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霖再傻也看出邢菲那句話是故意的,看著黎雋沉的臉,周澤霖立刻笑著打圓場說道:“今天元旦,新年第一天,Leo他們又從國外回來,今天是個好日子,大家喝酒開心,開心!”
“周總,既然你朋友剛從國外回來,那我也不打擾你們朋友相聚,我朋友還在樓下等我。”邢菲皮笑不笑的扯了一下角,不給周澤霖開口的機會,直接轉離開。
邢菲剛回到樓下的卡座,邊就有朋友圍了上來,笑著問道:“菲兒,你剛才去哪兒了?我們剛才都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去樓上了,認識的?長得還不錯,風度翩翩的。”
“你是對風度翩翩有什麼錯誤的理解?”邢菲笑著說,“對了,樓上包間都是些什麼人?好像不是什麼人都能上去的。”
“這麼說吧,能上去的人都是能影響石城經濟的人。”旁邊一個同事低聲音說著,“就和你剛才說話的周總,家里是做地產生意的,石城百分之七十的樓盤都是他家的,聽說黎雋也在樓上包房。”
聽到黎雋的名字,邢菲的目沉了沉了,然后笑著說道“你還認識黎雋?我聽說這個人花心的,結了婚在還在外面不安分。”
“男人嘛,尤其像黎雋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有幾個紅知己。”這句話說完,其他人都心領神會的笑著。
有個和邢菲關系很好的人坐到了邢菲邊,低聲問道:“菲兒,你是不是對樓上那個包間里的人有興趣?”
“什麼?”邢菲一時沒明白同伴的意思,微愣了一下趕搖頭,“當然不是,我只是八卦一下,我有一個朋友的朋友認識黎總的太太,說兩人好像要離婚,剛才聽到你們提到黎總,所以我就好奇問一下。”
其他人聽到邢菲的話,心中也升起了八卦之心,大家都靠近坐在一起,聊起了八卦。
“像他們那樣的家庭是不可能輕易離婚的。”其中一人說著,“我之前就給他們一個圈子里的人辦理離婚,結果沒功的,男的不肯離婚。”
“為什麼?”邢菲驚訝的問著,“男人要是離婚之后就是自由,以后想怎麼玩都沒人管著,也不約束。”
“人家就算已婚份,想玩也沒人能管著。”一旁的人笑著說,“就樓上那個包間里的人,哪個不是價不菲,離婚可是牽扯到財產分割,沒那麼容易。”
“所以黎雋不會離婚咯?”邢菲試探的問著。
“誰知道呢。我聽說黎總的太太是個普通人,很低調,沒幾個人見過,而且長的很丑,當年和黎總結婚是另有。”那人說著。
“什麼?”邢菲微微皺眉。
“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讓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才俊,而且價不菲的黎雋愿意結婚,肯定是用了一些手段。”人有些不屑的說著,“灰姑娘嫁豪門的那些手段可能比我們知道的還要彩。”
其他人紛紛附和,甚至猜測用了哪些手段。為當事人最好的朋友,邢菲已經完全聽不下去了,唰的一下子站起。
大家被邢菲的舉嚇了一跳,有人開口問著:“菲兒,怎麼了?”
“沒事,里面有點悶,我出去氣。”邢菲拿著手機和外套走出酒吧,在酒吧門口的長椅的坐下,從服口袋里拿出一煙,想要點火的時候卻找不到打火機。
就在邢菲放棄煙的時候,突然面前亮起一簇火,疑的抬頭看了一眼,見到周澤霖站在面前,遲疑了一下,湊上前把煙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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