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沒有睡著。
聽著另一張床上袁月的鼾聲,我在心裏掐著時間,約莫到了早上五點,我躡手躡腳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悄無聲息地走到了窗戶邊,仔細聆聽著外麵的聲音。
不一會兒,我約聽見了沙沙的風聲,鼻尖聞到一鹹腥的味道。
我渾一個激靈,那是海水的味道!
京城是座海濱城市,除去幾個知名的旅遊景點外,海上有眾多未開發的無名島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現在就在其中的一座無名島上。
這兒是黃雀的基地。
難怪他可以那麽自信,沒有的坐標,就算是警察知道我被綁到了海島上,也無法在短時間搜尋到我。
可惡,如果是海島的話,我要怎麽樣才能逃走?
我焦頭爛額,輕手輕腳地回到床上,由於太累一覺睡到了中午。
醒來時,袁月已經不見了,照例將我鎖在了房間裏。
我起床洗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出來時,瞧見袁月耷拉著一張臉,角紅腫了一塊,像是被人給打了。
“你怎麽了?”我下意識地問。
袁月是黃雀的人,按理說黃雀是這兒的老大,除了他沒人敢袁月的吧。
這樣想來,袁月臉上的傷,應該是黃雀幹的。
袁月抬眸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不關你的事。”
音落,將手裏的便當盒重重地擱在了桌子上,皺眉道:“安靜吃你的飯,吃完了自己把盒子洗了。”
我愣了愣,著實有些意外,傷的袁月竟然還記得給我帶飯。
其實的心腸也不算太壞。
我不由得記起才隻有二十歲,正該是朝氣蓬的年紀,卻和一群無賴混在一起,甚至還生過一個孩子。
想到那個死去的孩子,我歎了口氣,輕聲開口道:“對不起,我一直欠你一句道歉。”
“什麽?”袁月擰眉,不解地看向我。
“你的兒子,我未經你的同意就利用他做了調換。我最初以為憑借厲家的資源,興許可以找到最好的醫生治好他。可天不遂人意,他還是沒能過去。”我看著,輕聲告訴,“他被安葬在了陵園裏,如果你想去看看他,我可以把地址給你。”
“誰要去看他啊!”袁月瞬間炸,眉頭蹙,移開了和我對視的目,語氣有些煩躁道,“本來就是個意外,就算他活下來了,也會是一個悲劇!死了好!死了趕去投胎,下輩子睜大眼睛找個好媽媽吧!”
袁月拔高了嗓門,我瞧見的眼眶有些泛紅。
其實,也在為死去的孩子到傷吧。
瞧見這副口是心非的樣子,我忍不住勸:“你還年輕,應該為自己的未來考慮。你完全可以改變現在的生活,今後選擇一個更好的丈夫。那個孩子,他說不定還在等,等一個再度為你兒子的機會。”
音落,一滴眼淚從袁月的眼角了下來。
背過了子,肩膀開始輕微的起伏。
我沒有再多說什麽,低頭吃著便當裏的食。
我需要補充力,才能夠應對在這座無人島上的一切突發況。
我沒有手機,房間裏連電視都沒有,時間實在是難熬。
我求袁月放我出去:“我就在外麵氣,你放心,我保證不會跑的。”
“不行。”一口回絕,頓了頓,沉聲補充道,“這是黃雀的命令,我也不敢違抗。”
晚上,不知從哪裏找來了幾本雜誌,扔給我:“湊合著打發下時間吧,等貨到了黃雀自然會送你出去。”
“謝謝。”我對說。
就在這時,外麵有人敲門。
袁月打開了門,一個胡子邋遢,大腹便便的男人笑嘻嘻道:“小月,黃雀哥喝多了,讓你去伺候。”
袁月的子一僵,隨即點頭淡淡說:“我知道了。”
掏出鑰匙,要鎖住房門。
男人從手裏一把搶走了鑰匙,打了個酒嗝:“嘿嘿,別讓黃雀哥等太久,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你趕快去吧,門我來幫你鎖。”
袁月聞言渾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
來不及多想,一路小跑離開了。
我沒在意,拿起床上的雜誌,正想隨便翻閱看看。
耳邊聽見沉重的腳步聲,以及一子嗆鼻的酒氣。
我錯愕地抬眸,瞧見那個男人並沒有鎖門,而是徑直朝我走了過來。
“你有什麽事嗎?”我蹙眉。
男人朝我嘿嘿一笑,他喝得有些嗨了,直接上手了一下我的臉蛋。
“特麽的,豪門千金就是不一樣,臉蛋得跟蛋一樣!”男人出猥瑣地笑容,調戲我,“也不知道其他地方和一般的人一樣不?”
他對我了歪心思。
我翻下床,後退了幾步,盯著他怒目道:“你現在趕滾出去,我可以不和你計較!否則,等我告訴黃雀,他一定會宰了你!”
U3還沒有功運回京城,我料定黃雀不敢我。
隻是他現在也喝多了,沒法約束他的手下。
男人並不害怕,晃晃悠悠地再度朝我撲了過來:“他娘的,黃雀有人伺候,他現在爽得要死,憑什麽不讓兄弟們開葷?”
這一次,我退無可退。
後是結實的牆壁,男人撲過來後,將我重重地在了牆上。
我聞著他上牆壁的臭味,強忍住胃裏的不適,我住心中的惡心,對他說:“不就是想爽嗎?我可以滿足你,不過你也得讓我開心。”
“嘿嘿,小人想怎麽開心?”男人問我。
我看著虛掩的房門,輕聲說:“我被關得太久了,很想出去氣。”
男人的表遲疑了片刻。
我出手指勾住他的下,笑道:“在屋有什麽意思,在戶外不是更刺激嗎?”
男人聞言眼前一亮,大口著氣:“好!刺激,我喜歡玩刺激的!”
我推開他,快步走出了房間。
男人猥瑣的笑聲不停,迫不及待地追上了我。
屋外月朗星疏,他將我帶去了院子角落的一樹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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