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夫人和言婉兒雖然不爽,也跟著迎了上去。
“王爺您回來得剛好,午膳正好擺上了,來,您先請。”
言尚書覺得王爺的臉似乎不太好,是言沐惹王爺生氣了嗎,果然是個庶,拿不出手。
陸知行與言沐算是捅破窗戶紙了,兩人之間的曖昧氛圍除了言尚書這個糟老頭子,其他人都看出來了。
為什麼看著臉不好,還不是因為看到他們,就想到他們是如何待言沐的。
能給他們使好臉才怪!
陸知行除了面對言沐時溫,看向他都就是冷著臉。不,他本沒有正眼看他們。
尚書夫人和言婉兒對看了一眼,這是怎麼了?王爺的態度似乎不太好。
還是言尚書這個一家之主大著膽子問道:“王爺是對菜肴不太滿意嗎?”
說著瞪了尚書夫人一眼,你準備的什麼菜!
尚書夫人雖早就對他失了,但看到他這般還是覺得心下一陣凄涼。年時他們也是真心相過的,這十幾年的陪伴,比不過一個位。
陸知行才不管他們狗咬狗,看言尚書提到了菜肴,挑眉看向他:“言大人不是說準備了沐沐喜的菜肴嗎,本王還不知哪些菜是沐沐喜歡的。”
言尚書一愣,他哪知道言沐吃什麼,他也就隨口一說。他想了一下,隨即拿起公筷裝作一副慈父模樣,夾起一片牡丹魚片放言沐碗中:
“牡丹魚片酸甜可口,鮮香脆,沐兒最為喜歡。”
言婉兒掩輕笑:“是呀,妹妹最吃魚了,可要多吃一些。”
這牡丹魚片是最喜的,父親不知道喜歡什麼,把自己最喜歡的說喜歡的,不知言沐心里有多難。
果不其然,言沐失了。
心里原本還是對言尚書有所期待的。哪怕他夾起桌子上任何一道菜,都會吃下去。唯獨這道牡丹魚片,絕對不會吃。
言沐十歲那年,兩個嫡兄去書院了,他們一家三口用晚膳,讓在一旁看著他們吃飯。
那日桌上就有這一道牡丹魚片,言沐看到這麼漂亮致的菜肴,忍不住一直看著。
被言婉兒發現后,故意夾起一片魚,將掉落在地上,隨后假意驚呼:“呀,魚片不小心掉到地上了,言沐你撿起來吃吧,不要浪費了。”
寵溺言婉兒的二人并沒有苛責,反而笑道:“婉兒真乖,知道惜糧食。”
言沐只能在尚書夫人威脅的眼神下吃下那邊魚片,魚片很香,但是很難下咽。
從那一次之后,言沐就再也不吃魚了。
現在看來言尚書已經忘記這一回事了,到是言婉兒似乎還記得。死去的回憶突然攻擊,言沐默默看著言尚書,沒有拿起筷子。
言尚書本沒想過言沐會不給他面子。在他看來,他隨意夾一道菜給言沐,都要裝作很喜歡的樣子吃下去。
他假意笑問:“沐兒在想什麼,怎麼不吃呢。”
“啪”的一聲,陸知行將筷子拍在桌上。
“言尚書,你確定這是王妃吃的嗎,我怎麼記得沐沐從不吃魚。”陸知行冷冽的眼神盯著他,要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言尚書的冷汗都流了下來,他哪知道言沐不吃魚,以前在府中有的吃就不錯了,矯什麼。
心思深沉的尚書夫人卻看出來了,攝政王這是要給言沐出氣。
雖然看到言尚書吃癟的樣子,心里暗暗出了一口氣。讓他討好言沐,言沐本沒把他當父親。
但他們畢竟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深深的看了言婉兒一眼,示意出馬。言婉兒點點頭,拿起手中的酒壺起倒酒:
“王爺別生氣,父親是把我和妹妹吃的東西弄混了。這樣吧,婉兒敬您一杯,給您賠罪。”言婉兒著嗓子,做作的說道。
陸知行不屑的看向:“你又算什麼東西,更何況要賠罪也是向王妃賠罪,而不是本王。”
他拿起面前的酒杯遞給言婉兒:“既然你要賠罪,就把這杯酒也喝了,給本王好好的向王妃賠罪!”
陸知行一看就知道手上的是鴛鴦壺,想必在酒里下了東西,真是膽大妄為,那就把這東西賞給吧。
言婉兒瞬間變得臉蒼白,攝政王不按常理出牌,該怎麼辦。
無措的看向尚書夫人,希能想想辦法。
尚書夫人即刻站起,賠笑道:“小不懂事,長輩說話哪里得到,這杯酒妾替喝。”
說完就要手去接攝政王手中的酒杯,陸知行冷冷一笑:“你們是在耍本王嗎,既然你想喝,這一壺酒你全喝了。本王手上這杯,必須由來喝!”
言尚書不知事怎麼往這個方向發展了,他手足無措的看向言沐,希能開口勸一下攝政王。
言沐看都沒看他一眼,星星眼的看著陸知行,這就是有人撐腰的覺嘛,真是太好了。
無奈之前,言尚書只能哆哆嗦嗦的開口:“王爺,這件事說起來還是老夫之過,婦道人家不會喝酒,這些酒就讓老夫喝吧,老夫向沐兒賠罪。”
尚書夫人和言婉兒對上攝政王的氣勢,早就堅持不住了,關鍵時刻夫君/父親還是在意他們的,們的看著言尚書。
“真是團結友的一家人。”陸知行的怒火已經在最邊緣了,一開始言婉兒若是乖乖將這杯酒喝下,就不會有那麼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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