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皇宮兩個字,歐春里的酒立時噴了出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顧南封。
“徒弟,你什麼時候跟皇宮的人扯上關系了?”
“此事說來話長,事急,咱們邊走邊說!”
顧南封一邊帶著歐春,一邊向他解釋了自己的世以及和六兮,寅肅之間錯綜復雜的關系。
“嘖嘖,”歐春聽完,了一把自己的胡子,語氣充滿羨慕又自豪的道:“你竟然敢跟皇帝搶人,不愧是我的徒弟,哈哈哈,不錯不錯!”
“這樣的話師父還是不要再說了。”顧南封皺著眉頭囑咐歐春,“師父,等會進宮你不能口無遮攔的說這些話,寅肅雖然皇帝當的不錯,但在六兮的事上他的腦子仿佛就被狗吃了,十分的沖,師父注意點別惹到了他。”
“放心放心,你師父我還能不知道這些嗎?”
歐春十分不在意的擺擺手,不想聽顧南封說的廢話,轉而一臉曖昧的看著顧南封,“這麼說,等會為師進京要救的就是你喜歡的人了?那個傳說中的甄六兮?”
“什麼我喜歡的人,,,,”
顧南封不自在的紅了臉,把頭撇向一邊不讓歐春看見自己害的樣子。
“師父等會好好看看六兮到底是怎麼回事?寅肅也是,六兮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連太醫院都診治不好的病,寅肅到底是怎麼保護六兮的!”
看著顧南封有些害又著急心慌的樣子,歐春收起了自己臉上玩笑的神,正的看了看顧南封,“從師父救了你以來,還是第一次在你臉上看見這麼多表,原本師父還以為你是個面癱不會笑來著。”
那日,顧南封帶著面假裝刺死寅肅之后,周碩因因為想知道這一切是不是寅肅布的局,便被派人暗中追殺刺探顧南封。
東躲西藏了好一陣,周碩因要忙著起兵造反的事,才沒有繼續派人跟著顧南封,雖然沒了人跟蹤刺殺了,顧南封的日子變得更加艱難起來。
原來因為要躲避刺客,他一直沒能服用六兮開給他的藥,只能服用一些簡單的丸藥,可是沒有湯藥的輔助,丸藥的藥霸道剛烈,很快顧南封不住藥,臉上的傷口不僅沒能愈合,反而更加的化膿與開裂,而他發狂的次數也漸漸增加。
一次,就在顧南封發狂奔出去的時候要一下跳進河里面的時候,被在此釣魚的歐春救下。
顧南封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歐春見他天子聰穎,便起了收徒的心思,想讓顧南封繼承自己的醫。
而顧南封因為歐春治好了自己的臉,本著多學一門手藝也不是壞事的想法,便留了下來,拜了歐春為師。
見顧南封似乎不準備接自己的話,歐春繼續道:“這麼說,那個甄六兮就是之前給你開藥醫治你的人了,那到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為師倒真想看看是何方神圣,能將你和當今皇帝都迷得團團轉的!”
,,,,,,
太醫院,柳如風送走了第三波自稱能治好六兮娘娘病的所謂神醫。
懸賞令一出,不管是什麼瞎貓死耗子都用到宮門口來要求面見皇上,紛紛自稱是妙手回春的神醫。
能送到太醫院來的,已經是經過篩查之后確認有醫在,能治病救人的真正行醫坐館的大夫。
但一個個進來看了,皆是搖頭說草民無能。
柳如風一邊嘆氣,一邊給自己泡了被茶,
這民間的大夫和太醫院最末一等的醫師的醫差不多,要找到能真正的神醫治好六兮娘娘,怕是難啊!
柳如風嘆著,就見寅肅領著顧南封和歐春進了太醫院。
“這是顧南封帶來的神醫,柳大人快講阿兮的病給他詳細的說一遍。”寅肅指著歐春對柳如風道。
寅肅下午被懸賞的事弄得焦頭爛額,底下的人篩選完之后他們任何合適的人,都得先帶過來讓寅肅看看。
畢竟是給六兮看病的,寅肅不想隨便一個蛇蟲鼠蟻的人就可以去太醫院接近六兮,必須得是他親自看過,親自確實過是真實的大夫才讓于二喜帶去太醫院診治。
等顧南封進宮要求面圣的時候,寅肅看著緩緩走進來的顧南封到了一陌生。
距離上次他與顧南封見面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他雖然與顧南封不歡而散,但看見顧南封后跟著一個老頭,拿手了眉頭,耐著子問。
“顧南封你帶著人進宮可是來診治六兮的?”
