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后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溫熱的水流沖刷過,林舒覺又活過來了。只是,清洗的時候,發現間一抹淡淡的鮮紅,順著水流蜿蜒而下。
林舒皺了皺眉,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是大姨媽來了。
洗完澡,翻出了日用品,收拾妥當后,直接倒進了的大床里。小腹開始作痛,整個人看起來都蔫蔫的,好像被走了氣一樣。
“怎麼了?不舒服?”顧淮銘剛洗完澡,上還帶著的水氣。他在床邊坐下,修長的手過林舒略帶蒼白的臉頰。
“親戚來了。”林舒低聲說道。
顧淮銘下意識的劍眉微蹙了一下,從床邊站起,去翻找藥箱,拿出止痛片,又吩咐李姐煮紅糖姜糖水。
林舒吃了止痛藥,渾渾噩噩的躺回床上。但藥似乎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依舊很疼,疼的不停的冒冷汗。
“我醫生過來看看。”顧淮銘擔憂的眉心一直不曾舒展。
林舒卻搖了搖頭,蜷著,窩在他懷里,“痛經而已,醫生也幫不上忙,過兩天就好了。”
顧淮銘沒再說話,而是心疼的,的抱著。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就是你知我知,卻永遠無法宣之于口。不敢,也不敢想。
其實,在當年的那場車禍之前,林舒并沒有痛經的問題,畢竟,謝婉琪一直把養的很好。
可車禍之后,那個和止不住的鮮一起流逝掉的小生命,在林舒的心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不可磨滅的傷痛。
開始有痛經的癥狀,嚴重的時候,甚至痛到昏厥過去。看過婦科,產科,中醫科,甚至看過心理科,都無法醫治。
醫生的檢查是,并不存在生理問題,車禍造的創傷也基本恢復了。而心里醫生說,人在到嚴重的傷害和刺激之后,會形一種應激反應。
也就是說,林舒的痛經,不是生理問題,而是心理問題,所以無藥可醫。
因為痛經,林舒推掉了工作,沒有出門,安心的休息了幾天。
而幾天后,意外的接到了沈拓打來的電話。
沈拓說,他的一個合伙人對林舒那個大主的劇很興趣,想要見面聊一下細節。
林舒本來沒報太大希,沒想到竟然會峰回路轉。
沈拓和合伙人黃老板約在了八號公館見面,時間訂的晚上七點鐘。
因為是談生意,林舒沒穿禮服,而是選了一套職業裝,白襯衫搭配黑裹,又套了一件小西裝,漂亮又干練。
林舒拎著包出門,開車去了八號公館。
而沈拓已經在八號公館的門前等著了。他一筆西裝,手里還夾著一支燃燒的煙。
“等很久了?”林舒問。
“剛到不久。”沈拓說完,把指間夾著的煙丟進垃圾桶里,然后,引領著林舒向樓上的包房走去。
八號公館是一家老式的海派風格餐廳。包房的裝修風格深沉復古,連裝飾和擺件都是舊上海的風格。
黃老板還沒有來,林舒和沈拓先坐在位置上等。
服務生端了一壺雨前龍井擺在實木長桌上,沈拓拎起茶壺往林舒的杯子里倒茶,并說道:“黃總是晉城人,承包了幾個礦山,有錢有閑,所以四做風投。去年投資了兩部網劇,嘗到了甜頭,也想進軍影視圈試一試。不過的還要你們談,與不,我也不能肯定。”
“無論不,我都要謝謝你。”林舒抿了口茶,笑著回道。笑容干凈澄澈,莫名的讓沈拓有種負罪。
黃老板姍姍來遲,帶著書走進包房。
黃老板屬于典型的中年發福,肚子大,臉圓,一雙眼睛了一條,看著林舒的時候,眼底閃過驚艷和貪婪。
“抱歉啊,路上堵車,來晚了。”
“我們也剛來不久。”沈拓站起,和黃老板握手。
黃老板的眼睛卻一直盯在林舒的上,“這位就是林小姐吧,本人比屏幕上還要漂亮。”
“黃總過獎了。”林舒禮貌的微笑,主出手。的手纖細白皙,看著就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黃老板握住林舒的手,糙的指腹卻在的手背上用力了幾下。
林舒微微蹙眉,一時間分辨不出黃老板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便不著痕跡的回了自己的手,走到包房門口,吩咐服務生上菜。
服務生不僅上了菜,還上了兩瓶好酒。
在餐桌上談生意,酒肯定是必不可的。
“我先干為敬,你們隨意。”黃老板給自己的杯子里倒了滿滿一杯白酒,一口悶。他是晉城人,格也是晉城人的爽朗。
沈拓也沒有推諉,陪著黃老板喝了幾杯。
“黃總,小舒公司的劇……”沈拓端著酒杯,話剛出口,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抱歉,我去接個電話。”沈拓拿起手機,腳步匆匆的走出房間。
沈拓離開后,包房只剩林舒和黃老板兩人,氣氛有種說不出的沉悶詭異。
黃老板的臉上堆著笑,一雙眼睛卻黏在林舒的上,肆無忌憚的打量著。
林舒今天只化了淡妝,但臉上的皮依舊白皙的吹彈可破,眉眼致如畫。只是穿著套裝,裹得嚴嚴實實。
不過,裹得再嚴實,一會兒還不是要了。黃老板腦子里已經開始臆想著服的畫面,興的都起了反應。
“林小姐,我們先喝,邊喝邊談。”黃老板站起,借著倒酒的機會,直接坐在了林舒旁的位置。
他一只手搭在林舒的椅背上,另一只手拿著酒瓶,把林舒面前的酒杯倒滿了。
“抱歉,黃總,我酒過敏。”林舒在娛樂圈混的久了,警惕心也高,從不會給男人灌醉自己的機會。
今天如果不是有沈拓引薦,也不會來見一個不知知底的煤老板。
“林小姐連酒杯都不,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吧。”黃老板看了眼酒杯,又看向林舒。
“黃總想要什麼樣的誠意?不如我們在合同里談。”林舒拿起手提包,準備把包里的合同拿給黃老板看。
談生意最大的誠意,就是看能讓出多利潤。如果能讓電影早日開拍,賺一點也無所謂。
然而,黃老板卻突然抓住了拿包的手,黏膩的手掌在手背上肆意的,糙的手指試圖指。
林舒惡心的夠嗆,條件反的甩開他的手,并冷下來,“黃總,請您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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