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悅走上前:“西棠,我爺爺年紀大了,讓他一個老人家向您下跪恐怕不合適吧?”
南星冷聲道:“當初欺負我和西棠的時候,怎麼不想到會有今天?現在開始馬后炮,不覺得太可笑嗎?”
楚老爺子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頭一次這樣難堪。
可若是不道歉,恐怕這件事到明天就會傳遍整個北城,到時別說是他,就連楚家肯定也會被人取笑。
他閉了下眼說:“對不起,今天這件事是我判斷有誤,誤會了你們,我在這里向你們道個歉。”
南星雙手抱著:“還沒下跪呢!”
眾人也都看向了楚老爺子,那眼神無不在說,對啊,怎麼不下跪。
剛剛錄音里可是說的清清楚楚,如果楚淮之不在這里,楚老爺子就要向們下跪道歉。
楚老爺子怒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向們道歉,就已經是非常看得起們了,竟然還想讓他下跪?
顧容與出來打圓場:“西棠,要不事就這樣算了?給我個面子?”
怎麼說事也是在他的生日會發生的,他作為東道主,又是楚淮之的好兄弟。
關于楚老爺子的事,他怎麼都要管的。
霍見深從剛才說了幾句話以后,就一直保持著沉默,很顯然是把這件事的主權給了宋西棠。
宋西棠說:“那行,我今天就給你個面子,但是如果以后再想打我和南星的主意,那就別怪我的手機不留。”
言下之意,這錄音不會刪。
如果哪天,楚老爺子再沒事找事,不介意把這段錄音散布出去。
楚老爺子雖氣,但有錯的是他。
實在是沒臉面繼續待在這里,所以和楚悅一塊離開了。
好端端的生日會發生了這種事,顧容與實在是沒心過了,遣散了人群。
只是幾個名媛還沒走,來到了宋西棠與霍見深的跟前。
宋西棠一眼就認出了們是在宴會開始之前,出聲嘲笑和南星沒有穿晚禮服的幾人。
所以表有點淡:“你們有事嗎?”
為首的的人,雖然有點害怕霍見深上強大的氣場,但想到自己發現的事,還是著頭皮說:
“你們走之后,我和小云很后悔沒有道歉,所以就過去追你們。
有人說你們在吧臺那,所以我們就上那找你們,到了之后沒看到你們,就在那等。
結果無意間看到了給你們調酒的那個調酒師,往杯子里下藥。”
說著還指了一下南星。
南星一臉的不敢置信:“你說什麼?那個調酒師往我杯子里下藥?”
人點點頭。
說來也巧,們等宋西棠與南星時,因為等的無聊,就低頭摳手機。
可能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那個調酒師下藥沒有避諱們。
只是沒料到,有個習慣,那就是玩手機的時候,喜歡觀察四周的環境。
所以,也正是因為如此,那個調酒師本就沒有發現他所做的小作都被看在眼里。
顧容與也意外自己的生日會,竟然會有人搞小作。
一時之間,眼中帶了冷意:“之后呢?”
人又接著道:“我和小云在調酒師不注意的時候,將冷飲調換了一下。”
一些事突然就在宋西棠的腦海里串了起來。
怪不得楚老爺子非要說自己收到了楚淮之和南星抱在一起的照片。
過來砸們房間的門,非要說楚淮之和南星在一起。
原來是有人要陷害楚淮之和南星。
可是這個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宋西棠的腦海里突然閃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會不會是……
而南星卻在這時驚訝出聲:“那杯酒該不會是被知念姐喝了吧?”
冷不丁聽到這個悉的名字,顧容與頓了一下:“知念?江知念?”
南星意外的看向顧容與:“你認識知念姐?”
“淮之前友。”顧容與說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扭頭看向霍見深:“淮之傷去醫院,該不會是和江知念有關吧?”
霍見深瞇了一下眸子:“除了,你覺得還能有誰讓淮之這樣沒有理智。”
顧容與無語到家了。
這真是什麼狗屁緣分,都分手五年了,還能因為喝錯酒遇到一起。
南星也一副震驚的樣子。
想不到帶著兒子相依為命的單親媽媽江知念竟然是楚淮之的前友?
顧容與這時扭頭看向南星和宋西棠:“你們還記不記得那個調酒師長什麼樣子?”
“記得。”南星記憶很好,只要是見過一面的人,都有很深的印象。
因為顧容與不喜歡有監控,所以會所知道他要舉辦生日會,提前將監控關了。
現在只能從其他區域調監控。
很快來了工作人員,調取了監控。
“就是他。”南星指著電腦屏幕上,穿著工作服戴著黑口罩的男人。
工作人員湊過去看,一臉的狐疑:“這個人,我沒見過,好像不是我們這里的員工。”
他們家會所因為主要面對的群是北城上流社會的豪門權貴,所以對員工要求比較高。
除了形優越以外,長得也要出眾。
而且每個月還要進行1v1培訓,基本上每個人他都認識,也的出名字。
可是眼前這個,明顯他沒有見過。
霍見深眸冷沉:“馬上封閉會所,全面徹查這個人。”
“是,霍總。”
南星想不通一個平民老百姓,會是誰害?
好像沒有得罪什麼大人吧?
話說回來,還是要好好謝幫調換酒的人:“謝謝你們。”
那幾個名媛有些寵若驚:“小事一樁不足掛齒,我們今天下午做的也有不對的地方,希你們不要跟我們計較。”
宋西棠實在是沒想到這幾個人會幫助們,說:“都已經過去了。”
其中一個小心翼翼道:“那我們可以朋友嗎?”
宋西棠答應的爽快:“可以啊。”
于是,宋西棠與南星和們換了聯系方式。
這才知道,這三人,分別簡云、馮欣楚、陳青青。
時間已經很晚,們家的司機都來接了,所以加了聯系方式后,就都離開了。
而這邊,會所的經理氣吁吁的小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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