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打敗楚恒軒,首先就要砍斷他的左膀右臂,楚浩軒想到這里,立即將魏鵬醒,吩咐他派人去城外五十里的隴西坡蹲守,那是回京的必經之路,他要在此斬斷楚恒軒的后路。
魏鵬走后,楚浩軒左思右想,還是無法安睡,楚恒軒狡兔三窟,他派人一直在暗中關注,卻仍然未能找出他的棲之。
如今,聽聞江俊的線索,楚浩軒不會放棄機會的。
于是他起,翻出那個久未用過的人皮面,照著銅鏡戴好。
著銅鏡里表有些僵的另一張臉,楚浩軒勾勾角,滿意地笑了一下。
這東西雖然看起來生,然而卻是藏份的最佳屏障。
臉部弄得天無,楚浩軒邁步急著出門,去往江俊所說的那家青樓。
雖然已近午夜,然而青樓里面還是異常熱鬧,招呼聲、獻聲、竹聲、床聲混雜在一起,在偌大的青樓里裊裊盤桓。
楚浩軒走近青樓,抬眼去,這是他第一次來這家青樓,據說是京城最好、也最有基的青樓。
不愧是聞名的青樓,里面生意紅紅火火、熱鬧非凡。
楚浩軒正抬眸暗中查探的時候,老鴇兒眼尖地發現了他,立即走上來打招呼。
瞧著楚浩軒儀表堂堂、穿著不凡,老鴇兒滿臉堆笑,上前招呼。
“公子,可是來解悶的?我們這里的紅牌姑娘,任您挑選。”
鴇兒拍著脯說道。
楚浩軒在面下面的臉,微微紅了一下,眉頭一蹙,被鴇兒上濃烈的脂味熏得難。
雖然難,可為了找尋線索,還是要堅持的,于是楚浩軒了鼻子,問道:“紅牌?本公子看不上,本公子要花魁。”
楚浩軒在猜想,楚恒軒之所以來這里,怕是看上了哪個姑娘,而那個姑娘一定是全京城青樓中最出的那個。
所以,必定是花魁。
“喲,公子,你可真是個行家,你就知道花魁在我們家。”
鴇兒搖曳著姿,輕拍楚浩軒的肩膀,笑著說道。
楚浩軒面下的臉,尷尬地了一下,看來他的猜測是對的,只不過被老鴇子說是行家,還真是讓他聽著別扭。要知道,他可是從不來這種地方的,那次挑選穆靈兒是個例外。
這時,鴇兒猶豫著說道:“公子,您看您換一個行不行?”
看出鴇兒的猶豫,楚浩軒就更加確定,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于是,他從懷里掏出一沓銀票,在鴇兒的面前晃著,不屑地勾起角,說道:“本公子的品味從不輕易改變,怎麼樣?夠不夠?”
“這……”鴇兒看到一沓銀票,眼睛登時發出幽幽的綠,不錯眼珠地盯著,可是卻不敢輕易答應。
眼饞了半晌,鴇兒收起那副涎相,斂眉說道:“公子,不是鴇兒不答應您,誰能跟銀子過不去啊?只是您來晚了一步,那花魁……無法啊。”
楚浩軒打定主意,便不肯放棄,聽聞老鴇兒的話,立即說道:“不行,本公子就要了,要不然這樣吧,你去把那個男的出來,我們競價如何?誰給的價格高,花魁就讓給他,既公平又合理。”
“這……”
鴇兒猶豫,沒有的意思。
楚浩軒冷哼一聲,說道:“你去跟他商量,這些錢是余外給你的,當做看賞了。”
他拿出一張銀票,在鴇兒的面前晃了晃,故意引。
鴇兒見錢眼開,自然愿意去跑這一趟。
楚浩軒假裝隨意地跟在的后面,伺機窺探。
他要看一看,到底是不是楚恒軒。
鴇兒在樓上一間屋子的門前站定,調整了一下心緒,輕敲房門,推門而。
楚浩軒見鴇兒進去,連忙一旁,輕輕破了窗紙,往里觀瞧。
果然沒錯,這楚恒軒好的秉當真難改。
他現在都過街老鼠了,卻還不忘來這里逍遙,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想到這里,楚浩軒冷冷地勾起角,在醞釀下一步的計劃。
萬一不能將楚恒軒一舉擒獲,是不是就可以找一個若天仙的姑娘作為餌,來一個放長線釣大魚呢?
楚浩軒暗笑。
鴇兒為了銀子,不得不和楚恒軒商量,并不知道楚恒軒的真實份,只知道楚恒軒是的金主,每次來都會大把地花錢,所以鴇兒還是忌憚他三分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這位金主。
楚恒軒聽聞有人要和他競價,不覺火冒三丈,氣憤不已。
因為不服氣,他果斷穿好服,下了床,離開香溫玉,對鴇兒說道:“走,帶我看看去,爺要知道是哪個吃了熊心豹膽的要和爺搶姑娘!”
鴇兒點頭哈腰,帶著楚恒軒出門,手指不遠站著等候的楚浩軒,說道:“爺,是那位公子。”
“嗬,上的還沒長全吧?就想著和爺搶姑娘了?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楚恒軒冷笑,毫沒有把楚浩軒放在眼里。
楚浩軒臉上淡淡地笑著,因著面的緣故,那原本不屑的冷笑,倒是變了淡淡的微笑,看起來有些詭異。
“直說吧,你能出多錢?”
楚恒軒不耐煩地問道。
這些年他私自斂財,已攢下不,今天為了爭口氣,他勢在必得!
打定主意之后,楚恒軒在等著對方的出價。
猜了楚恒軒的心思,楚浩軒暗中冷笑,他要的可不是人,而是楚恒軒……
不過,能借此機會讓楚恒軒損失一筆銀子,出個丑,也好。
想到這里,楚浩軒沒有猶豫,掏出懷里的銀票說道:“本公子要出五千兩!”
五千兩,不算小數目,即便那姑娘真的出,也就值三千兩,而楚浩軒竟然毫不猶豫地說出了將近雙倍的價格,這讓一向揮金如土的楚恒軒都為之一愣。
就算他好,這個檔口,他也不會花五千兩在人上啊!
楚浩軒心中冷笑,他之所以敢出這個價錢,是因為本無意,就是想要誠心辱楚恒軒,讓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