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翩翩和玉無塵已然決定救那張大夫,便不在耽擱,不過在此地救人,自是不能讓人看到面容。
窗戶關閉,而下方的銀毒突然抬頭朝客棧方向看來,紫紅的眼睛微瞇,是他的錯覺嗎?為何覺此地有人暗中窺視?
“銀毒,放了,我甘愿做你的容!”張大福四肢發,但護著子的心思卻沒有半分遲疑。
家主說過,大夫行醫救人,行的是濟世本心,救的人是人心,他雖只是張氏一族一個小小的大夫,但亦有大愿,他絕不能見死不救。
銀毒角勾出詭異森的笑:“好啊,若有張氏族人作為我的煉毒容,那一定是極有趣的事,我現在都有些期待,張氏族人得知此消息的表親了。”
張大夫心中憤恨不已,眼中更有驚恐,可他不能退!
子還要說話,就被張大夫用力一推:“走!快走!離開這里!”
子哪能離開?只是聽聞西域張氏一族醫了得,才會來到此地求醫,卻不想竟被銀毒看中要抓回去做煉毒容,更沒有想到,和張大夫相不過半月,張大夫便能以命相救。
“你抓的是我,我做你的煉毒容,放了張大夫!”
二人一番拉扯,銀毒冷哼。
“既然你們二人如此虛偽,不如都做我的容。”
此話剛落,忽有什麼飛來,銀毒目一厲,黑甲衛發覺時已晚。
‘嘭’
炸聲起,接著濃烈白煙四散,四周瞬間變白霧一片,白煙嗆人,黑甲衛聞之忽覺頭暈氣短,轉瞬間倒地昏迷。
銀毒周卻像是有一道屏障,這白煙完全不能近。
他發覺有人潛要救走那二人,如電,驟然飛向白煙深。
下一刻,有什麼東西襲來,銀毒瞬間避開,接著白霧中傳來一道聲音。
“銀毒你不是毒師嗎,那便看看是你的毒厲害還是我的毒厲害。”
銀毒面冷,作一頓,就是這一瞬間的停頓,那再次襲來,銀毒避開,可遇到白煙起了反應,一刺鼻味道傳來,銀毒瞬間掩鼻,然還是有一被他吸鼻。
等到銀毒還要去追,卻發覺自己四肢濡染僵,他眼中浮現一震驚,很快眼前一片漆黑,重重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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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下,四周冷氣森森。
剛被救的張大夫和子還是一臉懵,可看到眼前站著的二人,知道是他們救了自己。
“多謝兩位俠士相救。”張大夫心口息微平,聲音還帶著一懼怕后的微,忙躬激。
子也忙跟著俯謝。
顧翩翩和玉無塵皆都換了一黑,也都戴了面,就是不想被人認出面容。
面對二人激,玉無塵自然不會多言,顧翩翩便道:“不必謝,你們已經安全了,快走吧。”
從方才他們的對話中可以聽出,銀毒是不敢對張氏族人手的,今晚也是這張大夫倒霉。
說完,顧翩翩和玉無塵便要走,卻被張大夫攔下。
他深深看著顧翩翩真誠說道:“兩位俠士冒著如此大的危險救我們二人,我張清定然要報恩,若姑娘不方便說出姓名,可以告訴我二位住在何地,改日我定然備上厚禮親自登門謝二位!”
顧翩翩搖頭:“不必謝。”
“絕對不行,張氏一族不出不知恩之輩,姑娘或許不知道張氏一族,但我為張氏一族中人卻不能得了恩,卻做一個忘恩之輩。”
張清如此固執,顧翩翩有些無奈,也難怪此人面對銀毒那種狠之輩,還敢站出來保護別人。
顧翩翩道:“我說你不必謝,是因為我也算是你們張氏一族的人,所以你就當是族中之人救了你。”
張清一驚,他怔怔看著眼前戴著面的子,吞咽一聲問:“姑娘竟也是張氏中人?那姑娘也是西域人嗎?”
顧翩翩搖頭,見張清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顧翩翩無奈嘆息一聲。
拿出那塊張氏令牌舉到張清面前:“這是你們族中令牌吧?”
張清看到這塊牌子,眼睛登時睜大,接著他突然直跪下去。
這嚇的顧翩翩急忙后退,只是一個快張氏令牌,張清不至于如此激吧?
玉無塵戴著面看不到面容,但看得出來他已然不耐煩,若非礙著顧翩翩,他早就想將此人打暈。
“此乃家主令,姑娘為何會有家主令牌?”張清不可置信地瞪著眼前的顧翩翩。
顧翩翩也有些驚訝,只聽甘青說此令牌代表張氏一族,是張亭的隨令牌,卻沒有想到竟是家主令牌。
一瞬間,顧翩翩覺得手中之竟有千斤重。
道:“我,并不知道這是家主令牌,這是我師父的。”
張清更為激,急切道:“請問姑娘的師父是誰?”
“是神醫張亭。”
張清愣住,他深深看著顧翩翩,面也漸漸變的鄭重。
“張亭師叔就是我們張氏一族下一任家主,只是張亭師父離家多年,族中之人以為張亭師叔已經……不知姑娘張亭師叔現在在何地?”
顧翩翩頓了一下,道:“師父已經仙逝。”
張清眼中浮現一難過,不過也在預料之,張亭離家多年杳無音訊,想來也早已……
“姑娘,既然您是張亭師叔的弟子,那就是我張氏一族中人,還請姑娘隨我回張府!”
張清目的很簡單,族中之人找尋張亭多年,卻沒有消息,既然現在師叔的徒弟來到西域,那當然要回張府面見族中人。
顧翩翩皺眉,說道:“不行,我此次來西域不是見你們張氏族人,而是有其他要事,見諒。”
“姑娘有何要事?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顧翩翩想了想,蠱竹乃西域毒,或許問問張清會有更多消息。
“我要尋找蠱竹救人。”
張清皺眉:“蠱竹生長于皇家楓林,姑娘可是要去楓林?”
顧翩翩點頭。
“姑娘你們進不去的。”張清道:“早在半月前皇族為給小皇帝舉辦生辰,皇家楓林外早已由黑甲衛嚴防死守,你們若去必定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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