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都會是一個人嗎?姑姑,就像你一樣?”
蕭如樂近乎天真的話令長公主回過神,失笑道:“怎麼會這麼想?阿央當然不會是一個人。”
蕭如樂卻搖搖頭,了粘在牙齒上的糖渣,道:“哥哥不許我朋友,那我就是一個人。”
長公主垂眸看著,眼神溫,又藏著憐惜,了蕭如樂的頭,道:“不會的,那位枝枝姐姐不是你的朋友麼?”
說起這個,蕭如樂的神便轉為黯然:“可是現在不愿意理我了。”
長公主笑了笑:“姑姑有辦法。”
作者有話說:
二更~
其實看到有些評論說男主很下頭,我確實有點擔心,想著怎麼樣解釋一下,但是又不知從何解釋起,每個人的行為都不是無緣無故的,肯定是據人設而寫,人設又是一點點立出來的,我不可能開篇就把人小傳寫給你們看,那樣的話,這個文基本就沒有什麼吸引力了,我只能保證,我絕不會讓一個品德很差的人做主角。
我以前寫文,被誤解的時候總是在解釋,試圖讓告訴讀者我的邏輯,后來想想其實沒有必要,愿意看下去的讀者總會有耐心去慢慢看的,而會棄文的讀者,或許也是因為我寫得不合他們預期而離開。
但是無論如何,還是很謝你們看到這里。
第29章
傍晚時分, 又到了下學的時候,黎枝枝收拾停當,便準備離開明園, 在路過那僻靜小道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陣貓兒聲, 很耳。
黎枝枝循聲去,果不其然, 一團黑黢黢蹲在路邊, 仰頭沖喵喵,黎枝枝下意識四下張, 并未發現蕭如樂的蹤影, 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盡快離開, 誰知道那小丫頭在哪里守著?
正在這時, 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沒等黎枝枝反應過來,便覺自己被人撞了一下,倒是不重,那人卻哎呀一聲,一屁坐在了地上。
黎枝枝連忙轉頭去看, 果然是蕭如樂, 瞪著眼睛看,眼眶微微泛紅,額頭上還有一個小鼓包,又紅又腫, 黎枝枝驚了一跳, 心道, 難道自己的背有這麼?
急急去拉蕭如樂:“沒事吧?”
蕭如樂先是出一個開心的笑,但是很快,又想起什麼,捂著額頭痛呼道:“姐姐,我傷了。”
“我看看,”黎枝枝小心撥開的手,發現那腫包泛著點淤青,不像是才撞的,雖然心有疑,但還是關切地問道:“疼麼?”
“可疼了!”蕭如樂拉住的袖子,可憐兮兮地道:“姐姐你可不能不管我。”
眼里泛起些淚花,像一只害怕被拋棄的小,倒不像是裝的,黎枝枝只好道:“你先起來,地上不涼麼?”
蕭如樂試了一下,發現起不來,方才雖然沒用力撞黎枝枝,但是那一屁確實摔得結結實實,委屈地道:“阿央屁好痛啊。”
黎枝枝:……
一刻鐘后,黎枝枝懷里抱著黑貓,轉頭看正在拉書袋的蕭如樂,問道:“屁現在還是痛?”
“痛,”蕭如樂頭也不抬地回答,又翻出來一個小圓盒,好奇道:“咦,姐姐,這是什麼?”
黎枝枝看了一眼,答道:“是作畫用的染料。”
蕭如樂頓時滿眼期盼,詢問道:“我能看看麼?”
在得到應允之后,把那個小盒子打開了,里面盛滿了青藍的染料,在夕下顯得十分,蕭如樂雙眸微亮,發出一聲驚嘆:“這個好漂亮啊!就像孔雀翅膀的。”
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蘸了些,抹在手背上,對黎枝枝道:“姐姐,好看麼?”
語氣上揚,總是這樣開心,像是不會有任何煩心事,令黎枝枝也忍不住會心一笑,道:“好看,不過不是這樣用的。”
從書袋里取出一枝羊毫,蘸了那染料,在蕭如樂的手背上畫了一朵花,花瓣細長,挨挨地簇擁在一,十分漂亮。
蕭如樂喜歡得不得了,想一,又怕壞了,問道:“這是什麼花?”
黎枝枝笑了笑,道:“此花名為無憂。”
……
公主府。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人們早早就上了燈,晚涼天凈,鳥雀暮還,唯余廊下一盞宮燈輕輕晃著,影搖曳,朦朦朧朧。
竹林窗下,有二人正在對弈,俊的青年坐在車上,手中著一枚白子,輕輕叩了叩桌面,苦笑道:“姑姑,倘若我做錯了什麼事,你只管罰我便是,我絕無二話。”
對面的人正是永寧長公主,今日梳著很隨意的發髻,著了常服,瞧著就讓人覺得親切,長公主只斜斜睨了蕭晏一眼,手把棋盤中的白子揀起來,道:“這一著我方才走錯了,重來。”
蕭晏只好認命地照做,皇宮里誰都知道,和長公主下棋就是一種折磨,棋藝不也就罷了,還總悔子,每落下一子的時間,都夠蕭晏打個瞌睡,偏偏還很認真,絕不許對弈的人故意讓。
蕭晏灌了一肚子的茶,卻又不能離席,恨不得就此自戕,好徹底躲避這種酷刑。
正在他喝第四杯茶的時候,輕羅從外頭進來了,低聲對長公主稟道:“殿下,人已來了,正在花廳呢。”
聞言,長公主便扔下棋子起了,道:“本宮這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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