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安眼睛閃爍,再次出聲:“慕容大公子怎麼還不拿解藥?莫非大公子當真想反叛太后……”
“混賬!”慕容浩林狠狠瞪了赫連安一眼,自懷中拿出一瓶藥扔給旁的黑甲衛:“給他藥!”
顧翩翩拿到藥瓶,立即打開蓋子,一腥臭味自瓶中散發。
慕容浩林的聲音傳來:“將藥瓶對著黑甲蟲。”
顧翩翩依言照做,瓶子湊近黑甲蟲后,很快黑甲蟲刺玉無塵皮的牙齒漸漸松,接著黑甲蟲跌落,手臂的黑甲蟲同樣如此。
雖然沒了黑甲蟲,但玉無塵的脖子和手背卻留下傷口,傷口周圍的皮也腫起來。
醫療系統已經為玉無塵掃描過,被黑甲蟲刺傷的皮中毒,但毒素只停留在淺表。
不遠的慕容浩林神冷,眼底滿是狠意,他給的藥只是驅除黑甲蟲,至于療傷解藥,他等著那二人跪在自己面前祈求。
然而他就看到顧翩翩將藥瓶中的藥水倒在地上的黑甲蟲周,黑甲蟲立時化為一粘稠的黑,顧翩翩自系統拿出上藥木片,將沾了的木片涂抹在玉無塵脖子和手背的傷口。
玉無塵一臉嫌棄,這黑甲蟲的尸被藥水燒化后,腥臭味更濃。
顧翩翩卻抓著玉無塵的手,防止他。
“呵,看來慕容大公子的計劃要落空了。”赫連安看到這一幕,眼中也出現一驚奇,而后笑意悠悠地看著慕容浩林道。
慕容浩林握拳,目冷,此人怎會知道他給的藥水可以燒化黑甲蟲,而黑甲蟲化的便是傷口的解藥?
等顧翩翩為玉無塵涂抹好后,只見他脖子和手背的傷口,竟以眼可見的速度漸漸粘合,那種刺痛也已消失。
“好些了嗎?”顧翩翩關心的問。
玉無塵頷首,他看到手背傷口愈合,挑眉問:“翩翩怎會知道蟲就是解藥?”
顧翩翩吁了口氣,這多虧了張亭留下的醫書,書中后半部分寫的大多都是西域蠱毒,而蠱蟲又分兩種,蠱和蠱。
蠱煉可控制人,是一種邪,而蠱則可將各種蟲類供煉蠱供煉蠱者驅使。
這些黑甲蟲就是蠱,醫記載,驅使蠱不易,但中毒者可用蠱之來解,所以拿到這瓶腥臭的,而蟲聞到臭味便失去力量,這瓶藥水可以遏制蟲,可要解毒,便需要蟲為藥。
顧翩翩簡單說給玉無塵,玉無塵聞言笑了一聲:“以前我還覺得翩翩拜這個張亭為師不值,如今看來,他還算有些用。”
顧翩翩角一,看到玉無塵蒼白的臉,顧翩翩心疼不已:“我們回去,你放心,墨蓮心不會傷害我們。”
玉無塵見到顧翩翩,周那懾人煞氣便已消散。
二人剛要離開,赫連安卻疾步趕來。
“二位請留步。”
赫連安跑上前先拱手行禮,而后著二人道:“二位既是太后貴客,那亦是我赫連一族的顧客,若是二位有時間,可隨時到赫連府上,我必然親自招待二位。”
說罷,赫連安拿出一塊刻著赫連的牌子雙手遞過去。
顧翩翩猶豫一瞬,接過牌子:“多謝赫連大人。”
回到后山行宮,墨蓮心看到顧翩翩和玉無塵平安歸來,才吁了口氣。
顧翩翩現在可是墨蓮心唯一的救命稻草,當然不能有事。
而這男子更是大興國的攝政王,更加不能有事。
西域國力雖強,但論武力終究還是比不上大興,并且也不想和大興開戰,所以玉無塵一定不能有事。
“哀家聽翠柳說慕容浩林用了蟲,王爺你們當真沒有傷?”若是傷,墨蓮心立即派人去找慕容浩林拿解藥。
玉無塵眉眼冷冽,只淡淡掃了墨蓮心一眼,并未答話。
顧翩翩道:“多謝太后,我們已經拿到解藥。”
墨蓮心眼睛一亮,聽到顧翩翩用藥水燒化了蟲尸為藥,墨蓮心神愈發激!
“顧翩翩,你如此聰慧,醫又好,一定能救哀家!”
有了墨蓮心作保,顧翩翩和玉無塵自然平安無事,而玉無塵份特殊,在顧翩翩的請求下,墨蓮心答應為他們的份保。
至于顧翩翩想要的蠱竹,已然被墨蓮心收起。
墨蓮心告訴顧翩翩,楓林的蠱竹皆被收在宮中,等解毒之日,便是將蠱竹給顧翩翩之日。
這是威脅,亦是易。
顧翩翩制于人,為了盡快拿到蠱竹,答應墨蓮心。
至于慕容浩林這邊,他雖幾次求見墨蓮心,但卻被墨蓮心派人打發了。
慕容浩林知道,墨蓮心這是鐵了心要護著那二人,但讓他困的是,這二人究竟是何人?能讓墨蓮心如此重視?
一場皇家圍獵就此結束,小皇帝似乎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回到獵場拿著打來的獵讓墨蓮心看。
墨蓮心待小皇帝還算不錯,小皇帝雖然并非親生,但還算乖巧,但墨蓮心終究還是希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
圍獵結束后,眾人便要護送小皇帝和太后回宮。
彼時的大長公主獨孤靈也已經蘇醒,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去找墨蓮心告狀!
“皇嫂有人要殺我!”
獨孤靈跑到莫蓮心面前大聲道:“皇嫂今日我是被那個男人著進宮的!他要殺我,還私闖皇宮意圖傷害皇上和皇嫂,你快去派人去將他抓來!”
墨蓮心已然知曉獨孤靈的事,抿了口,抬眼淡淡瞥了獨孤靈一眼:“既然知道他要對哀家和皇帝不利,為何還要進宮?”
獨孤靈一呆,心虛的避開墨蓮心的眼神,結道:“我是被威脅的,如果不答應,他就會殺我,我知道宮中黑甲衛武功高強,一定能抓住那人!”
墨蓮心懶得同獨孤靈爭辯,獨孤靈命好,以前有先帝疼,現在又是皇帝親姑姑,自然無人敢對怎麼樣。
“不要胡說,一切都是誤會。”墨蓮心淡淡道:“他是哀家的貴客,日后你離他遠一些,知道嗎?”
獨孤靈瞬間睜大眼睛,口道:“怎麼可能?他不是西域人!”
墨蓮心打答應為顧翩翩保,不能說出玉無塵份,只面含警告:“但他是哀家的貴客,靈兒,不要怪哀家沒有警告你,離他遠一些,否則你會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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