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冬季天暗沉的時間很早,黑夜悄無聲息地來襲,兩人吃完甜品後在冰麵上沒騎多久冰車,冰場就要關門。
“接下來想去哪裏?”沈敘白手隨意地搭在車把上,微微俯的姿勢,音在漸濃的月中越發濃鬱。
他本來還安排兩人去天安門看降旗,不過時間顯然不允許兩人趕過去看了。
夏忘仔細的調整著頭盔,臉上帶著淺淡的笑容,一看就是玩的很開心,甚至可以說對於冰有些上癮。
“嗯……我們回家吧,我覺心好多了。”夏忘知道沈敘白的意思,無非想讓開開心心地回家。
從中午的食到下午的冰,每一樣都踩在心儀的點上,很難不會有好心。
沈敘白聞言頭盔下漆黑的眼睛閃著微,薄紅的微不可見地向上翹起,語氣像是化不開的墨一般濃烈,“好,我送你回家。”
回程的途中兩人都沒有說話,靜謐的月籠罩著幾乎要在一起的兩人。
晚上的京都空氣刮著凜冽的寒風,刺骨的冷風在空中肆意呼嘯,夏忘即便是全副武裝的坐在托車後麵,都能到一冷意,不自覺的想要靠近前麵的熱源。
孩凹凸有致的材和男人寬闊的後背在一起,就像是在抱團取暖。
男人可能是發現了這一點,車速控製得極其慢,甚至比不過限速的電瓶車。
眼看著第二十輛電瓶車從兩人邊開過,夏忘再也不能視而不見。
手套下暖和的手指輕扯男人的角,聲音在風中肆意散開,音量小了幾分,卻依舊清晰的傳男人的耳朵裏。
“教授我們這麽開下去,明天都到不了家裏。”
頤和園到家的距離還遠,照沈敘白這個車速,說要開好幾個小時。
寧願吹著冷風快速到家,也不想在大街上慢慢悠悠的晃。
“抱歉,下午我沒有考慮到溫度。”沈敘白眉頭微蹙,在路燈下顯得格外清冷嚴肅,握著手把的大掌微,車速慢慢的提起來。
他下午想著夏忘會喜歡托車,開著這個出去可能會讓心好,但是沒考慮到開托出去會冷。
尤其是北方的晚上溫度極低,厚厚的羽絨服有時也難以阻擋外麵的風霜。
一向心思細膩如發的他很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到底是因為不開心,失了平時的穩重和分寸。
聽出男人的歉意和懊惱,夏忘抓著角的手不了幾分,糯糯地開口道:“你也是為了讓我高興,要說抱歉也是我才對,讓你大晚上跟著我在外麵凍。”
“而且我今天緒真的很放鬆,我應該要謝謝你的。”
他一下午的時間都花費在了上,激還來不及,怎麽會覺得他不周到?
要是真這麽想,豈不是白眼狼?
男人輕笑的聲音從前方傳來,磁沉的音在寂靜的黑夜顯得分外有覺,街道上的霓虹燈都為了陪襯。
“我們不需要這麽客氣的,我也不說抱歉,你也收回謝謝。”
夏忘白淨泛的小臉倏地紅了起來,瞬間明白男人話中的含義。
他們倆的關係曖昧不清,說抱歉和謝謝顯得格外見外。
耀眼的路燈灑在兩人之間,紅的托車在街道上行駛,兩人保持沉默,但又不覺得尷尬,反而極其舒適,好像經過多年的沉澱。
等沈敘白將夏忘送到家時,街道上已經有人煙,平常熱鬧的小區門口也隻剩下保安室的門衛,廣場舞的聲音早就停歇,大家都窩在家中取暖。
夏忘將頭盔取下遞給男人,殷紅的小微微抿起,垂落在側的小拇指不自覺勾著角,一副想要跟男人說些什麽的樣子。
沈敘白剛想開口詢問,就聽見孩的嗓音,“你能摘下頭盔嗎?我有事跟你說。”
“悄悄話?”沈敘白微挑眉梢,寡淡的眉眼多了幾分緒,大拇指微微轉那枚銀戒。
“嗯。”夏忘極其肯定地點著頭,清淩淩的眸子在黑夜中分外耀眼,像是散發著無窮無盡的芒,能灼燒別人的心。
這一路上他有時能到後孩灼熱的視線,不似平時那樣坦坦的打量,無端多了一些躲閃。
沈敘白不明白的緒為什麽在發生轉變,但聽話的摘下腦袋上的黑頭盔。
細碎的黑發被摘取的作弄得有些淩,塌塌的落在眉骨上,男人立的五慵懶下來幾分,了一分淡薄。
夏忘在他摘下頭盔之後,不清白的視線從男人漂亮的狐貍眼落至微紅的薄,發發燙的目像是要把人吃了一般。
細白的指尖不安地摳著服,生生把整齊的羽絨服皺,不安分的腳尖躍躍試。
還沒等沈敘白放好頭盔,眼前人影一閃而過,迎麵而來的影撞視線,微涼的邊平白多了一抹意。
平常掌大的小臉瞬間放大,甚至能清楚的看見孩眼睫輕,落下一片影。
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在兩人之間頻跳,一時分不清到底是誰的。
溫熱的紅在男人微揚的角和溫潤的麵頰上。
孩白皙的漸漸起來,有紅的趨勢。
還沒等沈敘白反應過來,角邊潤的消失,麵前的孩立馬轉,隻留下一個背影和一句話。
“教授再見。”
男人耳尖紅,涼淡的眉眼微微泛著紅意,眼眶一圈都形緋紅,眼底翻滾著不明緒。
像是克製著心底的猛,亦或者抑著即將發的緒。
直到小纖細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男人還保持著抱頭盔坐在車上的作沒有彈。
跑遠的夏忘在冷風刮過麵頰之後,到底頂點的緒慢慢降下來一點。
“親歪了,虧了。”夏忘顧不得害,隻覺得虧大發了,剛才親的時候就親到了角,沒能到他的。
好不容易一次,怎麽就親了個邊角料?
不過角的也不錯,夏忘在心底暗暗評價。
初吻親角,實在是太虧了!
剛才就不應該退,直接換個方向再吻上去才對的起的稱號。
臨到頭慫了,實在是太不應該。
夏忘腳步停住,脯上下聳,像是下定了決心,迅速轉朝著來時的方向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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