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五是在帝都唯一的朋友,年紀只比大幾歲,是師父故之孫,姓安,名畢蘇。
這諧音聽著不好,合著他是安家第五代重孫,所以給自己了個“老五”的綽號,以顯得他“年老”。
對方直喊冤,“小祖宗,是你說要包夜的!而且你只讓我拍照片,負責發布出去,也沒說讓我等你啊…”
“不是你說的男人最介意戴綠帽嗎?我都綠他了,還不跟我離婚!我錢都白花了!”
“什麼?他不離婚?”安老五驚訝,“不應該啊…難道他不是正常男人?”
不是正常男人…
姜綰倏然想起什麼,角忍不住上揚。
從浴缸起,扯下浴袍裹住潔的軀,走出浴室,拿起手機往自己脖子上的痕跡拍了張照片,附送文字:
[老公,聽說你回國了,有什麼想法嗎?]
…
陸氏集團。
陸晏舟將手機擱在桌面,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叩擊在桌面,目定格在發來的那張自拍照。
痕跡在雪白的上,清晰可見,帶幾分的味道。
他眼眸晦了幾分。
辦公室的門被叩響。
他起眼皮,“進。”
江真推門進屋,“三爺,我去了趟姜家,姜家的人倒沒為難夫人,就算為難,那也是夫人自己作的!我都查到了,新聞是夫人自己發給狗仔的。”
他說完,又沒忍住吐槽,“夫人這些年可是一點都不安分,指不定哪天真把您給綠了!我覺得您還是早些跟夫人離婚得好。”
陸晏舟靠在椅背,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叩擊在桌面,若有所思。
發曖昧照。
又刻意制造“出軌”新聞…
這小丫頭鬧出的這些戲碼,是為了離婚?
呵,有點意思了。
他抬了抬眸,“我記得在帝都大學吧,哪個系的?”
江真怔愣,“好像是考古系吧,聽說是姜家給走的后門,績差得要命,掛了好幾科,估計得復讀幾年…”
夫人這些年哪里想著學業?
就只想著吃喝玩樂,給三爺戴綠帽!
陸晏舟嗯了聲,“你通知校辦,我明天在金融系的授課改換到考古系。”
江真瞠目結舌。
三爺該不會真看上那個水楊花的人了吧!
轉天清晨,姜綰一臉郁悶地坐在餐桌前,用叉子著盤中的食,眼神憤恨。
都發了那張的照片,換做正常的男人早就忍不了,氣勢洶洶地回來找算賬了!
可都過了一晚上。
對方已讀不回!
不是說三爺脾氣不好嗎?
再三挑釁了,頭上的草都能開馬場了,他居然還能忍!
他是忍者神嗎?
索,將老男人的備注改了“綠帽俠”。
此時,手機響了起來。
是大學同學,徐意。
“綰寶,你都翹課一周啦!不要命啦!”
徐意是姜綰在帝都大學這三年到的朋友,家境殷厚,是同學里的小富婆。
人大大咧咧,沒什麼壞心眼。
大三的同學基本都在寫畢業論文了,唯獨跟徐意一起掛科,難姐難妹,一起補分數還補出了深厚友。
而這段時間確實忘了還有課。
姜綰扶著額角,“我明天去。”
“別明天了,今天就來,不然你要錯過了!聽說咱們院來了個新教授授課,是帝大請來的!只講一堂課,還選來我們考古系授課!據說那教授超帥的!”
16歲時,顧念心中住進了一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溫潤如玉。18歲再見,因爲侄子,他對她厭惡至極,卻在某個夜晚,化身爲禽獸…顧念覺得,蕭漠北是愛她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一個意外殺人案,她被他送進監獄…她絕望而死,他追悔莫及。幾年後,那個本已死去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封多年的心還未來得及跳動,就見她瘸著腿,挽著另一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婚禮上,他強勢來襲,抓著她的胳膊:“念念,跟我回家!”顧念:“先生,我們認識嗎?”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裏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爲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裏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衝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飯卡,又擡頭望着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纔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 六年後。 作爲世聯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機長的顧問周,雖然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但礙於他的性格,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公司餐廳當衆收到一張紙條,還是來自那個一進公司,就被評爲司花的新晉女飛行員。 好事者紛紛圍觀。 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顧機長,打開看看吧。” 顧問周打開紙條。 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女生哪能當飛行員吶,吃不了這個苦。 顧問周伸手將紙條塞給身側,同樣在看熱鬧的好友。 也就是當年大放厥詞的那位。 “你自己說的話,吃了吧。” 顧問周發現隔壁空着的前輩機長家住進了人,對方就是在食堂造成烏龍的溫枝。 起初他以爲對方是租客,後來發現她竟是前輩的前女友。 一開始兩人相安無事,但漸漸就不對勁了。 顧問周心想:跟朋友的前女友交往,不算挖牆腳吧。 直到某天,顧問周在溫枝家門口,將人親得意亂情迷,門從裏面打開,前輩機長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 顧問周伸手將人往身後拉,正欲護着。 就聽溫枝喊道:“哥。” 見他一臉震驚,溫枝笑盈盈貼近他耳畔,無辜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禁忌關係。” 顧問周:“……” 呵,他可真是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