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察覺到氣氛不對勁,七喜哭得厲害,綁匪被哭得一個頭兩個大,惡狠狠道,「再哭老子一刀殺了你!」
七喜:「哇哇哇哇!」
姜玖忍不住道,「把孩子給我,你現在和講什麼大道理,我抱著會好點,而且孩子在你手裡,我哪裡也不會去的。」
綁匪警惕地看了姜玖一眼,不過眼下也沒其他辦法了。
七喜靠在姜玖的懷裡,哭聲漸漸小了,姜玖輕聲安著,看著還抓著珍珠項鏈,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
這些人大概率是沖著來的。
畢竟他們對七喜沒什麼耐心,看著不像是抓了七喜要贖金的,如果是沖著,那就可以解釋了。
這些人在偌大的商場裡帶走姜玖是很困難的,但是帶走一個嬰兒,就容易多了,因為他們知道姜玖會跟著上來,這樣就能輕而易舉的帶走。
……
肖文景的手機響了,他掏出一看,瞬間笑了,放大了畫面擺在江斯延的面前,「在我手裡,不想死,就讓所有人都給我退下!退下!」
眼下肖文景手裡又多了一個籌碼,變得更加放肆囂張。
江斯延讓警方的人先行撤退,自己則是留下和對方對峙。
「肖文景,你不能傷害。」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命令我!」
肖文景的臉瞬間變得猙獰起來,「從小你就錦玉食,過著來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可是你知道,我他媽過的是什麼日子嗎!
吃了上頓沒下頓,遭周圍人的白眼,咒罵!
你猜,那些曾經傷害過我們母子的人都怎麼樣了?」
肖文景臉上的神越發恐怖,「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一把火把他們都燒了,聽著他們慘的聲音,哈哈哈哈哈,我大著讓他們繼續罵,可是他們個個都跟條哈狗似的,只知道求饒!
你我都是江永源的兒子,憑什麼我和你要相差那麼多!我現在做的,都是我應得的!」
突然,肖文景惻惻地笑了,「準確來說,我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親手把江永源送進監獄,那麼我還得不到這些東西。
江斯延,你早就該死了,你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你早就死了,江永源就會早點接我母子二人回去,我媽也不會是那樣的下場!」
江斯延聽著他說完,神不變,「肖文景,是你自己無能,才會把這一切都強加在別人上,給自己找借口。
利用一個人和孩子威脅我,肖文景,你又能高尚到哪裡去?」
「別廢話!」肖文景拿著槍抵著人質的頭,「馬上讓人給我準備一艘快艇,不然他和姜玖,都要給我陪葬!」
「沒問題。」
江斯延一步步往回撤,假裝是和軍隊的人商量,實際上則是拿出手機,讓他們按照定位去抓人。
……
姜玖被帶到了一間廢棄的倉庫,關了起來,不過綁匪沒給上繩子。
七喜很聰明,在陌生的環境容易哭,只有姜玖抱著才不哭。
兩個綁匪一聽到孩子哭就頭大,再加上姜玖抱著孩子,就算跑也跑不遠,於是並沒有給上繩子,而是把人關到了室,就等電話那頭的靜。
姜玖觀察了一圈,這個房間很大,落了很多灰,看起來是很久沒人居住過了。
而且房間只有一扇小小的排氣口,很高,姜玖踮起腳尖都不到,更別提從這個排氣口出去了。
抱著七喜,此時心裡也只能默默祈禱,江斯延能快點通過珍珠項鏈上的定位裝置找到自己。
白一冉的車子最終是沒跟上那輛車,一時之間心急如焚。
「阿昊,我跟丟了。」
「沒事,我知道他們在哪兒。」
此時鄭家和白家都已經出了人馬,按照剛才跟蹤的路線,判斷出了劫匪離開的位置。
同時,鄭昀昊這邊終於收到了江斯延發來的消息,是一個定位裝置。
一行人立刻朝著那邊趕去。(本章完)
實習生薑瓷在一次公司團建中,不小心把總裁陸禹東給睡了。她知道陸禹東心裏有個白月光,這次意外,不過是酒後的意亂情迷。因此她悄悄溜了,想當一切都沒有發生。然而沒想到,兩周後,她卻被陸禹東叫去,結婚。薑瓷嫁入了豪門,得到了陸家人的喜愛,但唯獨陸禹東,沒給過她一天好臉色...... …
矜貴禁欲冷面總裁,婚后化身霸道寵妻狂魔。盛家家主盛擎,二十八歲高齡卻從來不碰女人。為了躲避催婚,直接躲去國外。唯一一次回國,陰差陽錯下失身給洛家那個剛從鄉下接回來的嫡女。一夜纏綿后食髓知味,誓要將人留在身邊夜夜寵幸。全文甜寵無虐,放心入坑
簡介: 【男主瘋批大病嬌 自我攻略戀愛腦 女主又軟又兇又慫 甜寵】江綰綰被陸宴州囚禁了三年,一場高燒她回到兩人初見的校慶舞臺上,重來一世,她發誓要逃離他。校慶上。本想離開的陸宴州為舞臺上小巧可愛的玉足停住了腳步,抬眸間一張髒兮兮的臉印入眼簾,那顫抖的肩膀,低垂的眼眸,他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捉到你了我的寶貝!“嗚嗚,放過我好不好。”紅通通的眼淚讓人憐惜,但陸宴州興奮得眼眸猩紅。“放過你,誰來放過我!”男人瘋狂病態的掐著她的小臉,對她發瘋。“綰綰,永生永世你都別想逃。”“敢跑,腿打斷!”
周遇深是出了名的高嶺之花,人人都說他高不可攀,但只有沈南月清楚他清冷肅然的外表下湧動的熱烈與瘋狂。 起初,她以為他只垂涎她的皮囊,沉迷於夜色裡的情熱與沉迷,直到,他為她俯首稱臣,心甘情願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她才知道,愛從來都是一場無怨無悔的馴化,可以讓人高懸於天邊的冷月照入塵埃。
苦練四年的芭蕾舞劇即將演出,許嘉卻在登臺前被通知換角。 表演結束,她去找對方質問,沒想到撞進分手現場。 女演員哭花了妝,從許嘉身邊跑過。 她投以冷漠的一瞥,看向站在平臺中的男人。 邵宴清,豪門繼承人,手握大半的演藝資源,是圈內最堅固的靠山。 他與她像是雲和泥,一個如天邊月,一個如地上塵。 若錯過這個機會,她再無輕易翻身的可能。 “邵先生。” 許嘉走向他,從他手裏接過點燃的煙,將溼潤的菸嘴放入自己脣間,“要和我試一試嗎。” 邵宴清漠然地看向她,一言不發地提步離開。 許嘉以爲計劃失敗,三天後卻收到請函。 上面竟寫着:邀請您參加許嘉與邵宴清的婚禮。 — 許嘉非常明白,這場婚姻只是交易。 即使在感情最融洽時,她也沒有任何猶豫地選擇離開。 很快鬧出傳聞,說邵宴清爲一個女人着魔,新建公司,投資舞團,費勁心力只爲挽回她的芳心。 許嘉對此不以爲意,回到家門口卻是愣住。 一道高挑的身影守在門前,腦袋低垂,肩膀處覆有寒霜。 邵宴清的眼睛佈滿血絲,顫抖地攥住她的手,咬牙質問:“許嘉,你都沒有心嗎?” 許嘉尚未回答,已被他抵至牆邊。 邵宴清摟住她的腰,冰冷的脣覆在她的耳畔,似警告又似祈求:“許嘉,說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