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面無表地坐進來,江聽晚眼疾手快地把電腦走。
這要是被他一屁坐壞了,還得花錢去修。
傅承洲見抱著電腦,一副生怕別人傷害手中寶貝的模樣,不屑地說:“有那麼值錢嗎?”
江聽晚嘖了一聲,“像你們這種出生就含著金鑰匙的人,是不能理解我們這些平民百姓的。”
說罷,又問道:“你不是走了嗎?”
傅承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走了?”
江聽晚指著公館大門,“剛剛我明明看到你的車和保鏢都出去了。”
“眼見就一定為實嗎?”
江聽晚:“......”
還是閉吧。
傅承洲雙臂環在前,不耐煩地催促,“還不走?”
江聽晚遞給他一個看傻子的眼神,“你和我不是一個方向,為什麼不讓謝炤送你?”
“他今天放假。”
江聽晚:“保鏢也放假?”
傅承洲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袖口,“嗯。”
江聽晚明顯察覺到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了,把車鑰匙遞到傅承洲面前,“要不你開我的車回去,我自己打車。”
傅承洲指了指自己的右,“請你諒一下傷員。”
江聽晚忍住翻白眼的沖,“我給你找代駕。”
說罷,拿著手機就準備找代駕過來。
傅承洲手走的手機,眉頭擰起,“江聽晚,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吧?”
他的語氣涼颼颼的,眼神更是凌厲。
江聽晚深呼吸,只得投降,“好好好。”
就當還他的人了。
傅承洲冷著臉,抱臂看向窗外。
江聽晚準備發車子,看到傅淮修從屋里走出來,想了想,打開車門下車。
傅承洲轉過頭來,看見朝著傅淮修走去,眸中立刻染上一層寒意。
“要走了嗎?”傅淮修站在臺階上,笑意溫地問。
江聽晚仰頭看他,撓了撓臉頰,略顯尷尬,“爺爺生氣了,把我和傅承洲趕走了。”
傅淮修無奈攤手,“巧了,我也是。”
江聽晚輕抿,語氣誠懇地說道:“大哥,今天的事謝謝你。”
要不是傅淮修先護著,以鐘氏母胡攪蠻纏的程度,和方明玉不分青紅皂白的事態度,或許本沒機會說出要查監控。
傅淮修出手想要的頭,突然到有一道凌厲的視線看過來。
他抬頭看去,傅承洲站在車外,單手撐著車門,正冷冷地看著這邊。
傅淮修的手只得收回去,聲音夾雜著些許落寞,“你跟我一定要分得這麼清嗎?”
江聽晚一愣,臉上有些為難。
傅淮修角輕勾,語調溫和了一些,“逗你的,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江聽晚點點頭,不敢多看他一眼,轉離開。
傅承洲重新坐回車里,江聽晚剛甩上車門,他就開始怪氣地開口:“再聊一會兒我的都能痊愈了。”
江聽晚懶得理他,發引擎離開傅家公館。
謝炤雖然放假,但也沒真的把保鏢全部撤走。
江聽晚通過后視鏡看到后面有兩輛車不遠不近地跟著,都是悉的牌照。
車很安靜,傅承洲不說話,也保持沉默,省得又吵起來影響心。
車子剛駛出環山公路,中控臺上的手機響起來,是燕楠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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