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棠在聽到男人的話時,驚訝地瞪大眼睛:“你是說楚大哥和那個江知念結婚了?”
霍見深喝了一口宋西棠遞過來的冰水,嗯了一聲。
“那楚老爺子能同意?”
霍見深:“楚爺爺看到了江知念的孩子,當場做了親子鑒定。”
宋西棠心想怪不得,就以楚老爺子那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怎麼可能會同意楚淮之娶一個對自己沒什麼任何幫助的人。
原來是這個原因。
吃過午飯,宋西棠和霍見深一塊去了醫院。
楚淮之已經醒過來了,此刻半坐著靠著床頭。
顧容與在一邊的椅子上坐著削蘋果。
楚淮之笑道:“你們來了。”
霍見深將果籃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江知念呢?”
楚淮之目明顯帶了寵溺:“昨晚上帶著孩子在這沒有休息好,我讓先回去了。”
顧容與:“看他那死樣,心里樂開了花吧?雖然被捅一刀,白得了孩子和老婆。”
楚淮之笑笑沒講話,心里卻不置可否。
“楚大哥,你昨晚為什麼突然上11樓?”
宋西棠記得昨晚上和南星上樓休息的時候,楚淮之明顯沒有醉,而且還在還在和顧容與他們在那玩。
楚淮之:“我昨晚上是收到了清清發來的短信,說有事找我。”
宋西棠表頓了一下。
“霍清?”
“對。”
為了怕他們不信,楚淮之將聊天記錄給他們看。
果然,在昨晚八點鐘的時間,霍清發了一條【楚大哥,我有急事找你,你能不能上11樓。】
顧容與想不通:“這丫頭沒事找你做什麼?”
楚淮之也疑霍清為什麼會找他。
霍清雖然那是他看著長大的,但他和霍清相對來說并不是非常稔。
畢竟他比霍清可是年長了將近十歲。
顧容與像是發現了什麼:“該不會是那丫頭看上你了?”
楚淮之震驚他的發言:“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天地良心,他可是將霍清一直都當妹妹看待的。
“有什麼不可能的?前段時間不是聽說霍清那丫頭還跑到你家住了一段時間,說不定就是這段時間看上你了。
所以才會約你上去,說不定那藥就是霍清那丫頭下的。”
結果差錯之下,中藥的對象變了江知念。
宋西棠提出自己的疑問:“可是簡云們說看到調酒師明確是想將藥下給南星的。”
簡云就是昨晚上,幫忙調換酒的那三個名媛的其中一個。
如果是霍清對楚淮之心生慕下藥,那就和那三個名媛說的有出了。
顧容與說:“把霍清那丫頭喊過來,對峙一下不就知道了。”
霍見深瞇了下眸子,吩咐許牧:“去把大小姐過來。”
許牧:“好的總裁。”
沒過半小時,霍清就來了。
霍清看到病房里這麼多人,明顯有些張。
抿了下:“二哥,你找我什麼事?”
霍見深:“昨晚上為什麼給淮之發消息讓他去11樓?”
霍清:“我有點事想找淮之哥幫忙,你不在,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誰,只能找他了。”
顧容與毫不留穿的謊言:“我記得昨晚上你可是和楚悅在一塊,你有什麼事是自己解決不了,非要找淮之?”
霍清道:“我為什麼不能找淮之哥,昨晚上要不是你那樣我,我至于不敢找會所的人幫忙嗎?
哥,你可要為我做主,你知不知道他昨天是怎麼當著眾人的面怎麼欺負我的。”
霍見深不吃這一套:“講話就好好講話,別撒。”
霍清:“……”
霍清委屈道:“哥,我昨晚聯系淮之哥是真的有事找他,你要相信我。”
霍見深漆黑的眸子落在的上,冰冷開腔:“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撒謊,你知道后果。”
被這麼一嚇,霍清害怕了,“哥,我不是故意這樣做的,我不是故意買那種要藥的。”
顧容與眸中難掩震驚:“昨晚上的事,是你干的?”
攪了他的生日會的人,竟然是霍清這個黃小丫頭?
霍見深:“為什麼這樣做?”
霍清紅著眼眶:“我喜歡淮之哥,想嫁給淮之哥。二哥,你不知道,我從很小就喜歡他了,可淮之哥一時忘不了他前友。
楚悅姐說可以撮合我和淮之哥,讓我等,可我不想等了。于是我就借著容與哥的生日會想和淮之哥生米煮飯,楚爺爺也是我喊來的。”
楚淮之眸中帶著復雜。
他昨晚離開的早,并不知道昨晚上會所發生的事,還是早上聽顧容與說的。
一想到南星被他爺爺帶著人去圍堵,就十分的心疼。
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是霍清做的。
“藥從哪來的?”霍見深還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妹妹竟然這麼大的能耐,竟然能搞到這種藥。
霍清:“在黑市上買的。”
宋西棠:“既然你說,那藥是你自己用,那為什麼有人看到一個調酒師給南星下藥?”
“才不是給南星的,那藥是我私下給調酒師,讓他下給淮之哥的。
誰知道那調酒師竟然看上了南星,把藥下給了南星,他竟然敢騙我,我要是看到他人,我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那昨晚上你為什麼不在場?”
“我看事敗了,所以趁機先溜了。”
霍見深眉眼帶著明顯的疲憊,揮了下手:“行了,你出去吧。”
霍清紅著眼眶離開了。
顧容與拍了一下霍見深的肩膀:“你這妹妹牛啊,是個能干大事的人。”
憑一己之力攪了他的生日會。
宋西棠沒講話。
為什麼明明霍清已經坦白了這些全都是干的,心里還是覺得怪怪的。
是錯覺嗎?
-
出了醫院的霍清哪有一傷心的表,小跑著上了停在路邊的轎車。
一上車,就一臉崇拜的看向坐在駕駛座上的人:“楚悅姐,你真的是料事如神,他們果然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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