“不錯,”顧南封道:“我后的這一位是我的師父,師父他醫高超,不僅治好了我的臉疾,還將我的陳年舊癥一并治好了,眼下六兮危在旦夕,我便帶著師父進宮來,希能將六兮救回來。”
就算逆著,寅肅也能看見顧南封的臉確實是了很多,看起來是完全好了的樣子,這麼說他后的老頭果然是個神醫?
寅肅是清楚的知道顧南封對六兮的的,想必顧南封也不會找個不三不四的人來害六兮,所以他便沒有考慮那麼對,直接將人帶到了太醫院。
“是”
柳如風起點頭,見跟在顧南封后正在東張西的小老頭歐修,也沒有看清了歐春,畢竟是寅肅親自帶過來的人,想必真的是有兩把刷子的。
“神醫,”柳如風過去對歐春象征的喊了一句,“還請神醫與我一同過來,看看這六兮娘娘的病例與脈案。”
一行人進了里間,玉蟬正在拿著梳子給躺著六兮梳頭,里不停的在說話。
“娘娘的發質真的是好,都躺了這麼多天,娘娘的頭發還是油水的,不見一點酸,”
“就算是醒不過來,奴婢也要把娘娘打扮得的,這樣娘娘一醒過來,看見的就是自己最的樣子。”
“娘娘啊,你快些醒過來吧,你生了病,皇上每次都要發好大的脾氣,于公公來向我訴了好幾次哭了,娘娘啊!”
玉蟬一直覺得六兮是有意識的,雖然現在六兮人還沒醒過來,看不見東西而已,但六兮能聽見啊,所以宮里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會在六兮耳邊說個大概。
見寅肅領人進來,慌忙站起來將梳子藏在后,心里不住的后怕,不知道皇上剛才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啊,他又聽見了多?我可沒說皇上的壞話吧?
歐春方才看了六兮的病例,對六兮的病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他探了探六兮的呼吸與脈搏。
良久,歐春皺著眉道:“這位娘娘的昏迷不醒的況怕不是正常的,”
“娘娘的傷在肚子上,避過了五臟六腑,按理來說只要控制住了傷口的發炎染,娘娘很快就能醒過來的才是。”
“可是娘娘遲遲不醒,那就不是這個傷口傷勢的原因了。”
歐春扶著胡子判斷完六兮的傷勢,下了結論。
“如何,還能救醒過來嗎?神醫想要什麼只管跟朕說,朕一定滿足你的愿!”
所有太醫都是一樣的說法,不同的是歐春認為六兮醒不過來不是因為傷口的原因,至于是為什麼,他也沒說,寅肅便以為歐春是有什麼事需要他出面的。
“草民不敢接賞賜,”歐春趕拒絕道:“雖然草民看出來不是傷口的原因,但是什麼原因致使娘娘醒不過來,草民也不知道了。”
見歐春也沒辦法醫治,寅肅的臉立時冷了下來,他還以為顧南封特意帶來的大夫想必一定是神醫,沒想到歐春竟然直接說他治不了六兮。
那這算什麼事?寅肅今天一天經歷了太多的失與希,此時還是忍不住的質問道:“為何你都查出來不是傷口的原因來,就不能查出來的原因嗎?一個個的都是一樣的草包,朕要你們有什麼用?”
“皇上息怒!”
柳如風嚇得正要跪下去乞求寅肅原諒,沒想到歐春突然擺了擺手,道:“話不能這麼說,這位娘娘的病實屬罕見,咱們做大夫的看不出來也是理之中的事。”
“不過,我知道有誰能夠救治娘娘,,,,,,”
歐春著胡子,賣了個關子。
“是誰?師父快別賣關子了,趕說罷!”
進了屋看見六兮沒有生氣的躺在那兒的時候,顧南封心疼得要命,他沒想到六兮的傷勢會有什麼重,這才多久不見面,六兮已經消瘦到他不敢相認的地步。
“便是我的師父,南扶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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