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機場,人聲鼎沸。
原本惶恐不安等候在機場的失聯乘客家屬在得知自己的家人平安后終于松了口氣,甚至還有人跪在機場大廳的玻璃窗前,雙手合十向天空朝拜,似乎在謝上天的眷顧。
溫辭遠站在大廳,回完夏晚枝的信息后,走出機場,打車前往育中心。
機場到育中心打車大概得一個小時,溫辭遠到的時候演唱會已經在檢票場。
他原本是想去后臺的找夏晚枝的,但演唱會都要開始了,便直接跟著大家檢票進了場館。
而演唱會后臺,夏晚枝正在做上臺準備。
雖然已經知道溫辭遠平安落地,但是在沒見到人前,心里還是有些不安,一陣后怕。
直到演唱會開始,站在臺上,看到人群中,坐在前面第一排的溫辭遠時,才徹底放下心來。
兩人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對,夏晚枝眼眶熱,拿起話筒,輕輕說:“謝謝你能平安。”
溫辭遠看著,心的厲害,仿佛能清晰的到臺上的失而復得的驚喜。
原來這麼擔心他,也這麼害怕失去他。
他握了握拳,拼命忍住想要沖上去抱的沖,緩緩勾,朝笑了笑。
片刻的對視后,夏晚枝移開視線看著前面一片熒海,含著熱淚笑著說:“也謝謝大家能平平安安的來聽我的演唱會。”
臺下歌迷眼眶也有些潤,紛紛舉起熒棒回應。
……
演唱會依舊是兩個小時,結束后,夏晚枝回了后臺。
休息室里,喝了幾口水后,便去了更室換服。
換完回來時,看見溫辭遠正在休息室里等著。
兩人視線撞上,卻沒人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
一旁的溫辛雨觀察著兩人,出聲打破了安靜:“那個枝枝姐,是我把我小叔叔帶來后臺的。”
夏晚枝輕嗯了聲。
這時姜落進來說等會主辦方要請客吃飯,問夏晚枝想不想去。
夏晚枝有些疲憊,說:“我不太想去,我想回酒店休息。”
姜落知道現在沒什麼心思去吃飯,也知道兩人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所以也沒強求,“那我跟主辦方說一下,我跟辛雨去就行。”
說完,看向溫辭遠:“溫律師,那麻煩你送枝枝回酒店了。”
溫辭遠點點頭,“好。”
姜落和溫辛雨將兩人送上車。
車子緩緩離開后,姜落拍了拍溫辛雨的肩:“辛雨,你快有小嬸嬸了。”
-
回酒店的路上,一路無話。
下了車,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了酒店,溫辭遠跟在后面上了電梯。
電梯里同樣安靜,靜得讓人心慌,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到了樓層,夏晚枝先行下了電梯,溫辭遠繼續跟在后面。
長長的走廊,暖黃調的燈稍許曖昧。
夏晚枝站在房門前,拿出房卡,滴的一聲開了鎖。
打開門走了進去,卻沒有將房卡卡槽里,房間里漆黑一片。
溫辭遠猶豫了一下,跟著走進去,把門關上,出聲:“枝……”
剛說出一個字,溫辭遠被人抵到門上,脖子也被人勾住往下,的迫切的了上來。
溫辭遠愣了愣,下一秒,他彎下腰將前的人整個懸空抱了起來,一個轉輕松將兩人的位置調換。
黑暗中,他著聲音,呼吸聲極重:“這次是你先開始的。”
夏晚枝剛想開口,被確的堵住。
后背抵著門,前是一片滾燙。
溫辭遠掐住的腰,一手扶著的后頸,仰頭深深的吻。
夏晚枝嗚咽一聲,腳底發,不控制的要往下掉。
剛下去一點,又被溫辭遠托著腰提了上來。
親吻間,溫辭遠聲音含糊:“枝枝,摟住我的脖子。”
夏晚枝被他親得意識渙散。
聽到他的聲音,攀在他肩上的手漸漸摟上了他的脖子。
兩人一刻不停的接著吻。
溫辭遠抱著坐到床上,扶著的背將往自己上。
像是覺得眼鏡很礙事,他抬手將眼鏡摘掉,隨手扔到旁邊。
房間仍然沒有開燈,黑暗中,更加明顯。
溫辭遠一邊親一邊啞著嗓子喊:“枝枝……”
他不停的喊,像是在安,告訴他在。
…………
不知道吻了有多久,夏晚枝睜開眼,發現自己平躺在了床上。
溫辭遠的吻著,手緩緩挲著的腰。
恍惚之際,夏晚枝睜開眼,喊他:“溫辭遠……”
“嗯。”
他低低的應,聲音極度忍耐。
屋沒通電,空調也沒開,夏晚枝覺得渾都要燒起來,小聲埋怨:“我好熱。”
不止熱,溫辭遠也出了一汗。
尤其是剛剛抱著親了好一陣后。
渾燥熱。
他撐著子起,找到掉落在玄關的房卡卡槽,滴的一聲,屋瞬間燈火通亮。
他再次回到床邊,準備找遙控開空調時,看到夏晚枝臉頰通紅,頭發散的躺在床上發呆。
溫辭遠滾了滾嚨。
察覺到他灼熱的視線,夏晚枝快速扯過被子一把將自己裹,悶悶的催他快開空調。
溫辭遠笑了聲,拿起床頭柜上的遙控開了空調。
剛開時,房間還沒那麼快涼下來。
怕悶壞,溫辭遠坐在床上,扯了扯的被子,“枝枝,別悶著。”
夏晚枝抓著被子沒。
溫辭遠隔著被子抱,低笑了聲:“你是不是害了?”
“我沒有。”夏晚枝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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