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的時候已經下午,陸祁深工作起來是不要命的架勢,連帶著整個公司的人都不能休息,所有人都苦不迭。
在開完最后一場凌晨國會議,復盤了工作項目果后,陸祁深才散了會。
回到家的時候,沐南煙已經睡了過去,陸祁深輕手輕腳的走進浴室,沖過澡后直接上床摟住睡。
以往在晚上睡前,沐南煙都會主抱著他,后來,他們的夫妻關系越來越僵,再也沒抱過他,將他直接當了洪水猛,恨不得在床上就跟他劃清界限。
陸祁深輕嗅著沐南煙上的清香,輕嘆了一口氣,思緒漸漸放空。很快,就伴著沐南煙平穩的呼吸聲沉沉的睡了過去。
到了后半夜的時候,沐南煙是被燙醒的。
迷茫的睜開了眼睛,被陸祁深的摟抱在懷里,幾乎不能彈。
陸祁深燙人的,弄得的真睡都被汗浸。
這不同尋常的溫度,讓沐南煙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手將床頭燈打開,在暖黃的燈下,看到了的皺著眉,臉上正泛著不尋常紅暈的陸祁深,默了一瞬,沐南煙將手背在了他的額頭上。
手背的滾燙,很明顯,陸祁深是發燒了!
“陸祁深,你醒醒……”將手背從陸祁深的額頭移開,沐南煙手拍了拍陸祁深的臉,試圖將他醒。可在了幾聲沒有得到回應以后,直接從他的懷里掙,下床換好服,打算帶著他去醫院。
沐南煙扛不陸祁深,最后還是下樓找了傭人,一塊將他扛上了車。
沐南煙是在大學的時候考的駕照,在將駕照考下來以后就沒再開過車。因為現在時間也晚了,沒那麼喪心病狂讓老劉從家里趕過來,所以索直接自己開車送陸祁深去醫院。
太久沒開過車,沐南煙一路上開得心驚膽,在車又一次差點撞到樹上后,陸祁深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忍著骨頭的酸痛以及胃的刺痛,他手拉住了沐南煙的手腕,艱難的開口,“沐南煙,你這是想讓我們兩個直接上路做一對鬼夫妻?”
“呸呸呸,別凈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我是跟你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你連死了都不放過我。”見陸祁深醒了,目幽幽的盯著不說,還說出這樣一番話,沐南煙差點被他嚇得心臟驟停。
猛地轉了一下方向頭,又腳踩了一下油門,車又開始一會快一會慢的行駛在幾乎沒什麼車輛的馬路上。
陸祁深白著一張臉,想讓沐南煙停下,換他來開,可因為上已經使不出什麼力氣,只好作罷。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沐南煙帶著陸祁深直接去了急診。
在醫生給陸祁深檢查過后,沐南煙去給陸祁深辦理了住院手續。
他是因長期飲食不規律引發的急胃炎,在涼過后發了燒。
沐南煙突然記起,陸祁深在慈善晚會的那一天,在水里泡了很久。
從慈善晚會上離開后,沐南煙沒有再去關注后來都發生了什麼。不會自的覺得陸祁深跳下水是為的自己,想到了今天周暖堂而皇之的上門對陸祁深噓寒問暖,沐南煙心很復雜。
站在病房門口,沐南煙自嘲的笑了一聲。
對于而言,這陸太太當的,還真是格外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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