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知云:……你說的對。
“好,我承認了。”蕭知云啞口無言,惱怒于是原地發飆,“所以你到底是快說啊!”
“十日。”他淡淡道。
“……什麼?”蕭知云一下子怔住了。
像是回憶起了什麼難過的事,伶舟行垂眸嘆氣道:“醫師說,十日之未起紫斑才算安然。所以十日后,我想我終于能好好抱抱你
“但你卻不記得了,當我如生人一般避開。”
蕭知云微張了張,什麼也說不出。伶舟行的長睫垂下,眉眼間也不似從前那般銳利,難得見他這樣有些脆弱的模樣。
好像心臟也跟著被揪起一般,怪難的。
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要忘記你的。
蕭知云忽然有些著急,于是從水里站起來,著他的手臂便探去親他一口。
“我知道,”伶舟行偏過頭去避開,只親在下。他分明的長睫微,神很是落寞地道,“又沒怪你。”
蕭知云:……我不信。
不是,怎麼覺突然鬧上別扭了。蕭知云忽然覺自己好像很過分,做了許多對不起他的事一般,覺自己非常非常的沒有良心,著急著如何快些把人哄好。
有些手足無措了,把人掰過來,捧著伶舟行的腦袋又胡親了好幾口。
然后不知道怎麼親著親著,兩個人就親到一塊去了。不大的浴桶里為了容納下他們,顯得略有些仄。
蕭知云沒發現他眼底劃過的一得逞,低頭看見自己前戴著的佛珠,又想起前世他剜心頭喂養之事,更覺自己過分了。
“……疼不疼?”指尖劃過他心口的位置,蕭知云擰著眉,沒忍住落下兩滴滾燙的淚來,啪嗒砸在他的上。
得了,本來是不疼的,這下就開始疼得厲害。
伶舟行苦笑一聲,握著的手腕。覺自己有些裝得太過,把人嚇到了,便輕輕挲著安道:“不疼。”
蕭知云癟癟,吸了吸鼻子很是委屈地道:“……又騙我,你別犟了。”
這下好了,越哭越厲害了。
溫熱的手掌按在的腰間,伶舟行干脆將人從水里拎起來坐在自己的上,很是無奈地道:“……那你還是心疼一下吧。”
哭聲一下止住,蕭知云眨了眨潤的眼眶,有些發懵:所以是要怎麼個心疼法。
現實的覺自然是夢境無法相比的。
房中的暖爐燒得很熱,整個屋子里都暖烘烘的。
但梳妝臺好涼。
一冷一熱之間,蕭知云只覺腦袋暈乎乎的。了的裳早已被剝了個干凈,只能任由伶舟行將自己的雙折起,此刻涼意更甚。
蕭知云怯地閉了眼,雙手只能揪住他的頭發,子控制不住地得厲害,腳趾蜷起。
伶舟行輕拍了拍側,咬牙道:“輕些薅……”
東西被他悉數吞下,角還沾著晶瑩,便起著蕭知云的后頸,攪了二人的口津渡給也嘗嘗。
蕭知云嗚嗚地去推他,很是嫌棄道:“我不要……”
就算是自己的也嫌棄。
伶舟行輕笑一聲,松開了一直攥著的的腳踝。蕭知云才松了口氣,而后就不知怎麼被翻了個,又給在這上頭了。
他自后將擁。
銅鏡上起了水霧,伴著蕭知云的氣又加深一點。
只余腳尖能勉強點到地面,有些不住地塌下腰,胡地出手想要尋到新的支點,銅鏡上便留下了細的點點指印,有些目驚心。
伶舟行更進一點,攥住的手腕繼而地十指相扣。以掌心去水汽,出銅鏡干凈的一片來。
蕭知云被他得仰頭去看,子緋紅得厲害,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白的上刺眼的都是他留下的紅跡,鏡中的人得簡直不像話。
他總是不愿給多些息的時間,蕭知云還未從剛才緩過來,又要著新的掠奪。
才從藥浴里出來,地上淅淅瀝瀝的打一片,混著淋漓。
實在是站不住了,恥骨也磨得通紅。蕭知云嗚咽著低泣出聲,這才又被抱去了榻上。
伶舟行的頭發,親了親手腕的里側安,啞聲道:“再多心疼心疼我吧,這月的避子藥總不能白喝了……對吧?”
風鈴又叮鈴響個不停,佛珠被含在口中,出聲也變得含糊不清:“你……嗚嗚,藥浴算白泡了……”
伶舟行俯吻在栗的脊背,按著腰又將人拽回來些,笑著反駁道:“錯了,如此活絡一二舒張開來,再泡一回才更為有效。”
直到空中再劃過一道清亮的水痕,他才將擁懷中,開被汗水粘的頭發,慢慢吻在蕭知云失神的臉龐。
“什麼不用擔心……我們就在清河好好過年。”
蕭知云大概知道為什麼他們要在清河過年了。
京中如此人人自危,作一團。他們若是回去了,定然沒有安生日子可以過,大概會被煩死。
因為平南王造反了。
蕭知云得知后很是沉默,因為哥哥前幾日來尋的時候,很是平靜地只道是要出一趟遠門,沒說是去帶兵打仗,還是造反啊?!
踹了一腳邊正給自己小肚子的伶舟行,很是不解道:“所以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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