕的怨念,還是被楚浩軒給聽了去。

楚浩軒微微一愣,竟然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心里甚是用。

“你吃醋了?”

楚浩軒角掛著笑容,輕聲問道。

“沒……”

蘭心一陣慌,生怕浩軒哥哥生氣,迅速低下頭去。

楚浩軒的心,微微鈍痛,不是滋味。

明明是因為他娶了別的人而吃醋,卻因為害怕他,而不敢說出來,若是平常夫妻,該不會這樣生分吧。

想到這些,楚浩軒一把攬過蘭心,地抱著,卻沒有說話。

蘭心莫名其妙地被楚浩軒抱著,心里有些忐忑,輕聲地問道:“浩軒哥哥,我又說錯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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