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懶得多言,說了些客套話后,便消失在陸正南的面前。
須臾,趙樹推著陸正南走出了警察局,不料,一群記者瞬間圍了過來。
一名電視節目主持人直接把話筒舉到他的跟前,對準他的問道:“陸總,您為什麼要裝一個殘疾人?扮瘸子和瞎子有什麼目的?”
“您是不是為了得到陸氏集團的份才這麼做的?”
“這件事是否印證了之前的傳聞?”
“您不發言是不是代表默認了?”
……
一時間,各種提問聲音此起彼伏,不斷有記者向前擁。這時,一群保鏢進記者的包圍圈,開始將他們往外趕。
記者們雖然被著后退,上卻不依不饒,提出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就在這時,一個姿拔的男人從警察局里走了出來,他站在臺階上,顯得更加氣勢人。男人眼角眉梢冷的沒有一溫度,表肅殺,犀利如鷹的銳眸掃視全場,霸氣懾人。
眼尖的記者看到陸正北后大了一聲,驚恐的表就像見了鬼一樣。
聽到這聲驚,在場的其他人齊刷刷地看過去,發現跟陸正南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出現在眼前。
記者們下意識地扭頭看看坐在椅中的男人,下一刻,眾人皆是一驚,眼睛瞪得溜圓,張開的幅度能夠放下一個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記者們畢竟見過不大場面,怔愣了片刻之后,神馬上恢復了正常。
幾名來自電視臺的記者率先沖到陸正北的面前,將話筒舉到他的邊,隨后,所有的攝像機和攝影機也將鏡頭對準了這個氣場全開的男人。
“事發生的經過是怎樣的?”
“犯罪嫌疑人到底跟陸正南有何過節?”
“警察那邊有什麼線索?”
……
一連串的問題開始砸向他,記者們都意識到這是一個極其有點的新聞,開始不停地向他提問。
陸正北鎮定自若地站在臺階上,寒著一張千年玄冰似的臉,幽暗的瞳孔滲出銳利的鋒芒,抿一條直線,讓他整個立廓都顯得冷起來。
他并不著急回答記者們的問題,而是站在原地深睨著眾人,目幽深莫測,周清冷的沒有任何人氣。
等到記者們終于安靜下來,他緩緩張口,一字一句地說:“各位,我是陸正南的雙胞胎弟弟陸正北,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我和我哥設計好的。”
男人的話重重的落下,猶如巨石砸在湖面上,濺起無數的波浪。
各路記者一聽這話,對這件事的興趣更濃,豪門里的恩怨仇一向是老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若是能有炸的容,肯定會引起不關注。于是,記者們開始嘰嘰喳喳地提出新的問題。
“兄弟倆為何要設計這出戲?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仇家?”
“之前那件兇殺案,是否有了新的進展?”
他霸氣地掃視眾人,英的眉宇深深的蹙起,聲音凝重得猶如一堵不風的墻壁,“不久前,我哥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說有重要消息。我們懷疑對方故意欺詐,所以決定讓我這個能看能跑的弟弟代替我哥去跟對方見面。”
“結果呢?”電視臺的記者急切地問道,險些將話筒到男人的俊臉上。
他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眼底深劃過一抹狠厲之,但是很快便掩去了。
“沒想到果真是個謀。”陸正北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里蹦出來的,寒氣積聚的俊臉上,似乎能刮得下一層冰霜。
聽到這番話,記者們一下就知曉是怎麼回事,為了避免鏡頭前的觀眾沒有弄明白,一位記者又補充問了一句:“這麼說,陸正南裝殘疾人的事不是真的了?”
陸正北勾了勾,斜睨著那名提問的記者,目冷冰冰得如冬夜的月。
“當然是假的。”男人清冽的聲調,仿佛珠玉落地,不帶任何語氣。
可是,記者依舊被他冷的目怔住了,不由得輕了兩下。
上次陸正南被帶進警察局的時候,這名記者當天曾出現在陸家門口,是對他圍追堵截的記者之一,當時就被他強大的氣場弄得不寒而栗。估計因為倆人是雙胞胎,覺陸正北上的氣場也很強勢,跟陸正南相比,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
解釋完畢后,陸正北推著陸正南的椅,在各位保鏢的簇擁下坐回陸家的專車,上車時扭頭看了記者們一眼,那雙英的劍眉下,漆黑的眸子里泛著寒,讓人看了不自覺呼吸一窒。
陸家主宅的客廳里。
長輩們早就聽說了這個消息,所以都圍坐在沙發上,觀看電視上的現場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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