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寒眼神漆黑,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尾勾起一難以捉的神,似溫又心疼。
他那蔥玉般的指尖挲著皮帶的表層,淡笑道:「是長大了。」
他這一笑,霍煙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他喜歡就好。
傅時寒小心翼翼將盒子重新裝好,然後像寶貝似的兜在自己面前,然後去拆別的禮。
而霍思暖立刻說道:「時寒,你還沒拆我的禮呢。」
傅時寒看了看,又看了看站在不遠臉嚴峻的父母,終於還是單手打開了霍思暖的禮盒。
的禮,同樣是一條皮帶。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無論是質還是品牌,這一條都遠遠地超過了霍煙贈送的那一條。
唐阡陌故作驚訝地「哇」了一聲,說道:「思暖姐姐,你和霍煙真是親姐妹啊,連禮都送的一樣,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是啊,我也沒想到。」
霍思暖得意地看了看霍煙,抿著,一言未發。
唐阡陌又說道:「思暖姐姐,你這條皮帶肯定很貴吧,至五位數!」
「也還好啦,我是覺得這個牌子比較配得上時寒。」霍思暖意味深長地笑道:「男生嘛,皮帶顯品位,哪能隨便什麼雜牌子都往上穿呢。」
同樣的禮這樣子一對比,霍煙的那條皮帶明顯相形見絀。
聽到唐阡陌的話,霍煙的臉頃刻間鐵青不已,了那條皮帶,又看了看霍思暖,手不由得攥了拳頭。
不是因為霍思暖說的這番話,而是……
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母親要典當留下的手錶!
「我覺得這條皮帶很配時寒的氣質,你們覺得呢。」霍思暖問周圍的幾人。
大傢伙臉不一,許明意角微勾,笑而不語,向南沒有說話,而沈遇然也只是尷尬地笑著。
傅時寒沉默地將盒子蓋上,食指和中指將盒子推到了霍思暖前,淡淡開口:「謝謝,但是我不能收。」
霍思暖臉瞬間垮了下來,大驚失地問道:「為什麼!」
傅時寒垂下細的眼睫了霍思暖,深褐的眼眸宛如冰一般冷冽刺骨。
「太過貴重,之不起。」
他面無表地揚了揚手裡的盒子:「而且,同樣的禮,已經有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