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恩沒想到喬竟然真的會用皮帶,等反應過來想要躲開的時候,寬寬的皮帶早已落下,正中的額頭上。
火辣辣的痛楚瞬間蔓延開來,喬恩潔白的額頭上,登時印上了清晰可見的紅印。
喬第一下就打到喬恩,更是紅了眼,再次揚起了皮帶。
他今天就要打死這個離經叛道的東西!
喬恩頓時就火了,中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和勇氣,猛地抬手,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喬手中再次落下來的皮帶,狠狠地聳了一下。
的力氣大到連喬一個中年男人都差一點被聳倒了。
不孝的東西,孽障!
喬狼狽地站穩了腳步,正破口大罵,卻一下子撞進了喬恩盛滿怒火的眸子里。
此刻的喬恩,猶如一只盛怒之中的小豹子,就那麼瞪著喬,眸底盛滿了憤怒、怨恨,還有……不甘。
只是,下一刻,喬恩忽的笑了出來,那微微勾起的紅,角掛著數不盡的譏諷和輕蔑。
一步一步,向喬走了過去,每走一步,的心便冷一分,心底的恨意,便深一分。
但還是笑著,微揚的下,讓看上去是如此的高貴,強大。
“你打啊,你繼續打啊。”喬恩的聲音輕輕的,卻帶著不可名狀的強大力量,“你把我打得遍鱗傷,我才能讓世人知道你的真面目,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待前妻的兒,喬,我要讓你敗名裂!”
“混賬!”喬怒不可遏,低吼了一聲,心底的怒氣驅使他又一次揚起了手中的皮帶。
這一次,喬恩不躲了,就定定地站在眼底,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喬,那雙滿是恨意和譏諷的眸子里,帶著堅定和寧死不屈。
那犀利帶著寒意的目令喬臉上慢慢褪盡,手中的皮帶,終是放了下去。
喬恩嗤笑了出來,鄙夷地看著喬,“這麼在乎自己的名聲啊?可是你知道嗎,在我的心里你,你們一家,早已經聲明狼藉了,從現在開始,到我奪回一切之前,我不會再回到這里,因為看到你們,我真的很想吐。”
一字一句說完,喬恩冷冷地收回自己凌厲的視線,旋,離開。
“喬恩,你給我站住!”梁麗尖銳的聲音突然響起。
幾步上前,在喬恩的面前攔住了喬恩的去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你的一切?我和你爸爸把你養這麼大,沒有功勞,難道還一點苦勞都沒有嗎?”
梁麗其實是害怕的,害怕喬恩真的會奪走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人都是這樣,抓在手中的東西,誰又愿意雙手送出去呢?
“要不是我們,你媽媽留下的東西,早就被你敗了,你竟然還好意思到這里來撒潑,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放在眼里,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沒人,你簡直就是個畜生!還不快點去給你爸爸道歉!”
喬恩很有耐心,讓梁麗將那些大言不慚的話都說完了,才甩了一記漂亮的白眼。
“做人不要臉到你這份上,我真的替你到悲哀,希你在下地獄的那一天,也能這麼趾高氣揚地不要臉,因為我,會一點,一點,摧毀你們。”
話落,喬恩輕蔑一笑,直接越過梁麗,大步離開,連背影都是那麼的趾高氣昂,不可一世。
梁麗猛地轉看著喬恩離開的背影,耳邊一直回著喬恩剛才說的話。
因為我,會一點,一點,摧毀你們……
這句話,就猶如一尖刺一般,深深地扎進了梁麗的心里,讓不由擔憂起來。
那個小賤蹄子是不是只是在說大話空話,還是說,真的有那個本事?
“媽……”喬欣看出了梁麗的不對勁,上前輕輕拍了一下,小聲問道,“你在看什麼?喬恩已經走了。”
梁麗突然害怕極了,一把握住了喬欣的手臂,“欣欣,你真的不知道喬恩到底嫁給誰了嗎?”
喬欣聞言一頓,搖搖頭,“我不知道,媽媽,你為什麼這麼問?”
“你沒聽到剛剛說了什麼嗎?說要一點一點摧毀我們。”梁麗擔憂地說道,眉心蹙起。
喬在沙發上落了座,冷嗤了一聲,口依舊劇烈起伏著,被喬恩氣得。
“你還真被嚇到了,哪來的那個本事?死丫頭,當初就不該生下,結果生下來個孽障,專門跟我作對。”
“可是不對啊,林朵朵那件事你們都忘記了嗎?”梁麗快走了腳步來到喬的面前,“林朵朵被了不說,現在還被從名媛圈里除名了,這些不都是喬恩背后的人做的嗎?”
“林家跟我們家能比嗎?”喬嗤之以鼻,“就林家那點產業,在我家面前簡直是雨,如果喬恩真的有強大的靠山,早就我們了,你別聽風就是雨的。”
梁麗聽喬這麼說,一顆心倒是稍稍放下了。
這麼說來,喬恩還是沒那個實力,不然不早就鬧翻天了。
對對,沒什麼好擔心的。
那個小賤蹄子有多大本事,還不一清二楚。
……
喬恩離開喬家之后,沒有回學校,而是直接回到了傅墨的別墅。
路上,姜煙還打電話過來,問現在怎麼樣了。
喬恩只說沒事,沒有把剛才在喬家發生的事告訴姜煙。
不想讓姜煙擔心……其實,是不習慣跟別人訴苦。
一路回到了傅墨的別墅,喬恩直接將自己關在屋子里,反鎖了房門,誰都不見。
額頭現在還泛著火辣辣的痛楚,印子也還沒消。
被打的時候,是一肚子的怒氣,這會,喬恩自己一個人躺著……
大大的房間,大大的床,只有一個人。
心底的酸楚怎麼也抑制不住,源源不斷地往上冒,此刻就連眼睛都是酸的,有什麼東西一個勁兒想要往外涌。
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除了說大話,好像什麼都不會。
想要奪回媽媽的一切,哪有那麼簡單?
喬恩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是如論如何都不能同那一家人抗爭的,更別提奪回媽媽留下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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