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信我嗎?”云清咬牙關把他拖上床,“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這個騙子是怎麼救你第三次的!”
考慮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云清用霍景深扔在一旁的領帶,蓋住了那雙漆黑幽邃的眼睛。
“霍景深。”輕聲喊著他的名字,低聲說,“要是治不好你,我命賠給你。”
仿佛又回到了他們初見……
云清沒有等來男人的回應,但手心底下繃的卻慢慢松弛下來,似乎是另一種默許。
放下心,低頭去解他的子。
“你上半包得跟粽子一樣,沒有能施針的地方,我只能從下半手了。”云清一邊用銀針封住他的道,一邊隨口安他,“我是個大夫,看過的男人多了,很有經驗。”
霍景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臥室里安靜極了,約莫過了快一個小時,云清額角滲出了細的汗珠,將扎進霍景深道的幾十枚銀針慢慢取出。
同時,霍景深也能覺到,蝕骨錐心的痛苦已經逐漸平息。
他結輕輕滾了一下,起伏的弧度,在昏黃的燈下,得要命……
云清視線被勾了過去,從他結到菱形的薄,玫瑰一樣的,微微半張著,適合接吻……
然后,想起了他吻的場景……
云清臉瞬間燒了起來。
“你在看哪里?”霍景深磁沙啞的嗓音響起。
他仿佛有視眼一樣,過領帶,準無誤地將當場抓獲。
云清迅速移開眼,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經:“……我是醫生,我看哪里都是應該的。”
“呵……”霍景深腔震,溢出一聲輕笑,“那麻煩云醫生,先把口水干凈。”
聞言大窘,下意識地抬手去角,哪兒有口水?
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云清氣得想打人。
“霍景深!”
這一聲薄怒的嗔,耳,像是羽拂過,勾起麻麻的細。
他薄微挑,心不錯,一抬手拿掉了蓋住眼睛的領帶。
“忘了提醒你,這是天蠶材質的,擋不住視線。”
那豈不是,剛剛趴在他上,給他施針的模樣,他豈不是看得一清二楚……
云清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立馬捂住了V字領口。
“你流氓!”
氣得轉要下床,卻被男人遒勁有力的手臂勾住腰肢,直接攬懷。
“小東西,你聽好了……”霍景深閉了閉眼睛,聲線低啞,帶著警告意味在耳側響起,“我原諒你最后一次,在我死之前,別想著離開我。否則,我一定撕碎你!”
云清都被氣笑了。
怎麼會有這麼霸道不講理的男人?
“霍景深,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不能。”
云清氣得抓起他的手臂咬了一口。
霍景深閉上眼睛由著咬。
他嗅著懷里人上的藥香,上的防備和警惕也慢慢卸了下來。
就這樣吧。他想,再給這小東西一次機會。
每次發病之后,霍景深都疲力盡,一疲倦。
“別……”他將云清扣在懷里,啞聲道,“不然殺了你。”
云清:“……”
這狗男人就是不能好好說話,不喊打喊殺的。
“霍景深,我又救了你一次。”
“嗯。”
慵懶淡漠的一個單音節,背后的潛臺詞無疑在說:那是你的榮幸。
云清跟他商量:“以后我們就是合作關系,平等的……你不能再拿我的命威脅我。”
他閉著眼睛,低低笑了,低醇的聲線散漫又莫名。
“可以。”霍景深慢條斯理地改口道,“別,不然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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