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星期六。
沈長歌心打扮一番,穿著宗政越給準備的高定禮服,一起出發前往六星級酒店。
他們掐著時間,在晚宴開始前十幾分鐘到達酒店。
陸夫人見到夫婦倆出現,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
快步走上前,出慈善笑容,“長歌你終于來了,怎麼沒有穿我給你準備的晚禮服?”
“不喜歡。”沈長歌語氣淡淡。
聽宗政越告訴,陸夫人派人送來的晚禮服和高跟鞋,以及高級珠寶,都是傅寒山私下準備的。
聞言,陸夫人臉上的笑容一僵,很快又重新揚起笑意。
“還有十五分鐘,晚宴就要開始了,長歌你跟媽來后臺,我們簡單過一遍待會兒的認親儀式流程。”
“嗯。”
沈長歌跟宗政越換了個眼神,便跟著陸夫人去后臺。
來到后臺休息室,沈長歌發現除了陸父和陸景澈,傅寒山也在。
現在傅寒山以椅代步,形因傷而消瘦了不,渾散發著冰冷郁的氣息。
不過沈長歌并不害怕,陸夫人如此興師眾舉辦認親晚宴,絕對不允許這場認親宴出一點差錯,變眾人笑柄的。
“姐姐,你來了。”西裝革履打扮的陸景澈,溫和笑著跟打招呼。
“長歌。”陸父也喊了聲。
沈長歌點頭“嗯”了聲,當做沒看到傅寒山,認真地跟陸夫人過了一遍認親儀式流程。
末了,陸夫人遞給沈長歌一份演講稿,叮囑到時在舞臺上發言。
沈長歌迅速瀏覽一遍演講稿,一言不發放進手包里。
酒店經理敲了門后走進來,恭敬地對陸夫人說,“陸總,陸夫人,晚宴還有幾分鐘就要開始了,請你們和令千金移步宴廳。”
“知道了。”
陸夫人應完,轉頭拉著沈長歌的手,跟著酒店經理回到宴會大廳。
晚宴在司儀的主持下,緩緩拉開帷幕。
司儀聲并茂地講完開場詞,然后請陸家人和沈長歌上臺。
陸父作為一家之主,先為今晚的認親宴發言。
接著到陸夫人發表言,說到沈長歌流落在外,吃盡苦頭,便忍不住落了淚。
話末,陸夫人將沈長歌拉了過來,示意到說話了。
沈長歌清了清嗓子,在眾賓客的注視下,緩緩開口,“在這里,我首先要謝我的養母沈華芳,不辭辛勞將我養大人,謝謝這麼多年來對我的疼和付出。”
“其次,多謝我生父和生母為我舉辦這場隆重的認親宴。”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如今是宗政家族的夫人。我生父和生母沒有養育過我一天,除了與他們相認,我對他們沒有贍養義務,更不會吸宗政家族的,去幫扶親生父母……唔?”
話未說完,就被從震驚中回過神的陸景澈給捂住了。
臺下,眾賓客一片嘩然。
宗政越見狀,立刻跑了上來,推開陸景澈,將沈長歌護在后。
陸夫人眼看陸家心準備的晚宴,被沈長歌的一番話給毀了。
心里充滿了憤恨和怨毒,語氣卻十分委屈和傷控訴,“長歌,是不是你養母教你這樣說的?你不想辦認親宴,你可以告訴我們,可你為什麼之前答應了,現在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踐踏我們對你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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