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
林叔追上來,要把ipad遞給明黛。
在對上明黛暗示的眼神,他改換稱呼,“明大小姐,這是商先生予你的。”
明詩詩滿臉喜悅地上前準備接過,“商先生,他怎麼突然送我ipad。”
明青山亦是高興不已,“詩詩,你和商先生什麼時候相得如此融洽了?”
結果,林叔完全不給明詩詩面子,“我記得明太太只生下一個兒,明黛。”
頓時,明詩詩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明黛手拿過ipad,冷笑著從明詩詩的邊走過。
“某些人暫住在別人家太久,真以為是家,居然妄想搶走原主人的東西,分明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這句話如同無形的掌,狠狠地向明詩詩的臉。
明詩詩委屈地著明青山,“大伯,黛黛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明青山忙不迭安,“向來都是蠻不講理的農村野丫頭,你別搭理。話說你和商瑾之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明詩詩始終對商嶼不甘心。
商嶼可是京圈名媛千金費盡心機要攀附的高枝,遙不可及的明月。
十四歲在宴會對商嶼一見鐘,至今都暗他十年。
偏偏商嶼對誰都冷冷淡淡,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
前年,借著酒勁表白,慘遭無拒絕,還被驅趕出國。
現在明詩詩不得不屈服現實,“先等風波淡去,我和商瑾之再過兩個月領證,籌辦婚禮可能要等到明年初。”
“你是大伯看著長大,我最信任的人是你,你可要穩住瑾之,別換供應商。”
明青山為黛綺日漸下降的銷售量愁得頭發白了大半。
他可不能再失去商氏航空的訂單,否則黛綺就要運營不下去。
明詩詩好聲好氣應道,“這是我報答大伯的恩應該做的。”
公司里的人得知明詩詩升為財務總監,還要隨明青山出席蘭商會。
大家都對明詩詩馬首是瞻,認為是公司未來的繼承人。
設計部以黃珊為首的老員工,紛紛出不服明黛管教的丑陋臉。
明黛鎮定地報警。
甩出黃珊畢業抄襲學妹的證據,以及私底下聯合工廠印黛綺服裝,直接把黃珊送去坐牢。
這一系列作思想縝,手段雷厲風行。
明黛很快鎮住整個設計部,大家都明白明二小姐完全不像傳說中的草包。
哪怕心中不服,都只能暗耍見不得人的手段。
繼而,明黛終于可以專心忙設計。
當然啦,明黛沒忘記發展副主線,商嶼。
每天都會從小紅薯搜來幾句話,忍著強烈的惡心發給商嶼。
商嶼的回答如他本人,極盡簡約。
譬如明黛發微信:【老公,我好想走進你的心,你給不給?】
商嶼回:【嗯】
又或者,明黛說:【老公,你要好好吃飯,不然我會心疼的~】
商嶼:【哦】
明黛:【老公,你是宇宙第一大帥哥,我能嫁給你,做夢都會笑醒】
商嶼:【嗯】
明黛:【老公,你都出差四天,我想你都吃不下飯】
商嶼無地揭穿:【你在中午剛和我說,食堂的啤酒鴨下飯,你吃了兩大碗米飯】
明黛被說得臉紅,再往上翻看兩人聊天記錄。
商嶼確實句句有回應,但明顯敷衍。
尷尬得想在地面挖條隙鉆進去。
那些話麻得渾都起皮疙瘩,再想象到對面的商嶼。
他每次看到發來的話,肯定相當無語吧。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了吧!
畢竟兩人結婚不足二十天,都沒什麼基礎。
本來就是各取所需的婚姻。
兩人撐死算是睡過一次覺,親了下子,說想對方想到吃不下飯,委實太夸張。
難怪商嶼揭穿,肯定是忍了很久。
于是,第五天明黛決定不發那些麻要死的話。
網上也說了要適當冷落下男人,他們才會上心。
手機另一邊的商嶼正在上海為學員講授飛行知識。
他穿著極簡的白襯衫搭著黑西,袖子挽起便于書寫文字,手腕的百達翡麗名表低調地出他貴不可言的份。
因他是開戰斗機,在執行任務時得過二等功,現在跑來民航就是王者段位來青銅段位。
底下的學員全都用一種崇拜的目仰著商嶼。
今天的他有些心緒不寧。
講完課程沒有再停留在教室,為學員們解。
剛走出教室,他便拿起手機翻開明黛的微信聊天對話框。
聊天記錄停留在昨晚他揭穿明黛中午吃了兩碗飯,明黛發了個捂臉的表包,說忘記了。
今早,他都沒收到明黛發來的短信。
中午也沒有。
這都下午五點,明黛依舊沒發來信息。
“授課終于結束,今晚主辦方邀請老師們吃飯。嶼哥,你去不去?”
唐騅同為授課員,狗地抬手摟住商嶼的脖子問。
商嶼沉眉,“我向來都不喜應酬。”
唐騅著鼻子了解地笑道,“也對,嶼哥就是太子爺,飯局上的人就跟蒼蠅見著屎蜂擁而上,每次都說著各自拍馬屁的話。他們也是人才,竟然能每次都說得不一樣。”
“你說誰是屎呢?”
商嶼抬眸冷冷地掃了唐騅一眼。
唐騅恭敬地收回手,里仍念道,“可現在你的臉臭得跟屎沒什麼區別,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讓喜怒不形于的嶼哥發愁,還有你的眉宇皺得都能夾死一只蒼蠅。”
商嶼抿,“你張閉不是屎,就是蒼蠅,你上輩子是住廁所里?”
唐騅嘆,“話說嫂子知不知道你這麼毒舌的一面?”
提到明黛,商嶼難得虛心請教,“你覺得送什麼禮,人會覺得特別?”
唐騅興地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打量商嶼兩遍。
“當然是你自己,富婆圈里有人出價十億想睡你一晚。你要是下海,算是史上最貴的牛郎吧?”
商嶼高冷地不回應。
唐騅繼續出歪主意,“人家都說久別勝新婚,你和嫂子又是新婚,還分開了五天,鬧起來更有意思。”
商嶼抬手重重敲著唐騅的腦袋,以過來人的份勸道,“你這個年紀應該正常談,別再看那麼多片子,滿腦子都裝滿黃廢料。”
唐騅著腦門心里一百個不服氣:
嶼哥才擺男之不足一個月,有什麼好神氣?還有他比嶼哥小一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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