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之冷冷道:“不是你能隨意就能打發的普通人,見深知道這件事很生氣,揚言再有下次,他會直接斷了和楚家的關系,連我的面也不給。”
楚夫人這段時間聽說霍見深結婚了,但只是聽說,從沒見過。
扭頭看向楚悅:“小悅,你好端端的惹做什麼?”
楚悅見事已經敗,大哭起來:“媽,明明我才先認識的見深,我喜歡了見深這麼多年。為了他不惜自降價跑到他的公司去上班,可誰知他轉眼娶了一個沒份沒背景的人,我不甘心啊。”
楚夫人知道兒這麼多年來一直喜歡著霍見深,尤其是留學回來后還為了見深,不惜自降價去霍氏集團當一個小總監。
但沒想到已經到了如此癡狂的地步。
楚夫人一臉心疼的看著兒:“那你也不能買這種迷香。”
這迷香可是藥,之所以被稱為藥,一定是有它的道理。
而且,再怎麼說,那也是霍見深的老婆。
如果不是兩家的關系,真的很難想象霍見深會對做些什麼。
楚悅見楚夫人已經開始心疼了,就繼續哭:“我也是被人慫恿才干的這些事,是我那些小姐妹跟我說這香幾個小時就過去了,用一次沒事,所以我才會買的。”
楚淮之聽到將所有事都推到其他人的上,頓時諷刺出聲:“那慫恿人去遷墳墓地的事怎麼說?
你明知道見深的老婆是外婆養長大的,卻為了一己私慫恿人去挖人家外婆的墓地,楚悅,你有良心嗎?”
楚夫人難以置信:“小悅你還喊人去挖外婆的墓地?”
去挖人家墓地這種事,可是要遭天譴的。
就不怕,做的這種事會禍害楚家的福運嗎?
楚悅還在哭,一臉的委屈:“媽,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人迷了,一時急才做下的這種事,見深結婚了,你難道眼睜睜看著我喜歡的男人娶了別人,就這樣坐以待斃嗎?”
“再說,那墳墓最后也沒挖不是嗎?不僅如此,宋西棠也還好好的,我今天下午還到了。”
楚淮之真沒想到,都事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你真以為如果不是見深及時趕到,會安然無恙?”
他可是沒忘記那資料上顯示,張老五一家劣跡滿滿,還是個干的慣犯。
他就不信,楚悅在慫恿人把墓地賣給他們一家的時候,沒有打著讓宋西棠敗名裂的主意。
“到明天跟我一塊去霍家道歉!”
“我不去。”讓去給宋西棠那個賤人道歉,簡直是做夢。
楚淮之:“你不去,行,從今天開始,你所有的卡停掉,家里也不會再資助你一分。”
楚悅真是要瘋了,停了卡花什麼?
不明白楚淮之一直向著宋西棠。
“哥,就算我做錯了事,可我才是你妹妹,你為什麼要向著一個外人。”
原本楚夫人心里也有些覺得楚悅做的事過分,但此刻聽到楚淮之的話,不滿出聲。
“就是啊,淮之,就算你跟見深關系好,但終究是外人,小悅是你妹妹,你停了的卡,讓以后怎麼在上流社立足?”
楚淮之知道說再多也沒用,他媽無腦偏向楚悅。
于是道:“什麼時候道歉,什麼時候恢復副卡,當然如果你不道歉,這輩子也別想再恢復。”
楚淮之走了。
楚夫人看向楚悅,猶豫道:“小悅,要不你去跟那個宋西棠道個歉吧?如果真的惹你哥生氣了,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當年江知念那件事兒,導致楚淮之大變,和的關系也越來越生疏。
比起楚悅的委屈,楚夫人現在更怕楚淮之生氣。
再者,自楚父生病放權以后,整個楚氏集團一直就是楚淮之掌權,他的話語權也是最大的。
所以,如果他說真停了卡,那就是真的停了。
比起停了卡,還不如去道歉。
楚悅不甘心,但面上沒顯:“我知道了媽,我會去跟道歉的。”
楚夫人和姐妹約了一起去容院,也走了。
整個客廳里只剩下楚悅一人。
臉沉的上了樓,把門反鎖。
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等電話接通后。
瞬間換上委屈的表,哇的一聲哭出聲:“爺爺,你要替我做主啊。”
……
宋西棠就請了五天假,所以隔天一早就去上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鬧鐘響了沒聽見還是怎麼,竟然比平時晚起了半個小時。
宋西棠隨手拿了件服套上,洗了臉就下樓。
陳姨看見這副慌張的樣子,喊住:“太太,您不吃早餐了嗎?”
宋西棠邊走邊回:“不吃了陳姨,我上班快遲到了。”
陳姨皺了下眉頭。
不吃早餐怎麼行呢?
畢竟是雙子的人。
陳姨給許牧打了個電話。
……
總裁辦公室
結束了視頻會議,霍見深仿佛整個人被掏空了一般,他疲憊的了下眉心。
許牧拿著手機進來,“總裁,剛剛陳姨打電話過來說,太太今天沒吃早餐就來上班了。”
霍見深神一頓。
“為什麼沒吃?”
“說是今天起來晚了。”
霍見深猛然想起早上,他起床時看睡得那麼香,把鬧鐘給關的事。
“你去買份早餐給他送去。”
“好的總裁。”
這邊,珠寶設計部
宋西棠坐在工位猛了幾口氣,把車停地下車庫后是一路小跑上來的。
懷孕后,變得很懶,沒怎麼運過。
這一突然運,真夠明顯。
緩幾口氣,宋西棠打開電腦,這時一個坐在左前方位置的一個生端著咖啡過來。
“西棠,你請了這麼長時間假,是家里有事?”
南星就坐宋西棠不遠的地方,所以自然也能聽到那人的話,便接道:
“打聽這麼清楚干嘛?沒事就不能請假啦?”
那人撇:“當然是向西棠取經啊,咱們公司一個月也就四天的請假,這兩個月里,西棠請了好幾次假,加一起都有十幾天了。
我看西棠每次都容易,所以我就想向取取經,到底是怎麼得到領導的批準的,為什麼我請假就這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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