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還未彈罷,清荷的便往上倒來,偏偏的位置臨湖,重生一次事態都扭轉了,以為清荷還是會在將曲子彈完才會借故將推下湖。
沒料到清荷如此急不可耐,怎麼著都要拖一個墊背的,在悠然將要墜落湖里之時,一手捉住清荷的手臂,一手扯到輕歌的擺,三人同時摔進湖里。
不懂水,撲騰幾下,便不住的往下沉,松開了另外兩人。湖水灌進了的口鼻,難得幾乎快窒息,呼吸困難,恍惚間聽到幾聲落水聲。
接著,一只大手環住的腰,一強大的拉力將往上拖,意識已經漸失,最后呈昏迷之態。
“大夫,然兒怎樣了?”蒼老的聲音著急的問道。
“回老夫人,大小姐只是染了風寒,在下開幾副藥喝下便無礙。”被稱為大夫的中年男人恭敬地回道。
“無事便好,怡香你跟大夫去開藥。”老夫人吩咐道。
迷迷糊糊間卻將這些對話都聽耳,悠然了如扇形般覆蓋在眼瞼下的睫,緩緩睜開眼,目的是一張蒼老布滿皺紋的臉。
“!”悠然立馬認出這個老婦人就是已經八十高齡的,也是唯一關心的親人之一,的眼睛酸不已,再見這個疼的老人恍如隔世。
“然兒,的乖孫不哭,知道你委屈了。”老夫人看到孫紅了眼睛,心疼得不得了,忙安著。
老夫人不開口還好,一出聲就惹得悠然淚如泉涌,哭得傷心絕,好似要把前世慘死的痛苦哭出來一樣。說好不能輕易掉淚,擁有一顆強的心才能報仇雪恨,可是看到的眼淚就不聽使喚直往外涌。
,也是最對不起的人呀!前世這時候還不到一年,就去世,那時被云沐寒的虛假意騙得團團轉,就不聽的勸告。
后來連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現在想來才覺得蹊蹺,年事雖高,可子骨向來朗,無病無痛,怎麼說走就走。
卻沒有深想,真的相信二娘與清荷的片面之詞。該知道的,一直看不上二娘的做派,雖然娘親去世已久,二娘一直窺視當家主母之位,礙于的反對才沒有得逞。
而又是思想傳統的老人,只疼嫡子嫡,不喜那些庶出子,府中的姨娘們個個都不得早點死。
可是,卻被二娘裝出的慈善之態所蒙蔽了雙眼,還有清荷也裝出姐妹友的假象,是們母慫恿去倒追云沐寒,做下許多令傷心失的事。
大哥的死也難辭其咎,因為自己的一已之私害死真心疼的人。所有的記憶如洪水般傾泄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老夫人以為悠然是到了驚嚇才哭泣不止的,心疼之余卻不知該如何讓不哭。
“乖孩子,快別哭了,哭得我心肝都疼了。你放心,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老夫人想著要為孫出口氣,徐艷母不顧的警告居然還敢把主意打到孫上,實在太可恨了!偏偏這個孫雖然外表看起來刁蠻,可卻是心地善良又單純。
徐艷就是二姨娘,一個野心、城府非常深的人,老夫人非常不待見這個人。
“,對不起!讓您擔心了,我沒事。”悠然這才強止住眼淚,看著,暗暗道:一定要保護好,不會再讓不明不白的死去。亦不會再讓大哥枉送命,想起大哥,他這時應該在南疆平。
“綠兒,去將二姨娘與三姨娘來。”老夫人命令道,不允許誰欺負了的寶貝孫。
“,不用去了,們快過來了。們定認為是我將們的兒一同拉下湖的,定會來找我算賬。”悠然阻止道。
依照記憶二姨娘與三姨娘會向爹告狀說連琴都彈不好、站也沒站好摔進湖里丟了平侯府的臉,爹不分青紅皂白就來懲治。
那時墜湖的人只有,不得爹的關心反而責罰,幸好有庇護。
娘因生難產而死,深娘的爹恨上了,一直對不聞不問,任由其他姨娘背地里搞小作欺凌。若不是有與大哥在,怎能活到這麼大。
“老夫人、小姐,老爺領著二夫人、三夫人來了。”綠兒進來稟報道,小臉上有些憂。
“說過多次了,不準喊們夫人,們不配!給個姨娘的稱呼就已經是抬舉了們。”老夫人是個什麼都分得清清楚楚的人,在看來就算在夫人面前加了數字和姨娘差不多,可對于不喜的人就要計較。
“奴婢記下了。”綠兒低下頭,怎麼就忘記老夫人的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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