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坤深吸一口氣,“大師,您別介意,這個家伙生病了,腦子有點大問題,你不要跟神經病一般計較。”
“蘇子坤!!”
男人氣的不輕,口上下起伏,重重地咳了幾聲。
“咳咳咳……”
“哎呦,我的小祖宗。”
蘇子坤使勁拍了拍他的背,“病號說幾句,不然病的更嚴重。”
男人被他一拍,咳的更厲害,渾劇烈抖,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林溪無語極了,出聲提醒,“你再拍下去,不用救了,他馬上掛掉。”
“哈哈哈……”
蘇子坤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下手重了點,你覺怎麼樣?”
男人低著頭,一言不發。
蘇子坤左右看了看,“那個,大師,您幫他看看。”
林溪淡定坐著,“包粽子,我怎麼看?”
蘇子坤去扯男人的口罩,“不要包著,快讓大師看看你的臉。”
“我不!”
男人死死按住口罩,蘇子坤的力氣沒他大,拉不開他的手。
“放開啊!雖然你變丑了,皮變油膩,三天沒洗頭發,兩天沒換服,但我相信大師不會嫌棄你這張臉……”
“啊啊,你掐我干嘛?”
兩人手打了起來,蘇子坤單方面挨打,手臂上多了幾道掐痕。
林溪問:“你不愿意摘口罩,認為我是個騙子?”
“不不,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蘇子坤空回一句,“他每年都給道觀、寺廟捐香火錢,比老人家還虔誠。”
“你閉!”
兩人又打了起來。
林溪神淡淡,“只剩下一種可能,你在害怕,害怕知道某個事真相,這和你每年捐香火錢有關,還是和遇見我有關?”
男人的手一頓。
林溪掃了他一眼,“你的無名指很長,手掌中間的智慧線深刻有分叉,頭腦聰明,個固執,且多才多藝。”
“事業線始于月丘,你十四歲發行第一首歌進娛樂圈,十六歲紅遍全國,二十歲憑借一部電影為頂流。”
“生命線發端不止一條主紋,你年跟著父母搬到帝京,和父母的關系一般。”
“從你的手相看,你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一個妹妹。”
男人聽到最后一句話,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后座上沉默。
蘇子坤豎起大拇指,“臥槽!大師你牛啊,看個手也能看出這麼多東西。”
“不過……”
他撓了撓后腦勺,一肚子疑問。
“你和父母關系不太好嗎?你家只有三個孩子,哪來的妹妹?你媽剛生的四胎,我怎麼不知道?”
“你閉!”
男人摘下墨鏡,扯下口罩。
他形清瘦高挑,長了一雙十分漂亮的桃花眼,左眼下一顆淚痣,更顯氣質清冷高貴。
臉過于慘白,無一,添了幾分病氣。
男人抬眸,“我江霽。”
“剛才,抱歉。”
林溪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久,指尖微微抖。
不是因為他長的有多看好,而是因為這個江霽的人,和有緣關系。
林溪腦海中浮現父親的話。
“那個災星死了就死了,不許再提!”
過了十多年,早已忘記父親母親的樣子,沒想到在這遇見了自己的親人。
在生學上,江霽是的二哥。
林溪閉上眼睛,深吸氣呼氣。
一出生就被父母丟了,江霽應該沒見過。
那次去看父母,也沒見到江霽。
和他只是有緣關系的陌生人。
不要想,把江霽當陌生人就好了。
“大師,大師……”
蘇子坤拼命晃手臂,“大師你醒醒,不要沉迷于江霽的貌,你和他是不可能的。”
“江霽的臉雖然好看,但他三天不洗頭,兩天不洗澡,不按時吃飯,總熬夜打游戲,不行啊……”
江霽強忍著怒氣,大聲咆哮。
“蘇子坤!!!”
林溪收回視線,了眉心。
“抱歉。”
“沒事。”
江霽認真看了一眼。
職業原因,他早習慣了被各種各樣的眼打量。
不過,這位大師看的眼神特別奇怪。
驚訝,懷念,悲傷,最后歸于平靜,這一段可以拿去評獎。
蘇子坤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心瘋狂臥槽,這兩人不會看對眼了吧?
說來就來,他電燈泡了。
蘇子坤清咳一聲,“你們聊,我走。”
林溪一把將他拉回來,“坐好。”
“哦哦。”蘇子坤乖巧點頭。
大師的神一下子變了,剛剛發生什麼了?
他弱弱地問:“大師,然后干什麼?”
林溪語氣平淡,“他上的氣很重,大概見了一只厲鬼。”
蘇子坤尖,“厲鬼!是我想的那個鬼嗎?”
“厲鬼,四大兇鬼之一,被他盯上的人必死無疑。”林溪解釋,“從你上的氣程度看,這只厲鬼已經纏了你三天。”
“你應該有護法,不然早死在厲鬼手中。”
“你說的對沒錯。”
江霽拿下脖子上的項鏈,“這是清心寺的住持送給我的佛珠,我一直隨帶著,現在佛珠快裂開了。”
圓潤的佛珠上出現了許多條裂痕,周邊的金快消散了。
林溪湊近看,“這顆佛珠是個好東西,抵擋住了厲鬼三次攻擊。”
蘇子坤在一旁喊道,“五千萬香火錢換來的珠子,哪能不好?”
五千萬!
林溪小小震驚了一下,有錢人的錢真好賺。
這枚珠子非常普通,古玩街到都是,九十八塊一大串。
上面的梵文有點意思,但比不上畫的平安符。
林溪清了清嗓子,“這個佛珠沒有用了,它擋不住厲鬼的下次攻擊。”
江霽還沒開口,蘇子坤急死了,“大師,雷導向我推薦你,他說你打遍天下無敵手,超級無敵第一厲害,請你一定救救他。”
“放心,抓厲鬼我很有經驗。”
林溪看向兩人,“說說況,你們怎麼遇到這只鬼?他為什麼追著你不放?”
江霽蹙眉,“我不清楚。”
蘇子坤點頭,“江霽雖然有點爺脾氣,但他從來不跟人結仇,我們真不知道那只破鬼為什麼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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