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有些懵。
什麽上麵下麵?
下一秒就被商凜拉著手往下……
“我教你。”
南初瞬間明白了,雙眼睜大,立馬回手,覺手心都跟被火燎過似的。
抬眸著商凜,眼尾微紅:“你這佛子名號到底是怎麽來的?”
“見你,魔。”
……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一點,南初邊已經沒有男人的氣息。
商凜進門時便瞧見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隻出個頭,正彎腰找睡的南初。
黑發下,遮住半張臉,卻遮不住翹發紅的。
男人眼底的笑意不住,聲:“醒了?”
聽到聲音,南初下意識裹被子,扭頭看他。
“我睡呢?”
商凜穿著灰休閑針織長衫,慢條斯理地坐在床邊。
“你昨晚穿的不是我的服嗎?”
看著他含笑的眸子,南初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我說的是在那兒之前我穿的服,不是你的嗎?”
“記不太清了。”
商凜眉目溫和,好像真的記不清的樣子,聲道:“我去給你拿新的。”
他一派純良的模樣看上去十分無辜,倒讓南初有些遲疑了。
或許是真的記不清了……吧。
也沒糾結:“我自己拿就好。”
商凜抬眸,看著眼前將自己裹蠶蛹狀,行困難的南初,挑眉。
“你確定?”
南初挪兩步,差點原地滾圓後放棄掙紮。
“……麻煩你了。”
商凜忍著笑:“穿什麽?”
“都行,帽間第一排掛的就是我的家居服。”
“好。”
商凜起走去帽間,拉開帽間找到家居服,準備離開時又想到上應該也沒有,又半蹲下子,幫拿服。
男人的目在一排排服間掃過,目微頓,視線落在櫃最角落。
修長的手指挑起一對的貓耳,而在貓耳之下,是一套布料得可憐的紅蕾紗。
商凜眸微深,將東西放回原位,轉到旁邊的櫃子裏拿出一套。
還不知道戰袍曝的南初正在刷西洲的態。
聽到腳步聲,一抬頭就看見拿著家居服回來的商凜。
而家居服的上麵,還整整齊齊地放著……
南初呼吸一滯,立刻扔下手機,裹著被子挪到商凜麵前。
“謝謝。”
“要幫忙嗎?”
“不用,謝謝。”
南初走的太急,以至於沒有注意到手機屏幕上跳著的陌生來電。
電話一直無人接通,陸肆將掌心的手機扔掉,又換下一個手機。
薑慧瞧著被扔了滿地的手機,走到他麵前,微歎口氣。
“陸肆,反正你以前也不喜歡南初,現在這樣又……”
“我喜歡。”
執著盯著手機屏幕的陸肆驀然抬頭,那雙清冷的淺褐眸子裏此時滿是,讓薑慧要出口的話一頓。
原本隻是想給陸肆一個教訓,冷冷他捧小鮮,沒想到才沒幾天他就惹了事兒,下手的還是商凜。
接到電話的時候薑慧冷汗都下來了。
商凜是誰,那可是金字塔尖兒的人,別說是一個陸肆,就算是的上司都得掂量著生怕得罪。
而更讓震驚的事還在後頭,是商凜先的手,起因是陸肆欺負南初,而南初正是商凜的新婚妻子。
薑慧都石化了。
隨即立刻打電話給薑世傑,得到確認消息時人都是懵的。
這世界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
拍了拍陸肆的肩膀,安道:“行了,現在南初都已經和商凜結婚了,好歹喜歡你這麽多年,你要是個男人就應該祝福。”
“結婚?”
陸肆嗓間的聲音沙啞又幹,但卻帶著輕笑。
“結婚,難道就不能離婚嗎?”
薑慧頓了一秒,心中警鈴大作,一把按住他的肩膀,一字一句勸道。
“陸肆,你別犯渾,商凜不是你能惹的起的。”
“你費了多大努力才有現在的地位你不知道嗎?你忘記從雲端跌落到泥潭中的滋味了嗎?難道你還想再嚐試一遍?”
陸肆微僵。
從雲端跌落到泥潭,從雲端跌落到泥潭。
明明在泥潭裏南初還陪著他,可為什麽他如今生在雲端反而離開了呢?
對了,是在氣他,一定是在氣他。
他們之間有那麽多的過往,他和高一時候就相識了,整整九年,怎麽可能輕而易舉地放棄這段。
陸肆仰頭看向薑慧,指節泛白。
“是商凜的,那麽,那麽好,沒有男人會不喜歡。”
“對,就是商凜的。”
陸肆像是找到了說服自己的借口:“還等著我去救。”
薑慧擰著眉,隻能點開薑世傑的朋友圈,將前晚的照片湊到陸肆麵前。
“陸肆,這樣你還覺得是商凜南初的嗎?”
陸肆的視線控製不住地向薑慧的手機過去,照片裏,南初戴著生日小皇冠,笑盈盈地看著對麵的男人,而男人也專注的著。
四目相對,他們眼中隻有彼此。
陸肆攏著手指,指節泛白。
也正是這個時候,他才恍惚地想起前天是南初的生日。
薑慧看著麵前麵容慘白的男人,猶豫片刻還是勸。
“陸肆,看開點吧,時間可以衝淡一切。”
陸肆沉默,良久臉上才恢複了一點點,但卻依舊顯得病態。
薑慧以為他聽勸了,也鬆了口氣,給他倒了杯水。
“接下來你就好好拍戲,工作會讓你充實,也就沒心思想其他的,我正好給你接了個國外的電影拍攝,你就當出國散散心。”
“他們倆不會長久的。”
陸肆突然打斷的話:“商家是什麽樣的家族,商凜是商家孫子輩裏最出的一個,以後是要繼承商家的。”
“商家不會讓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做商太太,豪門都是要聯姻的。”
“隻有我才和是一類人。”
“你……”
薑慧被他這番言論震住,剛想說什麽,就見陸肆拿起手機,在屏幕上一頓作。
心中約有不好的預,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下一秒刺耳的手機鈴聲瞬間響起,裏麵傳出頂頭上司的咆哮。
“薑慧,陸肆在搞什麽鬼?他為什麽在微博上公開和商太太表白,還@商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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