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后背爬上一層冷汗。
沈寧又說:“這里有房間供客人留宿,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你開一間房。”
江聽晚間發干,腦中嗡嗡作響。
葉召恒一直和不合,又三番兩次的不給他面子,他早就想對自己發難了。
更何況他最寵鐘時玥,今晚賭桌上的事,再加上傅家公館那次,鐘時玥悶著沒發作,他可不會讓鐘時玥委屈。
江聽晚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心里開始不安。
沈寧有些擔憂地看著,“我看得出來鐘小姐對你的敵意不小,我只是想讓江小姐多注意,至于要走還是要留,還得看江小姐的意思。”
江聽晚剛開始還有些驚恐,現在卻已經冷靜下來。
傅承洲在這里,葉召恒和鐘時玥都敢對下手。
要是不先發制人,不就是放任他們欺負?
江聽晚勾淺笑,“謝謝你阿寧,我有自己的打算,就不麻煩你了。”
沈寧有些不放心,但也不好多說,只點點頭往回走。
江聽晚看著走遠,立刻沖到衛生間里用冷水又洗了把臉,讓自己變得徹底清醒。
給燕楠打了個電話。
燕楠似乎剛下班,聽筒里還有車子的鳴笛,“晚晚,工作順利嗎?”
江聽晚低聲音說:“楠姐,我這里遇到了一些麻煩,你在市不是有人嗎?可以借我幾個幫幫忙嗎?”
燕楠想也不想就答應了,給說了一個電話號碼,“你打這個電話,他很快就會趕過去。”
江聽晚掛斷電話,撥打燕楠告訴的號碼。
接電話的是個男人,江聽晚認得,這個人曾經是燕楠的狂熱追求者,被燕楠拒絕無數次后仍然不死心,得知是燕楠拜托的事,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江聽晚沒著急出去,而是走到視野寬敞的窗邊往下看。
這里能看到大門的位置,一開始并沒有什麼異常,直到站得有些酸了,才發現了不對勁。
樓下有好幾個人一直來來回回地走,但就是不離開,時不時地還會往門口的方向看。
江聽晚不準他們是不是葉召恒的人,但經沈寧提醒,也不敢貿然下去,只能等著燕楠的人過來。
彼時,沈寧回到包廂,霍司澤隨口問了一句,“江小姐走了嗎?”
沈寧點頭,“走了。”
回話的時候刻意看向葉召恒和鐘時玥,不出所料的,二人對視了一眼,又很快移開視線。
鐘時玥站起,“司澤哥哥,我去一趟洗手間。”
霍司澤的注意力全在剛剛回來的傅承洲上,擺了擺手示意隨意。
葉召恒也跟著出去。
霍司澤坐在傅承洲邊,湊過去盯著他薄上的口子,沒忍住大笑出聲。
傅承洲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滾。”
“怎麼弄的?”霍司澤又開始八卦。
傅承洲冷著臉:“狗咬的。”
霍司澤裝作聽不懂,“這里也沒養狗啊,不會是你自己咬的吧?”
傅承洲心煩,讓他滾遠點。
霍司澤憋住笑,“出去一趟,還順帶親了個?傅總有艷遇哦。”
傅承洲一記冷眼看過去。
霍司澤抬手掩在邊輕咳兩聲,轉了話題,“我問你,上次在九州遇到你妹子,你為什麼說不認識?”
傅承洲:“我認識誰,不認識誰,用得著跟你說?”
霍司澤了解他的格,“你這當哥哥的,和自家妹妹置什麼氣,要不是我出現,就被嚴圳帶走了。”
他推推傅承洲的肩,“哎,雖然江小姐是傅老領養的,但好歹也算和你一起長大的,你就放任被欺負?剛才時玥和召恒可沒給使絆子,人家也沒做錯什麼吧?”
傅承洲出一抹冷的笑,“聽你這麼說,你對江聽晚很滿意?”
“那是相當滿意。”霍司澤掰著手指頭開始數江聽晚的優點,“長得好,材好,又是白天使,懂得恩,明白分寸......”
沈寧在吧臺調酒,聽到后傳來霍司澤笑罵的聲音,回過頭一看。
霍司澤好歹也是個總裁,現在卻跌坐在地上,看上去有些狼狽。
傅承洲森森地盯著他,一字一句說:“是我老婆!”
霍司澤傻眼了,連帶著沈寧也僵住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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