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宓司，悅瀾水匯就是許垏珩幾人經常私下里小聚的地方。

許垏珩帶著姜末，黑子則特意了幾個妹子一起來。

許垏珩坐在正中間，翹著二郎，修長的手指夾著煙，沒一會兒房間便煙霧繚繞的。

一旁的姜末小聲勸說，“吸煙有害健康，許總，你還是吸煙吧。”

董歡挑眉，“垏珩的不是煙，是寂寞。”

黑子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嬉笑著，“沒錯，老董這話說的對，是寂寞。”而不得的寂寞。

許垏珩把玩兒著手里的酒杯，抬眸看向黑子，“玩牌吧，輸了服的。”

“又玩服的啊，要不咱們換個籌碼吧。”黑子有點慫的說。

許垏珩和董歡抿著笑，老王打趣，“黑哥，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不太好的回憶？”

董歡扯著角笑，“回憶那麼傷，那麼痛，那麼……好笑。”

黑子臉黑煤球，一腳踹在董歡上，“笑個屁。”

董歡斜一躲，“你這一腳差點踹我軸上，踹廢了，你養我下半啊。”

黑子，“誰讓你賤。”

他們之間說話，那都是無下限的，不過都是兄弟，也沒人會真生氣。

董歡躲到許垏珩后，繼續賤，“黑子，你放心，這次我一定幫你保你的衩子，紅的大衩子。”

許垏珩終于知道董歡為什麼要先躲到他后再說這句話了，他是怕被黑子宰了。

意料之中，黑子追著董歡跑，死他的心都了。

“董歡，你個碎子的王八蛋，有本事你別跑，看我今天怎麼打死你的。”

董歡最皮，繞著圈的跑，“我傻呀，站著讓你打？”

就在董歡跑到許垏珩面前時，許垏珩一，董歡踉蹌著差點沒摔趴下。

這也就給黑子創造了機會，黑子一把按住董歡，“跑啊，怎麼不跑了，是生不跑嗎？”

董歡罵罵咧咧，“許垏珩，你丫的不是人。”

許垏珩叼著煙，“嘖”了一聲，“太囂張了，看不下眼了。”

“呸，狗東西，今天不把你衩子輸沒，我就跟你姓。”

氣氛都到了，不玩兩把說不過去。

老王人來安排，許垏珩坐到牌桌前，招牌，“去游泳吧，來之前歡子讓人剛換的水。”

“董律？”

許垏珩沒看，注意力都在牌上，“歡子是悅瀾水匯的大東。”

姜末有些驚訝，不過轉念一想，以許垏珩的實力，他的朋友又怎麼可能是泛泛之輩。

姜末坐在他邊，“可我想陪著你。”

董歡在許垏珩的下家，他輕聲一笑，“姜小姐，其實男人不太喜歡太粘人的人，懂事又識大的人才招人喜歡。”

黑子是莽夫，扯著嗓門子，“那幾個人都去了，姜小姐就跟著一起去唄，別那麼不合群。還是說，你打算在這里等著，看我們幾個衩子的？”

姜末臉一紅，什麼時候和黑子這般俗的人打過道，當時就起了。

“許總，那我也過去。”

許垏珩敷衍的“嗯”了一聲，心思都不在上，“兩個王。”

姜末識趣的去泳池，不過也沒打算游泳，姜末骨子里就沒瞧上黑子帶來的那幾個人。

姜末前腳剛走，隨后許垏珩就問了，“都安排好了？”

黑子上叼著煙，“你就放一百個心，我辦事，妥妥的。那幾個妹子，都是花樣游泳的退役隊員，在水里比陸地上都靈巧。”

許垏珩角掛上一抹笑，“黑子，今天我一定保住你的紅衩。”

“不是，這話題沒完了是吧。你們要是喜歡，我送你們一人一條我穿過的，回去掛墻上天天看。”

許垏珩甩出手上最后一張牌，“辟邪？”

董歡這才回神，“老登，竟然讓你跑了，靠。”

許垏珩下意識有腕表，笑意更濃，“老狗，吧。”

半個小時后，黑子老王和董歡的服都快要見底了，唯獨許垏珩冠楚楚的坐在那里，穩如泰山。

董歡慨，“許垏珩，以后我再和你玩牌，我就是狗。”

老王，“你有那臉？”

說著，黑子帶來的幾個妹子就回來了，看樣子，代的任務這是完了？

許垏珩將手里的牌往牌桌上隨手一扔，幾個眼看衩子都要保證不住的男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黑子知道許垏珩要聽什麼，忙問，“姜小姐呢？”

黑泳的妹子說，“被救護人員抬走了，嗆了不水，估計得在醫院躺兩天了。”

黑子看了許垏珩一眼，“滿意了。”

許垏珩的眼底沉，一言不發。

黑子，“垏珩，這你要是還不滿意，那就只有淹死了。”

他們幾個，老王商最高，“黑哥，盛律師那是許哥心里的寶兒，其實無論怎麼做，許哥都不會滿意的。”

黑子是不懂許垏珩心里這點彎彎繞繞，不就是害盛梵音溺了個水嗎？咋就這麼嚴重。

董歡說，“也行了，姜末把盛律拖下水，你這不是也讓姜末在水底泡了半個小時嗎？還真想要人命不？”

許垏珩角出一抹冷笑，特滲人。

臨走前，許垏珩去看了監控。

姜末到泳池的時候，那幾個人就開始邀請下水，說著說著，對方就聽出姜末言語里的瞧不起，也給們找了個手的合適理由。

幾個把姜末往泳池里一推，按著的頭埋進水里，來來回回折騰了半個小時，姜末實在虛弱的無力反抗。

人們怕鬧出人命，這才停手去復命。

許垏珩著煙，眉頭鎖。

就像老王說的一樣，無論怎麼做，他都不會滿意。

休息一晚，盛梵音出差這幾天的疲憊就調整的差不多了，一早起來，就聯系了弗蘭克給的名片上的男人。

盧卡斯，弗蘭克最得意的學生。

盛梵音用流利的法語和盧卡斯流，盧卡斯告訴，確定好時間他就可以飛海城。

盛梵音很激，因為這通電話，心都好了很多。

早早去了律所，把從北市帶來的特產分給大家，當然，也有董歡的一份兒。

炫耀的董歡怎麼能錯過這樣一個嘚瑟的機會，原封不的糕點拍照，吃一口，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