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默,你這無憑無據的,怎麼能隨便就指名道姓說人家干的呢?你要知道,我爸這店被一幫混混盯上了,之前客人三天兩頭出事,最近我們把關變嚴了以后,才沒再發生這類事件,說不定今天的食材又被那幫混混了手腳呢。”溫久覺得,霍北默這樣隨便說溫,實在是過分了。
“如果真是混混的手腳,應該是你也出問題,而不是我一個人,所以,就是杯子被了手腳。”霍北默篤定的說道。
“行吧,我們現在就回包廂看看,是不是杯子的問題。”
溫久說著,兩人一前一后朝包廂的方向走去。
結果沒想到,包廂已經被人收拾干凈了。
剛才霍北默用過的杯子,早已經被混在了廚房的臟杯子中,找不到了。
對此,霍北默氣急敗壞。
“一定是那個溫做賊心虛,趁著我上洗手間的功夫,快速把包廂收拾了。”霍北默恨得直咬牙關。
看著正在傳菜的溫時,眼神簡直要殺死他一樣。
如果能找到溫整他的證據,他一定把他按在地上往死里揍。
在溫給顧客上完一道菜之后,霍北默忍無可忍的上前,猛的拎住了溫的領。
“霍總,這是干什麼?”溫的語氣倒是淡定,還顯得有些無辜。
大廳里,這個時間有三桌的客人,全往他們二人的方向看。
“你說干什麼?剛才你是不是給老子的杯子做了手腳?你上有瀉藥對不對?”霍北默咬著牙關問道。
“瀉藥?霍總,你剛才拉肚子了嗎?”溫依舊一副無辜的樣子。
但出言明顯有辱霍北默的意思。
跟霍北默做了多年的死對頭,他深知霍北默的許多肋,甚至知道他的很多優缺點。
所以很了解,他是一個面子的人。
他知道,這種看似小打小鬧的整蠱,能讓霍北默比死還難。
果然,他氣急敗壞的模樣,真是讓他到高興。
“你……”霍北默自然不會當眾承認自己拉肚子。
“北默,怎麼回事啊?小哪里做得不好嗎?”溫天朗跑了過來問。
“北默,無憑無據的,你這是干嘛啊?”溫久小聲說道。
凡事都要講證據,就算真的是溫干的,也得拿出證據才行。
霍北默明知道是溫干的,卻本找不到證據,只得作罷。
他終于松了手。
溫久夾在中間,實在是難。
不過,現在更關心的是霍北默的。
“北默,你肚子還痛嗎?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
“沒事。”他強忍著難說。
總不能告訴溫久,他拉到了,還拉不夠吧?
他自己能覺到,應該就是吃了瀉藥之類的,對方純粹就是想小整他一頓而已,倒不至于要了命。
本來,溫久還想介紹霍北默跟溫認識的,沒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面,就跟結仇了似的,互看不順眼。
于是便提議先回家。
就算霍北默不承認,溫久也看得出來,他還是不太舒服。
霍北默跟溫久離開前,還不忘狠狠瞪了溫一眼。
溫也是面無表的瞥著他,他一轉,溫的眼神也出一狠勁。
霍北默走出店鋪以后,又一次看到了站在不遠的牛哥等人了。
他真是沒想到,他早上來的時候,那幫混混就已經在了,他待了大半天,那幫人居然還在原地不,都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但不管怎麼樣,這幫人一直在溫天朗餐廳附近徘徊,總歸是不妥的。
霍北默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親自帶著一行保鏢,走向了牛哥等人的方向。
“北默,我看你不太舒服的樣子,我們還是先回家吧。”
溫久十分擔心霍北默,可不希他在這種時候再跟人起沖突。
但他不聽勸,徑直向前走。
對他來說,小小的不舒服,可以忍。
牛哥等人坐在路邊的欄桿上,像電線桿上的麻雀一樣,或吊或坐的排一排,這也了街道上一道不可忽視的風景線,來往的游客都忍不住往他們的方向瞄。
而他們一天到晚不停的都在吞云吐霧。
看到霍北默居然走了過來,牛哥為首的幾人,直接丟掉了手中的煙,接二連三的從欄桿上跳了下來。
這幫人完全就是腳的,自然不怕穿鞋的,毫不把霍北默放在眼里。
“喲!這不是霍大總裁嗎?怎麼滴?有什麼指教嗎?”牛哥說完,朝霍北默腳邊吐了口痰。
“你們整天像蒼蠅一樣在我老丈人餐館附近做什麼?真以為我拿你們沒辦法了?識相的話,現在、立刻給我離開。”霍北默指著大路驅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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