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不住刑罰的是吳克治,這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長得斯斯文文,白白凈凈,一看就是不能吃苦的。
“不要打了,我說,我全說。金子是有人送到我們部落來的,什麼人不知道,他們帶著面,也不說話,把要做的事都寫在紙上。”
月家家主沉默片刻,問:“還有呢?繼續說。”
可吳克治招了,游流啟也跟著招。不招不行,這人是月家家主,他們雖然是第一次跟他正式見面。
私底下卻是認得他的,只是月家家主高高在上,不認識他們而已。
這次他親自來審問,還問的是關于金子的事,這一定是出啥事了,不然怎麼可能去部落抓他們回來。
“每次都是他們來找我們的,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一次兌換完,就給我們一部分提,多由他們定。”
吳克治跟著點頭:“是是是,我們就是個跑的,其余的什麼都不知道。”
月家家主看了他們一眼,惻惻地問:“下一次兌換是什麼時候?有說好嗎?”
游流啟搖頭:“沒有,每次都是他們突然出現來找我們,從不會告訴我們時間。”
月家家主不信:“為什麼你們這麼聽話?為什麼一定要按照他們的話去做?沒想過將那些金子據為己有?”
吳克治和游流啟相互對視,隨后搖頭,搖得非常快,滿臉恐懼。
“那些人很厲害,事先會給我們喂毒藥,等事辦完,再給我們解藥。”
“那毒藥不是假的,是真的。我們部落的巫醫有看過,我們不敢不聽話。否則就是個死,我們不想死,只能按照他們的意思去辦。”
月家家主臉暴怒,對著二人就是一頓鞭子下去,打累了,將鞭子一扔,背著手走了。
抓來這兩個人,除了確定他們是跟自己兌換金子的人,其余的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得到。
這算什麼?
將人狠狠地揍了一頓,覺得沒啥用,又給放了。
月家的行,明家已經有所察覺。
關于點石金的事,明家只有老大老二知道。
明家老大是將來明家下一任家主,有些事他必須知道。父子二人同心同德,才能將明家帶向繁榮昌盛。
明家老二是因為當初要征用他的兒明君君,不得不將后山竹林里的告訴他。
其實明君君也是倒霉,有一次跑去后山玩,被里頭的魔瞧見了,指定要去侍候。
明家家主不敢違拗,就將明君君帶走了。
怕明家老二混不吝要鬧騰的滿城風雨,暴了家里的,帶走之前,將家里的告訴了他。
既然都說了,那點石金的事也沒瞞,都說了。
明家老二覺得這是父親對他的信任,慷慨大方地獻出了兒。
這就是明昭元看到的二哥嫡不見,他依然無于衷的樣子。
明家家主知道月家家主是掌管戶部的,也知道他挪用了不銀子,更真的點石金的方子不靠譜,才把主意打到了他頭上。
沒想到被他識破了,如今滿世界抓人拷問事的來龍去脈。雖然事做得非常蔽,但如果認真查找,也不是找不到蛛馬跡。
這下要怎麼辦?
自從老五發現金子會變石塊后,他就開始算計月家了。
反正都是無本的生意,也沒計較那麼多,用了巨大的利益勾引。月家家主很快上當,只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發現了。
本來還想著等自己坐上那個位置,用這事拿他,讓他不得不臣服。沒想到他如此聰明,居然發現了貓膩,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為這事,明家父子三人坐在一起商量。
明家老大是個比較狠之人,聽完事經過,馬上說道:“巫哲部落的人不講信用,咱們無需對他們客氣,將那里的人都屠殺干凈,做被土匪襲擊的假象。
那兩個幫助過我們的人和他們的家人全都不能放過,只要人死了,誰也尋不到咱們上來。”
明家老二就是個草包,凡事沒有主張,都聽大哥的。
“父親!我覺得大哥的話很對。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殺了安心,死人的,永遠牢靠。”
明家家主不以為然:“殺了巫哲部落的那兩個人本于事無補,月家會派人一直追查下去的。到那時,說不定我們會更被。”
明家老二:“那怎麼辦?殺不得就只能留著他們了。月家那邊為什麼抓了又放掉?他們想干什麼?”
明家老大遲疑著開口:“也許月家本就沒找到任何蛛馬跡,只能將那兩個人放了。
父親!這件事咱們暫時按兵不,以不變應萬變,先看看月家的態度再說,實在不行,咱們再采取手段。”
明家家主對老大的話很贊同,本來他也是這麼打算的。月家抓了人沒留著,那就說明他們安排得很到位,沒人知道跟月家兌換黃金的人是誰。
“近期不要安排人去兌換了,再想別的辦法吧!月家那里行不通就算了。后山也不要再過去,免得惹出什麼子。”明家家主的目看向二兒子,“你最近在外頭收斂一些,大事未謀定,要懂得低調,收斂。”
明家老二憨憨一笑:“知道了,父親教誨,兒子一定放在心上。最近兒子瞧上了一位東盛來的小姑娘,那子生得非常靈,兒子哪兒都不去,就整天圍著轉。”
明家老大恨鐵不鋼地看了看二弟:“這種事你告訴父親做什麼?你也是快要當祖父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穩重?玩鬧歸玩鬧,可別鬧出子來。”
明家家主一臉黑沉,瞪著兒子:“多聽你大哥的。三州六府馬上要歸還,以后東盛人不能隨便下手,他們是異類,其心可誅。”
“嘿嘿嘿!不會的,那小姑娘有趣得很。”
月家家主這邊也在召集兒子商量國庫黃金變石頭的事,還沒商量完,管家在門外恭敬回稟。
“老爺!那神紙條又出現了。”
月家家主猛地打開門,瞧著管家手里拿著的紙條,一把奪了過去,他很想看看,紙條上寫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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