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州的臉一沉,冷冷地說道:“沒什麼,你出去吧。”
蘇雨棠心里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轉離開了辦公室。
待蘇雨棠離開后,薄景州卻陷了沉思。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心中滿是不解和困。
一個結過婚,還生過孩子的母親,真不知道大家都喜歡什麼?
顧越澤對念念不忘,現在又來一個秦軒,呵,這個人可真是會招人。
在他看來,這個蕊娜簡直就是個禍害。
到底有什麼魅力?
的外貌和氣質確實出眾,可這也不足以讓這麼多男人為傾心。
薄景州在心里暗自想著。
或許只是他們一時被的外表所迷,本不了解的真實況。
他之所以瞞秦軒,并非是有什麼其他想法,而是不想看著自己的好兄弟陷進去。
他暗暗下定決心,等顧越澤回來之前,他一定要將蕊娜趕走,他絕不可能讓蕊娜這個人影響到顧越澤。
可他千算萬算,沒算到秦軒會親自找上門。
這天,秦軒因為找不到蕊妮是誰,于是心煩意的來到了薄景州的辦公室。
他一屁坐在沙發上,唉聲嘆氣地跟薄景州訴苦。
“景州,我找那個蕊妮都快找瘋了,一點線索都沒有,你說我該怎麼辦?”秦軒一臉苦悶地說道。
薄景州只是聽聽,手上不停地理著文件,頭也不抬地說道:“我很忙,沒空聽你講這些無聊的東西。”
可秦軒卻冷嗤一聲:“怪不得顧越澤都說你沒趣,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工作不無聊?”
薄景州沒理會他。
然而,就在這時,蘇雨棠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這一下,薄景州和秦軒都愣住了。
秦軒更是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蘇雨棠,里喊道:“蕊妮?”
蘇雨棠一下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看看薄景州,又看看秦軒,一下子懵了。
實在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是認識的。
薄景州的臉瞬間變得有些難看,這局面可真是讓他措手不及。
秦軒回過神來,激地指著蘇雨棠對薄景州說道:“薄景州,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在這?”
秦軒可不是傻子,目落在蘇雨棠前的工作牌上,上面寫著總裁書四個大字。
薄景州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難道說,他一直都知道蕊娜的存在,卻藏著不告訴秦軒嗎?
那他們兄弟還要不要做了?
沉默了片刻,薄景州清了清嗓子說道:“秦軒,你先別激,這中間有點誤會。”
秦軒哪里聽得進去,大聲說道:“誤會?什麼誤會?你今天必須給我解釋清楚!”
蘇雨棠一臉懵地站在原地,疑的看向兩人,心想他們在搞什麼鬼?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氣氛張到了極點,誰也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個僵局。
薄景州深吸一口氣,然后說了一句:“蕊娜,你先出去。”
蘇雨棠點了點頭,趕快步走了出去,輕輕關上了門。
秦軒聽到薄景州喊蕊娜兩個字,頓時驚訝了,“蕊娜?你說的名字蕊娜?”
薄景州點了點頭:“嗯。”
隨后,只見秦軒就沖到他面前,雙手撐著桌子,質問道:“薄景州,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找的人在你這里,你卻不告訴我,薄景州,你到底什麼意思?”
薄景州皺了皺眉,說道:“秦軒,這里是辦公室,你先冷靜一下。”
秦軒氣笑了,“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你明明知道我一直在找,卻瞞著我!薄景州啊薄景州,你到底還是不是兄弟了?金屋藏也沒你這麼能藏的吧?”
薄景州無奈地說道:“秦軒,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軒哼笑一聲:“那你說,我應該怎麼想?我辛辛苦苦找了這麼長時間的仙,結果仙就在你邊,你卻藏著不告訴我,這不是金屋藏是什麼?”
薄景州的臉上出糾結的神,不知道該如何告訴秦軒,最后只來了一句:“我是為了你好。”
秦軒瞪大了眼睛,更加急切地追問:“為我好?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個為我好法?”
薄景州嘆了口氣,說道:“實話告訴你吧,顧越澤也喜歡,而你也對念念不忘,我不想讓你們因為一個人產生矛盾,顧越澤和你的格我都了解,如果你們因為蕊娜產生沖突,到時候局面會很難收拾......”
秦軒卻突然出手,說道:“打住,你不用找那麼多的借口,薄景州,我和你認識幾十年了,咱倆可是穿一條子長大的好兄弟,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
“這麼多年,你從來都不對人興趣,而且你還臉盲,連人長什麼樣子你都分不清,可是你現在卻記得蕊娜 ,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上蕊娜了?”
聞言,薄景州陡然冷下臉,否認:“我沒有。”
可秦軒卻本不相信。
“哼,你不用騙我了,這個蕊娜長得這麼好看,是個男人見了都會心,我知道你肯定是喜歡上蕊娜了。”
薄景州皺了皺眉,沉聲道:“秦軒,我說了,我對沒有那種想法。”
秦軒一臉不信:“景州,你就別否認了,從你剛才的反應我就能看出來,你對絕對不一般。”
薄景州發現自己本沒辦法跟他流,干脆也懶得解釋了。
然而就在這沉默的幾秒。
秦軒瞇起眼睛,瞬間又腦補出了更多劇,“哦,我知道了,怪不得你要把顧越澤支走,還讓他去歐洲拓展業務,原來這些全都是借口,你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把蕊娜留在邊,好先一步得手。”
說著,秦軒角出一抹壞笑:“薄景州,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原來你竟然這麼壞。”
薄景州沉下臉,只覺得秦軒越說越離譜了。
“秦軒,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看看看,急眼了吧!”秦軒笑得更大聲了,“都是兄弟,你別不好意思,我還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嗎?你表面看著倒是不近,不過你也是滿三十歲的人了,第一次對人心,想要藏起來自己玩,能理解,但是你也沒有必要瞞著兄弟我吧?”
“薄景州,你這就格局小了啊,要是你早點告訴兄弟,我絕對不和你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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