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板滿臉詫異。
“素圣手?”
“你說的該不會是幾年前就金盆洗手的那個老頭吧。”
面男挑了挑眉,“誰告訴你素圣手是老頭的。”
馮老板覺得這本就是無稽之談,“素圣手向來行蹤詭,我可沒那麼本事幫你找到他,除非你還有更詳細一點的線索。”
面男說,“當然有了,他現在就在臨海,商家的老太爺就是他出手治好的。”
馮老板大吃一驚,沒想到商家居然連素圣手都能請得到,怪不得商老太爺忽然間就好轉了。
“你找素圣手做什麼?”
找他可不是件容易事,而且聽聞素圣手邊高手如云,這個任務危險程度相當大,他得小心一點問清楚了。
“我跟他又沒仇,找他自然是為了治病。”
馮老板呵呵笑了兩聲,他就多問這一句,這人怎麼可能跟自己說實話。
“任務我接了。”
“但我只負責查到他的行蹤,其他的我可不包。”
面男起離開,馮老板的人在黑夜里迅速出。
阿彩半夜一夜行裝出現在醫院地下停車場,功把人從醫院轉移到了山上,一路上都很順利。
眼看快到山上的別墅了,給秦寧發了條信息。
商時序渾汗津津的,出手臂抱住秦寧的腰想給換個姿勢,擺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震了一下,秦寧迷蒙的眼神立馬恢復幾分清醒,抬起手臂,修長纖細的手指抵住商時序的膛。
“等等。”
他拉開秦寧的手重新吻了上去,呼吸重的纏在一起。
秦寧差點又迷失在商時序的吻里,極力甩了甩頭才保持清醒。
“今天,就先到這兒吧。”
手上稍微用了點力,堅定的推開了商時序。
商時序角微微抿直,看著秦寧起套上服,還是把手機拿起來看了信息。
接著轉就要走。
商時序坐在床上,一只支著,另一只修長的大隨意彎曲張開著,上的汗在微暗的夜燈下顯得尤為迷人。
秦寧本不敢多看一眼,以前只聽說過紅禍水,商時序雖然是男人,卻絕對有做禍水的天賦。
“你一定要去?”
他點了煙,煙霧繚繞在他臉上,秦寧有些看不清商時序的表。
但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今晚留在這里,是早就知道我會在今天做手嗎?”
商時序沒說話,但秦寧已經明白他什麼都知道了。
以他的能耐,打聽到這些事也不算很難。
“理由我已經說過了,如果你還要阻止我,那我只能。”
“你只能什麼?”
“還要跟我手嗎?”商時序吐出一口煙,掐了那星點的火,站起穿上服。
穿好后一句話沒說直接從秦寧面前走了。
秦寧無奈的嘆了口氣,看樣子是又生氣了。
阿彩那邊見秦寧一直沒回復,等的有些著急又發了幾條信息過來,手機震的聲音拉回了秦寧的理智。
算了,等這件事結束之后再好好哄哄商時序吧。
商時序坐在車里,車子藏在不遠的影中,看到秦寧開車朝另一個方向走了,立馬驅車跟上。
在跟秦寧的途中,商時序察覺到后有些尾,這些人跟的很不明顯,跟蹤很高明,不是一般人。
他打了個電話。
“小姑,幫我查點事。”
秦寧開車來到山上,跟阿彩會面之后第一句話就是。
“有人跟著我,已經上山了。”
阿彩很驚訝,“怎麼會,這附近我們已經布置了崗哨和陷阱,如果不是我們的人放行,一般人本上不來。”
秦寧扯了扯角,看神并沒有將這些人放在心上。
“說明他們不是一般人。”
“讓大家伙多警醒一點,自己注意安全。”
阿彩點了點頭。
如果這點本事都沒有,就不配待在寧姐邊這麼多年。
“寧姐你放心做手,外面的事我們來解決。”
秦寧嗯了一聲,轉進手室。
顧之舟接到了秦寧的電話,“的手要開始了,明天傍晚時分,我會送回醫院。”
說完就掛了電話,沒給顧之舟開口的機會。
是不是顧之舟,明天就知道答案了。
顧之舟對著被掛斷的電話滿臉無奈,秦寧會治病的事他已經猜出來了,只是病的這麼嚴重,卻像是有十足把握一定能治好的樣子。
并且只在這麼短的時間完治療和手。
最近顧之舟惡補了許多國外頂尖醫生的資料,除了那個神本事又特別神奇的素圣手前輩,他真不知道還有誰能做到。
他不是沒有把秦寧和素圣手聯系到一起,難不是素圣手老前輩收的徒弟?
好像也只有這個理由看起來比較合理。
真是沒想到,他之前苦苦找尋的素圣手,原來他的徒弟一直就在自己邊。
如果他當初沒有跟秦寧提離婚,或許就不會這麼多罪。
顧之舟現在是真有點后悔了,余蔓蔓是他的心上人,得到之后似乎也就那麼回事,是溫善解人意,人也很上進,兩人日常也有共同話題可聊。
但跟秦寧一比,似乎還是差點意思。
素圣手的徒弟,是這一項別人幾輩子也趕不上。
顧之舟撥通助理的電話,讓人進來。
“顧總,您找我。”
“上次讓你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助理說,“有眉目了,商家那幾天的確把醫院圍的水泄不通,又一個黑戴面的人曾出現在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當天的監控資料已經全部銷毀,如果不是我家有個親戚剛好那天在醫院看病,坐在車里見到了這一幕,只怕沒人會知道還有這樣一個人在醫院出現過。”
顧之舟的助理查到這件事也是個意外。
雖然線索很瑣碎,顧之舟卻越發肯定,秦寧一定就是素圣手的徒弟。
否則以的份怎麼會跟商時序之間有那麼多的糾纏,沒錯,商時序一定只是想利用秦寧給商老太爺治病,所以才故意接近對好。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記住了。”
助理趕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會說。
顧之舟桌子的拐角藏著一個形的竊聽,余蔓蔓在躲在衛生間里把兩人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顧之舟,在查秦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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